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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

竟是比林庸还快一步,这般心急,倒是令林庸为之一惊。

此人眼快手快,一击打死鲤蛇兽,立马自荆榛中飞奔而出,大手一探,便即往妖腹探去。

四周蓦然响出两声暴喝。

二道人影,鬼魅般拦截于大掌之前,各拍一掌,双掌劈出,掌风凌厉,灵元喷薄而出,堪堪将筑基修士一掌抵消。

筑基中期的笑了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金池郡葛家兄弟二位,方才所抵某人一掌,却是为何?”

葛家弟兄二人冷笑道:“为何?”

同朝鲤蛇兽身一瞥,登时双手疾探,就要刺破妖腹,口中一壁念道:“自然亦是为此物而来了。”

二人手指距妖腹不过二寸之距,其时忽然心中一凛,发觉后身寒气涌来,汗毛竖起,转身探看。

只见数十道飞剑流星般刺来,若二人不躲,下刻便即被飞剑斫至咽喉。

葛家兄弟蹭足纵跃,约莫二丈来高,空中且又连翻数道跟斗,都在离鲤蛇兽两丈远地落下。

筑基中期修士御剑上前一步,抢了近位,站在妖身之前,冷笑道:“自古先来者得之,二位道友这番手脚可不太地道。”

葛家兄弟你望我,我望你,面面相视,登时大笑一声,道:“说至先来,或许我两来的比你还早些,一个月前便盯上此处,今特来的。”

筑基修士情知自身嘴斗他不过,一声厉喝发出:“既如此,那便是能者得之了。”

语落,数十柄飞剑分个八方,向葛家二兄弟看去。

葛家二兄弟不甘示弱,擎出法器,便与筑基中期修士打了起来。

场中灵风狂卷,飞尘漫天,鲤蛇兽的妖身,一动不动倒在地上,其时妖血已浸地三分。

林庸三人却在外边看着,王青云父女二人在庇护之下,未让场中激斗的三人觉察了去。

其时三人斗至正酣,打的你我难分。

葛家兄弟配合天衣无缝,虽说是筑基初期修士,修为上比不得筑基中期修士,但斗起法来,却是不遑多让。

眼见着你一招,我一招,你格我挡,战况胶灼,渐渐地筑基中期修士居然落于下风,咬牙切齿瞪了葛家两弟兄一眼,随即不甘败走了。

只见那筑基中期修士将飞剑一收,旋身而起,沙因风扬,黄扑扑天地一片。

烟沙落寞,筑基中期修士已经不见了影子。

葛家兄弟二人大笑一声,啐了口唾沫。

“切,什么筑基中期修士,不是还让我兄弟二人打跑了。”

言罢二人转身走至妖身,咂嘴舔舌道:“二阶鲤蛇兽,在市面上可是稀罕玩意,放黑市上,少不得值几千枚灵石。”

便即弯身去探内丹,一人站立环视四周。

林庸见时机成熟,传音王青云父女二人,“静待此处,勿要乱动!”

“知道吗?”

二人直点头,默然不言,心里即知前辈即将出手,二人准备一睹风采。

只见林庸飞身而出,气息潜藏,不动声色地到了场中。

候着的那葛家弟兄一人立马瞳孔大放,全身警戒起来,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弓身拾丹的另一人忙站了起来,妖腹即将打开,妖丹眼看便要到手。

葛兄却忽然拉紧葛弟衣袖,示意他赶忙丢下手下事,应付来人,初觉奇怪,直视来人脸面时,神态更与兄长无异,甚至更加夸张些。

“你……你是什么人?来这作甚?”

林庸瞥了眼妖丹,用食指指着,淡淡道:“这妖丹,我要了。”

“可是我们先来,凭什么你要?”

“方才你等也是对那位离开道友这般说话。”

葛家兄弟二人心中一凛,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情知方才斗法光景悉数落于此人眼里,为何自己感受不到一丝气息。

一边惊讶之时,一边道:“既如此,那便手下见真章吧!”

二人平素配合无间,所使功法招数,为阴阳互补之路子。一方的弱点,由另一方掩饰,一方攻,一方守。

葛家弟兄不知多少次与人斗法,凭此占尽了便宜,便是方才那个筑基中期修士,亦讨不了好,狼狈远逃了。

二人自忖来人虽难以捉摸,但或许自己有一战之力抑或不定,便打了想法,要斗上一斗不可。

法诀便才捏好,就要出手,只见眼前人身形飘忽不定,竟尔展眼间奔之身前,左右两掌轻飘飘挥臂膊拍出。

二人神情大变,仿若见了鬼似的,无不睚眦欲裂,便即欲远走,不行赌斗,手中掐的诀都散了。

可掌风之迅速,先一步至了二人之肚腹,却是轻柔得很,仿佛无甚威力,二人一笑,“不过如此尔。”又闪过一丈距。

方落地时,钻心寒起,俯首下望,却是双脚胸腹尽冰住。

眼见着冰气爬上脖颈,爬上脸面,爬上天灵盖直至头发,通身全给冻住了。

“你……”一声未毕,却成了两具活人冰雕。

王青云父女自暗处走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王巧儿指着那两人,樱桃小口微张,却是到底未说出话来,

很快二人走至林庸跟前,林庸才然收好妖丹,脸上春风不断,笑意盎然,“那二人已给冻住,五识皆封。既这妖兽已死,你等还不进巢看看?”

“是是!”

王青云忙不迭应了二三声,遂携了王巧儿跟进去看了。

林庸随后,外间的那葛家兄弟,他却没有置人死地意思,过个半个时辰,那冰就会自动解开。

到时二人怎样,林庸都已走远,之后的事便都与他无关了。

三人进入鲤蛇兽巢穴后,很快在白骨堆中找到了一女修的衣饰。

王巧儿见了,滚在眶中的眼珠连珠价断线般堕下,哭声哽咽,一把冲过去,将残破袍裙贴近脸面,看了再看,却是母亲无疑了。

王青云飞红了双目,近至跟前,又捡起一只发簪,一个小小储物袋,珍惜揣在怀中,伤悲外溢。

他的道侣,已经身亡了。

二人泣声低咽,林庸见之,心有所感,直至二人察觉前辈在身旁,立马泪回悲收,道:“见笑了,前辈。”

声音中略略颤抖。

“哎!”

林庸叹一声,道:“接下来本人尚要待在岛上数日,你们是要回,还是继续待在此处?”

王青云怔怔道:“遗物既找到,待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和巧儿走了,也不会拖累前辈。拙妻之情况,不想再现。”

道罢,王青云同举王巧儿之手,朝林庸拜了再拜,继而辞别林庸,携遗物径往岛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