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赘之力,九段!级别:高级。
虞观南的背影怎么比上一分钟更迷人了呢?
不过,说真的,国内的隐藏大佬是真的多。
“现在你主要从事哪方面投资?我也有个投资公司,只投资了一家货运公司。”陈玉说道。
面对投资界世家,岂有交臂而失之的道理。
陈玉骨子里是有傲气的,但并不代表他傻。
“我现在主要做航天工程材料以及军工方面的投资建设。”
陈玉其实有点被噎住的,直接说干工厂不就行了,现在堵在这里,就没法再聊下去了,再往下说,就有探听机密的意味了。
这孩子有点耿直了
“明天我们公司做实业,也会往这方面发展,重工,军工,汽车和航空公司。”
陈玉顿了顿,看虞静山想要说话,接着继续说道:“到时如果有哪方面不懂的,还得请静山帮帮忙,提提意见。”
“那没问题,对于发展国家建设方面的事业,我是不会拒绝的,如果可能的话,你我双方可以进行深度合作,进一步促进科技和工业的发展。”
虞静山谈到这里,口气一下子变得沉稳郑重许多,看得出来,他第一的目标并不是赚钱,而是发展和建设。
对于这样的商人,陈玉是非常尊敬的。
“投资科技领域,要有耐心,也许十年、二十年都不会见到成效和回报,陈哥,在此之前,你得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也许,钱拿去打了水漂都很有可能。”
“不过,对于这方面,我对你是很有信心的,【鲸运】的电视机业务和销售渠道,供应链,能够源源不断地提供资金支持。”
“在国家困难的时候赚钱不算本事,有本事把国家建设的强大起来”
陈玉点点头:“静山,你的想法跟我一样,明年,我就开始尝试把【鲸运】建立在国外,通过出口,把国货带出国门。”
“我家那边建了十家工厂,同时也申请了商标品牌,暂时可以供应内销,但随着工厂不断扩大,各地工厂兴建起来,大工厂欺负小工厂,那些小工厂就没了活路,
所以,我想打个时间差,前期让大工厂发展,等各地小工厂起来之后,小工厂就可以满足当地销售,那么大工厂的货品就出售到海外,不抢占当地市场,那样,当地的小工厂也有活路,大工厂也可以在国际上打出品牌名头。”
其实,
这些话,陈玉从来没对人说过,因为,说了也白说,现在他们还停留在自己打自己的阶段,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到90年代末。
我挤兑你,你挤兑我,就这么大个地盘,互相挤兑。
而国外的公司,早已把盘放在了全世界。
代工厂,代生产,冠名,换汤不换药,被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
这不是他们的错,是发展的必经之路。
但陈玉就像抢时间,外资第二波进入就要来了,如果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冲击国内市场,十几年之后,
就会流传一句话:国产的有害。
陈玉和虞静山聊的很开心,虽然没有敞开心扉,但也足够让陈玉畅快。
交心是不可能交心的,逢人就谈心,那是有病是什么。
虞观南做了八个菜,倚靠在吧台上,看着四人大快朵颐,是身为厨师的她,最开心,最有成就感的。
所有厨师都一样,希望自己的菜被吃光光。
做完菜是吃不下去的,要休息休息,散散油烟,她好似想起了什么,放下水杯,上楼,很快下来了,手里捧着一个木盒。
“这是我意大利庄园里的纪念酒,今天咱们把它喝掉吧。”
“76年那瓶?”虞静山问道。
虞观南点点头,打开木盒,里面是瓶红酒,慢慢打开瓶塞,虞静山去拿分酒器和酒杯。
倒了三杯。
陈玉喝了一小口。
“怎么样?”虞观南看着陈玉。
陈玉抿了抿嘴唇,又喝了口,再抿抿嘴唇,放下酒杯,迎着姐弟俩期盼的目光,微微一笑:
“酒的意义大于酒的味道。”
你们以为我会说好?很不错?夸赞一下?
得了吧。
酒好不好喝,你们俩没长嘴啊,喝不出来?
老子我啊,可是青年突击队。
怎么可能当舔狗。
“确实,这种酒次年喝,或者第三年喝才正好,现在有些晚了,意义确实大于味道。”虞观南笑着说道。
但心里却在后悔,早知道拿另一瓶酒了。
陈玉轻轻摇晃着酒杯,红酒在杯里旋转,同时说道:“品酒,不光是品尝酒的味道,更是品尝其背后的历史意义,透过酒去看酒庄的发展史,更要看酒的主人。”
“一瓶酒在不同场合的意义,在不同人手里的意义,在酒主人拿出这瓶酒时的意义。”
“所以,我认为,酒的意义大于味道。”
虞静山整个人都傻了,他是在调戏我姐吗?算是吧?但我没有证据,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正经,而且富有深层含义,
但,这瓶酒的主人是我姐啊。
虞观南脸颊绯红一片,但她并未羞涩回避,而是大大方方的看着陈玉,并且,再次举杯。
陈玉也举起酒杯。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喝酒。
吃完饭,喝完酒,陈玉带着弟弟妹妹回家。
虞静山跟着过来喝茶聊天。
陈玉前院凉亭里架起小火炉,煮水泡茶,又切了一些水果,两人就在凉亭里聊到很晚。
奉阳这边。
荀亦诚和荀亦欣兄妹俩终于等来了他们的大哥,荀亦儒。
荀亦儒到来的第一天,并没有见他们,而是接管了纺织厂,安抚了所有人后,当天下午恢复开工,并且,加钱,加快工期,赶在和十家工厂同样的日期内完工,并且试投产。
随后,去了市委,把从五家银行贷款合并到一家,付了一大笔违约金。
这是荀家平息事端的态度,不出血怎么行。
最后,
他去监管处,把荀亦诚兄妹领了出来。
纺织厂临时办公室内。
荀亦诚和荀亦欣像是两条败犬,蔫头耷脑,病恹恹的。
“家里没有放弃你们,不用拿出在我面前拿出这副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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