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任宸礼说晚上的接待交给他,但他身为主角总归是要出场的。
可她却偏偏......
任安夏抬眸看见江遇燃,眼里没有丝毫慌张,反而娇声命令:
“我口渴了江火火,你去给我倒水喝!”
江遇燃指指自己的唇,“这里就有水,喝不喝?”
任安夏又视线看向他的嘴,那里亮晶晶的,好像确实有水的样子。
她将唇凑上去,然而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
晕乎乎的她瞬间有些火气上来,气鼓鼓的骂他:“你是骗子......唔!”
话未说完,江遇燃就吻住她的唇,探寻着她温热的贝齿。
他的吻又猛又凶,任安夏很快就喘不过气,招架不住的倒在他怀中,双手无力的推着他。
任安夏因醉意本就晕乎,现在更是眼神迷离,脑袋一片空白。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要溺死在这片水中。
好在江遇燃及时放过她,才没让她真的窒息过去。
江遇燃抬着她粉艳的脸,指腹在红肿的唇上摩挲,宛如大灰狼诱哄小红帽,他沉声问:
“我是骗子?”
任安夏慢吞吞的左右摇晃着头,“不是......”
是帅帅的,吃人的妖怪。
“夏夏冤枉了我,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他继续诱哄着她。
任安夏脑袋有些沉沉,先是一愣,然后猛地瞪起眼睛说:“我不能把钱给你!你说了以后是我管钱的!”
江遇燃哭笑不得,他无奈,轻笑着捏捏她的鼻尖:
“我不要你的钱,我的都是你的。”
任安夏似想起了当初他们的约定,搂住他的脖颈咯咯笑着,“那是,全都是我的。”
江遇燃抬手揽住她,“嗯,都是你的,全都给你。”
任安夏垂头抵在他的胸膛上,思考,好一会儿后才点点头。
江遇燃垂首吻了吻她的发顶,“那我就不客气了。”
任安夏:“?”
说完,江遇燃轻而易举就单手解开了外衣扣。
外衣剥落,立马就露出了经典的六块腹肌。
一片宽厚的肩肌与胸肌,倒三角的身形下,腹部肌肉如坚固的堡垒块块分明,饱满有力,充满野性与爆发力。
任安夏本就眩晕的双眼倏然睁大,好像更醉了几分。
谁见过真空穿喜服的???
任安夏虽迷糊,但现在是见过了。
腹肌,嘿嘿嘿。
而后,震惊的眼泪从嘴角流出.............
皎白月色似是镀上了一层透明光晕,动人曲线是上帝细心勾勒,身躯是鬼斧神工创造的作品,一滴豆大汗珠从顺着下颚线,从下巴滴落。
江遇燃从背后抱紧任安夏,他很喜欢这种背后拥抱的姿势。
同时听着她溢出的泣音,捏她,吻她,咬她,在她身上布满自己的味道。
他将人抱到落地窗前,从背后环抱着她,一起俯瞰窗外的林间光景。
下一瞬,窗外为之盛开的漫天烟火准点绽放,似漫天流星点亮天际。
黑夜如同白昼,持续了将近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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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夜色朦胧,月色打在人影上。
婚礼嘉宾区的热闹依旧不断,众多合作伙伴的欢呼声一道赛一道。
无人机演绎、烟花秀、抽别墅、送项目......
各个环节应有尽有,怎么壕怎么来。
任宸礼揽着姜娇,一起仰望漫天烟。
“真好。”他说。
仿佛完成了他的某些夙愿。
姜娇美眸朝他看去,莫名地,好似看到了男人眼角有一瞬的泪光闪烁。
她很少看见任宸礼这副模样。
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也就是今天这场婚礼前夕,他从书房里出来的那一晚。
他在她身旁虽依旧是笑着的,但却总会频频出神,一副暗藏心事的模样。
起先姜娇是以为他因为要送妹妹出嫁而不舍,忧喜参半。
可现在她不确定了。
任家夫妇俩当年的那场意外,在豪门圈子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她此时不知道任宸礼究竟是想到了父母,还是因妹妹出嫁而唏嘘。
看着他俊脸上难掩不多见再次外泄的情绪,姜娇牵着的他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那些让任宸礼难过的心事里,如果他愿意,姜娇很希望能够当他的树洞,收纳他此生所有的烦与忧。
但如果任宸礼不愿意,不愿在她面前触及掩埋在心底的那些往事,那她也不勉强。
总归以后他的身边,她都会一直在的。
姜娇从见任宸礼的第一眼起,这个男人就让她为之一亮。
毫不掩饰的目的接近,接收到他默许后继而感受到的反差更让她为之好奇与着迷。
不管是在商界上杀伐果决的成熟男人魅力,还是虽面上冷漠无情实际却内心细腻无比的矛盾机器,亦或是在一起后对她所做的一切真诚而又美好的事情。
都无不让她甘愿为之沉沦。
仿佛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会安心无比。
姜娇想。
以后她会陪任宸礼一起吃不再孤独的餐,看不再孤独的夜景,喝不再孤独的酒。
她愿意与他落下契约,陪他很久很久。
刚好此时男人低头,见她含情带笑的眉眼,心第无数次为之荡漾。
他低头。
烟花下,他们在这场充满祝福与难忘的时刻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