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训营过额日子每天都重复着一模一样的生活和训练。
好不容易熬过了五天,周末可以不用训练,大家都如蒙特赦般欣喜。
周五晚上,苏念尔意外的接到了严立痕的电话。
“小痞子,怎么样,军旅生活还适应吗?”
苏念尔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还凑合吧,这段日子你够忙的?”
“你这是几个意思?听着不对劲呢!”
“有什么不对劲的,我这也是听说的!”
严立痕沉默了几秒,“连你也都听说了?”
苏念尔猛地从床上做起来,盘着腿拿着电话语速极快的说:“为啥不告诉我你家的情况?严娱陷入了这么大的丑闻,你以为凭你自己还能撑过去?”
诚然,若非她昨天晚上在活动室看完新闻又停留了几分钟,可能她也不会知道严娱发生了这么大的危机。
据传,严娱旗下的艺人实名举报严娱传媒偷税,并且暗地里操控股票。
这种新闻,如没有实际证据是无法让人相信的。
偏偏举报的人是严娱旗下的人,而且还曾涉足过严娱传媒内部的交易。
举报人不但实名,就连证据也都提交给某监会进行调差。
这件事,算得上严娱传媒自成立以来最大的丑闻和新闻。
苏念尔昨天只是在新闻上简单的了解一点。
后来给冷悠打了电话,才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身为律师的冷悠,将这件事分析的很透彻,同时也郑重其事的告诉苏念尔,若不是因为她现在身在集训营,恐怕也早就被抓进去作为调查对象了。
得知了这个情况,苏念尔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一切的时间,未免也巧合了?
她前脚刚刚进到集训营,这边严娱就出事了。
她又不傻,更何况很多事本来就经不起推敲。
“哦,你知道了!”
严立痕原本清悦的嗓音瞬时变得低沉,他讽刺一笑,长叹,“没什么大不了的,被人摆了一道而已。”
“擦,你说的可真轻松!严立痕,看来你是真没拿我当朋友啊。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开什么玩笑?”
苏念尔的表情变得严肃无比,她纠结了一整天,仍然没忍住问了他。
如果他的电话不打过来,可能苏念尔就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帮他解决这件事了。
严立痕不是别人,很大程度上来讲,他比自己的亲人还要重要。
无关乎风月的感情,比血还浓。
“小痞子,你听我说!这件事暂时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即便有也不只是糟心了点!严娱这么大的企业,光调查的时间就要一年半载,更何况提交上去的证据,根本就不够充足,短时间内也证明不了什么!”
严立痕的解释,非但没有让苏念尔放心,反而让她的脸色更沉。
“严立痕,我要听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参与那些内幕交易?”
听筒内,短暂的安静,随即严立痕低低地笑了,“妞儿,严娱虽然不如苏家,但再怎么说也算得上娱乐产业的排头兵。这种规模的上市公司,你认为有谁家是干净的吗?”
苏念尔没说话,因为严立痕提及到的苏家,她比谁都清楚。
……
和严立痕聊了半个多小时,苏念尔忧心忡忡的挂了电话。
她有些讨厌自己当初的任性和不作为,早知道当年就应该听爸爸的话,进入公司实习一段时间。
最起码,她也能知道一些关于公司运作的基本情况。
晚上九点,苏念尔坐立不安。
距离熄灯还有一个小时,她匆匆的穿上迷彩服,带上帽子,又速度极快的带上无痕面膜,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宿舍楼。
十分钟后,站在男兵宿舍不远处的苏念尔,很快就见到厉承修穿着一身简单的运动服踏月而来。
“这么急找我,不舒服?”
站在夜色中的厉承修,目光染了星河般,泓遂漆黑闪着暗芒。
苏念尔双手环胸,斟酌着说:“我……有些事情,想向你请教!”
“请教?”
厉承修略显惊讶,毕竟认识苏念尔以来,他还从没在这姑娘的嘴里,听到这么客气的话。
“嗯,对,就是请教。”
苏念尔悻悻地点头,她可没忽略厉承修若有似无泛着笑意的唇角。
有什么好笑的。
不耻下问,行不行?!
“说吧,是什么?”
厉承修和她在宿舍楼两侧的小径上漫步而行。
苏念尔想了想,侧目看着他,“你是医生,问你这件事可能不太合适,但在集训营里,我实在不知道能问谁了!”
“嗯,说吧。”
厉承修的耐心十足,对苏念尔磨磨唧唧的样子,倒也没不耐烦。
苏念尔猛然深吸一口气,脚步站定,道:“你对厉家的公司运营情况,了解吗?”
陡地,周遭的空气都沉峻了几分,“你好奇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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