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佳宜的瞳孔猛然睁大,惊慌失措,两只手使劲地推着杨飞的胸口。
杨飞却不管不顾,搂住了梁佳宜,好像发了疯。
蓦地,梁佳宜使劲一咬,杨飞的嘴唇被她尖利的碎米牙,深深陷了进去。
杨飞好像没有感觉到疼痛。
梁佳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却已经被杨飞拦腰抱了起来。
梁佳宜蓦地感觉到了杨飞的用意,惊慌地叫了起来。
“不,杨飞,你要干什么?”
杨飞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梁佳宜。
“你是老子的女人,我要你永永远远地属于我。”
杨飞说着,将梁佳宜抱进了房间,顺手关了灯。
满室黑暗,几分钟之后,梁佳宜的惊叫声,变成了认命似的叹息声。
“杨飞,你这个妖孽,我恨你。”
第二天一大早,杨飞醒了过来,却发现梁佳宜已经不见了。
他的衣服,被洗过熨过,平平整整地放在床前。
杨飞跳了起来,到处寻找梁佳宜,却满室寂然。
梁佳宜已经不见了,房间之中,只留下她身上独有的兰花香。
杨飞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字条,娟秀的字体,正是梁佳宜所独有的风格。
“杨飞,我走了,你不用找我,经过昨天一晚,我已经再也没有了遗憾。”
“请你永永远远地记着,在这个世上,有这么傻傻的女孩,那么真那么纯地爱着你。”
杨飞拿着纸条,呆呆发愣。
他掏出手机给梁佳宜打电话,却发现那边电话已经关了机。
杨飞连打了几个,话筒之中传来千篇一律的提示声。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杨飞颓然丢了电话,梁佳宜关了手机,自己想通过手机定位找她,都不可能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这个女孩这么决绝地离开自己?”
杨飞怅然若失,抱着脑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良久,他抬起了头,自言自语地说。
“佳宜老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特么嫁人,也得问我答不答应。”
两天之后,京城西郊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突然热闹起来,。
一辆辆豪车,驶到胡同口停住,车里面钻出一个个宾客,向院子走去。
这些宾客一看便非同凡响,男人气度沉稳,威严而内敛。
女人的打扮却珠光宝气,富贵荣华,一看便是非同凡响的大人物。
哪怕平时飞扬跋扈,谈笑不羁的青年男女,一旦进入这个巷子,便立即收敛起来,犹如小猫一般乖巧。
倒是几个顽皮的孩子,蹦蹦跳跳地冲了过来。
他们清脆的童音,给这个古老威严的巷子,平添了几分威严。
老宅门口,一个五十来岁的贵妇人,正在热情地迎客。
青石台阶,有着浅绿的苔藓,幽幽带着几分古意。
而门口的石狮子,也被风吹雨打,留下许多斑驳的痕迹。
贵妇人的身后,微胖的楚良,恭恭敬敬地随着贵妇人,迎接各方的贵宾。
他气度儒雅,不卑不亢,说话彬彬有礼,引得不少宾客啧啧赞叹。
“楚家又出了一个不得了的大人物,像楚良的人物,假以时日,一定龙腾天下,前程不可限量。”
这里正是楚家在京城的府邸,今天正是楚家和梁家联姻订婚的大好日子。
贵妇人正是楚良的母亲。
楚母刚刚把一拨客人迎进了院子,转身一看楚良一脸苦涩的样子,不由得脸色一沉
“今天是你和佳宜订婚的好日子,你阴着脸可不太礼貌,要是被梁家的人看见了,更是大大失礼。”
楚良苦笑了一声,想说什么,却终于什么都没有说。
他点了点头,恭敬地低头:“好的,妈妈。”
等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的脸色又好像变魔法似的,恢复了儒雅,和善的笑容。
楚母点了点头,关切地看着他。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到底什么事烦扰你了?”
楚良脸上笑容不减,说出的话却让楚母大吃一惊。
“妈,小雪自杀了。”
楚母吃了一惊,随即镇定了下来。
“就是你之前养着的那个女学生?听说她的肚子里面,有了你的孩子?”
楚良的笑容,儒雅而亲切,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是的,她昨天晚上还和我在一起,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对不起。”
楚母的神色凝重:“这个女人是死是活,我不关心。”
“我只关心她的自杀,有没有对你造成影响?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事情。”
楚良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不会,她是个很乖很傻的女孩,一直到自杀之前,她都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我和她的关系。”
楚母立即松了一口气,随即严厉地叮嘱楚良。
“这就好,但是我警告你,在佳宜的面前,千万别透露一点口风。”
“佳宜独立一人,开发了武神市,将一个国家级贫困县,变成了高度繁荣的地级市。”
“她的这一份履历和资本非同小可,上边十分看重,你一定要尊重她,爱护她。”
说到这里,楚母的脸上露出笑意。
“只要你和佳宜结了婚,那些个小姑娘,你爱找多少就找多少,别让佳宜知道就好,明白了吗?”
楚良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突然一眼看见巷子那侧,走过来几个人。
最先一个人,便是梁佳宜的母亲杨余容。
杨余容的身边,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头发斑白,一脸正气,凛然生威。
这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梁佳宜的父亲梁实通,是正儿八经的封疆大吏。
在两人的身后,梁佳宜穿着一身红色长裙,喜庆之中,掩不住她的清丽和知性。
杨余容一边走,一边叮嘱梁佳宜。
“不管你和杨上校有什么瓜葛,从今天开始,你只有一个身份。”
“你是楚家的儿媳妇,楚大少的结发妻子,记住没有?”
梁佳宜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随即淡淡地说:“妈,我知道了。”
“不过我还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我和楚良结了婚,我便能借助楚家的力量,将我哥的邪龙特战大队重建起来?”
杨余容叹了一口气,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也是我和你父亲的心愿。”
“你放心,楚良的爷爷楚老将军,是南下干部,五五年第一批授衔的将军,以他的影响力,一定可以的。”
梁佳宜咬住了嘴唇。
“可是,楚良说,邪龙撤编的文件都已经草拟好了,我担心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