林天满脸惊骇。
他在想沈观鹤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那？
难道自始至终。
他都在暗处观察自己？
可问题是。
自己在无尽火域的时候，已经是火域之主了。
无尽火域的一举一动，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他的感知，在那种情况之下，如果有人暗处窥视他，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察觉到。
但那时候的他，却没有察觉到有人对他的窥视。
既然没有窥视。
那沈观鹤又是如何知道他在火域一切的事情那？
“无非就是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性，沈叔叔已经强大到，就算我掌控祖碑，洞悉无尽火域的一切，却还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第二种可能性，便是他有占卜之能，可预测和卜算一切。”
林天呢喃。
天魔老人的声音，则是持续在他脑海里响起：“林小子，你的第二种可能性不靠谱，按照你在无尽火域的强大，你已经掌控一切，成为火域之主，那种情况下，如果有人暗中卜算你的事情，你也会隔空察觉到的。”
“当然，有一种情况除外，那就是在背后占卜关于你经历的人，已经强大到凌驾于法则之上了。”
“无论是暗中窥视，还是暗中卜算，想要不被成为火域之主的你察觉到，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对方已经凌驾于法则之上。”
“难道，你那位便宜岳父，真实实力，就是一位凌驾于法则之上的强者？”
天魔老人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法则之上，呼……如果真的是法则之上的话，那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黑色骷髅开口，声音变得颤抖。
林天对“法则之上”这四个字，没有任何概念。
他不由询问。
“两位前辈，你们说的法则之上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个境界吗？”
“那法则之上和不朽之上相比，要强大很多吗？”
他刚问完。
天魔老人就立即回答道：“法则之上，就是凌驾于法则的意思，任何修者，修炼到最后，修炼的都是法则之力。”
“无论是我和魔帝巅峰时期，还是九幽之主巅峰时期，我们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我们比其他修者，领悟更高深的法则之力，掌握更高深的法则力量。”
“说的直白点就是。”
“我们的力量和强大，全部都来源于法则。”
“而法则之上的强者，那便凌驾于天地道法的存在，不受约束，不死不灭，万古永存，就算是天地浩劫，都无法伤其分毫！”
天魔老人的声音充满惊骇。
林天听到这些。
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不受约束？
不死不灭？
万古永存？
这就是法则之上吗？
“沈叔叔是法则之上？”
“这，这……”
林天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两位前辈，你们巅峰时期，还有九幽之主巅峰时期……你们距离法则之上相差多远？”
林天觉得，自己对法则之上的修为，还是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
所以便再度发问。
“没有任何可比性。”
“如果非要相比较的话，那就是浩海星海和蝼蚁间的区别。”
“我和魔帝巅峰时期，都从来不敢想能达到法则之上的修为。”
“那对我们而言是遥不可及的。”
“甚至是整个诸天万界，亿万星辰，法则之上的强者也绝对不会太多，而我们对法则之上的了解，其实也仅仅局限于古籍记载，现实中是没见过的，因为……哪怕是我们巅峰时期，也没有资格见法则之上的强者。”
天魔老人的声音依旧颤抖。
法则之上。
这对他而言，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听到天魔老人这般讲述，林天呼吸更加急促，抱住沈火舞的手臂都在颤抖。
他在想。
沈观鹤到底是不是法则之上那？
同时也有无数的疑问，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如果沈观鹤真的是法则之上。
那他为何会出现在华夏，为何会成为区区武盟之主啊。
武盟！
在华夏还算强大，可在真正的修行者世界里面，弱小的随随便便一位神级就可以将其全部灭杀。
沈观鹤出现在那里，太不合理了。
林天想不通，纵然心里困惑，但大脑一片浆糊，仿佛失去思考能力。
“火舞！”
“沈叔叔真的是你亲生父亲吗？”
良久。
林天开口。
他以为问出这话，沈火舞会不高兴，但随着他问完后，沈火舞脸上露出茫然！
她苦笑一声，回答道：“以前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但自从来到这片世界后，我也时常在想这个问题！”
“我也问过凤凰圣宫的宫主，询问她关于我父亲的身份，可她却顾左右而言他，从不正面回答。”
“而且我数次试探，也能从他话里判断出一些东西。”
“列如我父亲的岁数，似乎比我想的要年长许多，似乎是要以千年为单位计算……我，很迷茫，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我就只不过是一个酒楼的老板，可忽然就接触到这光怪陆离的世界，忽然就成为妖族最顶级的不死凤凰血脉，这太不可思议了！”
沈火舞苦涩的笑着。
言语间全都是迷茫。
林天也跟着苦笑。
现在。
他和沈火舞都非常迷茫，沈观鹤的身份真的是太神秘了。
“哎，沈叔叔真的就是一个谜团，就是一个迷一样的存在。”
“我们似乎完全活在他的操控之中。”
林天忍不住说道。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沈火舞回答。
“林小子，你那位便宜岳父绝不是普通人物，若是有机会的话，好好跟他聊聊，看看能否问出一些关键信息。”天魔老人传音道。
林天摇头，在心里回答道：“我那位便宜老岳父，他的嘴巴可严了，根本不可能问出什么的。”
跟沈观鹤接触的时间久了。
对于沈观鹤的性格， 林天也是非常了解的。
如果是沈观鹤不想说的事情！
就算是问再多遍，他都是不可能透露一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