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左使,你到是解释一下。”良久,见到杨逍不发一言,一旁的冷谦阴沉着脸道。
“我们五散人也不想在这时候找你麻烦,可你到是说一句话啊!不能在这时做哑巴。”周癫对着杨逍道。
“对啊!”
“杨左使你到是说一句。”五散人一人一句的指责道。
韦一笑见到场面有点不对付,不由的说道:“各位,现在大敌当前,我们要同舟共济,千万不能起内讧,要是让外面六大派人要是见到了,非笑死不可。”
周癫道:“哎呀!蝠王啊!你不是和杨逍不对付吗?干嘛要多管闲事,你到一边凉快去,行不行。”
听到周癫的话,韦一笑不高兴了,脸色一变道:“哎!周癫,你怎么如此讲话,好像有话冲我来似得,要不是念在你以前救我一命,我早就……”
一直冷着脸的杨逍,一挥衣袖,沉声阻止道:“都不要吵了,早就怎么样?”
被杨逍怎么吼了一声,场面一下冷清了下来,杨逍背着手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在追求前因,各位都已经回到了光明顶,你们如此吵闹,是来帮我御敌的呢!还是来跟我为难的。”
几十年前,因为阳顶天的失踪,使得明教四分五裂,最后光明顶上只剩下了杨逍在,其他人都离开了光明顶,而这一次回来,本来应该是大家同舟共济,可现在看来,杨逍还希望这些混蛋都不要回来,有多远滚多远。
杨逍非常清楚,五散人一直对于自己掌权明教是非常的不满,现今这时候还想要来抢夺教内大权,实在是该死。
“今日大敌当前,我杨逍不要与众位做口舌之争,若是你们那位宁愿在明教生死存亡之际做袖手旁观,那就请下山,杨逍只要不死,日后在一一拜访致意。”说完,杨逍双手抱拳,眼中寒光闪现。
杨逍的话已经很明显,你们要真的袖手旁观或者在今日来找茬,那只要这一次他能挺得过去,以后肯定会找你们算总账。
说不得道:“杨左使说的是……六大派围剿光明顶,凡是本教弟子,人人有护教之责,紫衫龙王可是下山迎战了,白眉鹰王也是坐镇在光明顶的入口,咱们就先别在这里做意气之争,以大体为重啊!”
“哼!那杨逍惹的麻烦我们以后再和他算,但要是他杨逍当教主来指挥我们,我不服。”周癫阴阳怪气的说道,说说完,扬起头来,表示出不服的样子。
“对,我也不服,你们说是不是。”彭和尚点点头,也表示出不服的样子,然后对着说不得,铁冠道人张中以及冷谦道。
“不错,我不服……”
五散人很齐心的一致道。
“嘿嘿,不说话了吧!杨左使,大家都不服你做教主,既然这样!我们今天就先议定这教主之位,其他的事情以后在说。”周癫自说自话完后,手指着韦一笑道:“我周癫主张韦一笑成为明教教主之位,蝠王武功高强,轻功更是绝世,计谋也是胜过某人许多,本教之中谁也比不上他。”
杨逍冷眼旁观周癫的行为,听完他的话后,怒火中烧,忽然爆笑一声,眼中一冷,用手指着周癫道:“哼!还是你周癫来当教主吧!明教眼下是四分五裂,如果在请你周大教主来颠而倒之,倒而颠之一番,那才好看呢!”
这时候,杨逍完全是明白了,五散人恐怕在这时候是要抢权,对于自己负责统筹光明顶表示出不服。
别人白眉鹰王和紫衫龙王回来后,都没有此种表现,可五散人竟然在这时候做出这种事情来,这不是搞破坏吗?杨逍火大的都想要先把这些人杀了。
被杨逍怎么嘲讽,周癫咬着牙,怒道:“放你的臭屁。”
光明顶大厅内,杨逍和五散人为教主之位争夺不休,周癫性子本就偏激,加上本来就和杨逍不和,现在被杨逍一刺激,周癫就忍不住动手了。
言毕后,周癫立马攻向杨逍,可是也不想想他是不是杨逍对手,几招之下立马落入下风,旁边另外的四散人,见到周癫不是对手后,同气连枝的他们立时上前想要围攻杨逍。
旁边的韦一笑见此情况后,立马上前拦截,想要平息几人的内讧道:“都给我住手。”
但是动手的几人根本就没有停手。
这时,偷偷溜进来的李天,坐在只有明教教主才能坐的大椅子上面,好笑的看着七人混战成一团,而明教的七大高手竟然没有一人发觉李天的到来,好像李天就是一个透明人一样。
李天心中暗道:“外面别人打生打死,你们倒好,在这里争夺教主之位,要是被殷天正和黛绮丝见到还不扇死你们丫的。”
早在李天到了六大派和五行旗战斗的地方,李天已经发现了黛绮丝和小昭,还有被武当派拦截的便宜徒弟张无忌,只是李天没有上前相认而已,而是朝着光明顶内部潜进去,想看下光明顶内是不是还如原著一样,发生冲突起内讧,可没有想到,自己一进来,就见到七人混战,看来就算自己把倚天世界改变良多,但有些事情还是如期到来,既然这样,那成昆是不是也偷偷溜进了光明顶呢!如原剧情一样等着七人两败俱伤,然后出来捡便宜呢!
想到此,李天感应了下,还真让他听到一丝异样,心头暗道,看样子成昆真如原著中一样躲在暗处想要捡便宜。
知道成昆就躲在附近后,李天也不叫破,眼内带着戏谑之色,看向正在打斗的七人,只见七人不知何时已经连成一片,先前周颠出手不敌杨逍,韦一笑上前想要帮忙劝架,使出寒冰绵掌攻向双方,想要分开杨逍和周癫,但哪知道掌力却被杨逍转移,攻向了周颠一人。
布袋和尚说不得见到周颠被杨逍和韦一笑掌力同时击中,心中一惊,大手抓向周颠的肩头,想要救下周癫,但结果却是自己被寒气入体,抓住的那只手居然摆脱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