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还得在这儿大喊一声?”
“叫几个人来?”
一时之间,找不到人影的东玄,颇有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尴尬意味。
毕竟,东玄只不过是才刚刚来到神火山庄而已,哪里又晓得其中的建筑分布?
更何况,东玄熟识的东方姐妹又不在身边,这时候叫他一个人去外门,岂不是叫瞎子去走迷宫吗?
因此,由不得东玄不怀疑,这会不会是东方初日这老家伙,在故意打击报复?
东玄暗戳戳地腹诽着,本就不大的心眼里面,更是气得差点冒出烟来!
“哼!”
“该死的老家伙!你等着!”
“今天我受到的这些屈辱,总有一天,我全都要在你女儿身上讨回来!”
东玄的心里,恨恨地想着。
不过,东玄想要算账的,却不是东方淮竹这个大的,而是指东方秦兰,这个小的。
毕竟,在之前的时候,她可就已经被东玄给记上了一笔小账!
如今,不过是债上加债,更上一层罢了!
“哼哼!!”
“你给我等着!”
就在东玄放飞心思,恶狠狠地瞎捉摸的时候,他的眼角里突然看到了一道人影,徘徊在前面。
“太好了!”
东玄心中一喜,连忙快步向前,往这人身边跑去。
“师兄!”
同时,东玄生怕这位师兄不见了,一边跑,还一边开口唤道:“前面的师兄,你等等!”
岂料?
前面那人闻声之后,不仅没有停住,反而更加迅速地往前疾走,远远要比之前的速度还要快。
不过,那人虽然是加快了步伐,但是却并没有真的多快,似乎,可以说是在故意吊着东玄,有意想把他往某一处引去,故此,东玄跟在后面倒也并没有被甩下。
“咦?”
跟着这人走了一阵之后,东玄忽然反应过来了。
“这家伙是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呀?”
一想到这里,东玄的脚步就慢慢的降了下来。
“此人必定有鬼!”
福尔摩斯.东玄,机智的判断了出了一切。
“要不然,他又怎么会在听到自己呼唤时,反而故意走得更快呢?”
名侦探.东玄果断推理道:“嘿!这人总不可能是未卜先知,预先就知道东方初日的交代,故意领着他去外门休息的吧?”
这时候,前面那人似乎也是察觉到了东玄的脚步放慢,于是,他猛地将身子一拐,进入了另一条偏僻的走廊上,静静地站着。
似乎?
是在等着东玄过去。
东玄嘴角轻轻一咧,露出一点带着些狰狞意味的微笑!
“呵呵!”
“我倒要看看,你要做什么?”
东玄艺高人胆大,决定一探到底!
……
东方初日在赶走东玄,回到大殿里以后,就左思右想地放心不下。
“不对不对!我想的肯定是错的!”
东方初日一个人自言自语道:“就算是有那么一些意思,也肯定只是这小子一个人的想法!”
“淮竹,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老庄主愁眉紧锁,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可是,瞧她的样子,似乎在领着这小子回来时,也没什么不高兴的意思啊?”
“难道,我猜的是对的?”
东方初日在大殿里踱来踱去,瞎琢磨了半天,可是,到最后他也没敢确定下来。
“算了!还是去淮竹那里看看吧!”
“顺便,也好了解一下这些日子里,她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东方初日找了个借口,还是决定去看看东方淮竹,探探她是什么想法。
毕竟,两个女儿自幼就没了娘亲,眼下又……
“唉……”
东方初日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就由自己这个当爹的,去干当娘亲的该做的事情吧!
……
因为近日来经历着实让人耗费精神,再加上自己又挨了父亲的一顿打,所以,东方秦兰在被东方初日赶走之后,就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了过去。
而东方淮竹却是不然,此刻的她,并没有什么睡意。
不过,她也没有闲着,而是在自己的房间整理着此行的收获,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东玄给她的药引,以及那把褐色的剑鞘。
因为在面见东方初日之时,东方淮竹也只是简单地和他交代了一下此行的大致经历,并没有详说,所以,东方淮竹目前并没有入睡的打算。
她知道,今夜父亲必定会过来的!
东方淮竹很了解自家的老父,在外人面前,刚正不阿,对子女不假颜色,其实,在内心里,他比谁都要关心自家孩儿的!
不过,因为自身的性格因素,所以,东方初日的这份父爱往往是隐藏在黑夜里,不易吐露出来。
“咚咚咚!”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之声。
“淮竹?你睡了吗?”
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东方淮竹笑了笑。
她迅速起身,快走两步来到门口,打开了门,道:“爹!”
“女儿还未入睡。”
果然,门外站着的,赫然就是自家老父。
“嗯!”
东方初日面色寡淡,没有什么表情,似乎是在不高兴一样。
不过,东方淮竹却是知道,这只不过是父亲往日里掩饰的一副面孔罢了,毕竟,身为一方顶级势力的领导者,东方初日总不能一直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吧?
因此,久而久之,东方初日也就养成了这么一个面貌。
“爹!您快进来吧!”
东方淮竹见到父亲还是站在门外,于是赶紧请他进来坐一会儿。
“嗯!”
东方初日再次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之后便走进了女儿的房间。
“爹!”
“您喝茶!”
东方淮竹转身为父亲倒了一盏灵茶,送于东方初日的手边。
看到父亲面带犹豫之色,东方淮竹只当是父亲不好意思开口问询,于是她就“善解人意”地对着东方初日道:“爹!您来的正好,女儿恰巧有事要和您商榷!”
“哦?”
果然,东方初日的面色一正,似乎是放下了什么。
“淮竹啊,有什么就说吧!”
东方淮竹心下暗笑,不过面上却是不敢多显,生怕会一不小心就伤及到父亲的颜面。
“爹!”
“是这样的!”
东方淮竹微微张唇,慢慢的就将这些时日里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包括面具组织等人,以及自己对东玄身份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