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霏一脸惊愕的看向刘老板!
她没想到,自己被推倒在地,刘老板不帮她这位受害者说话,反而还护起了孙雪,竟然还骂她是泼妇!
这在过往的日子里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老刘……你.....竟然骂我是泼妇?”
刘老板眼神坚定反问,“以前我觉得你不是,不过现在,我认为你就是十足的泼妇,难道不是吗?”
宋雨霏绝望到无力,冷笑道,“好啊!老刘,你就听你这搅屎棍儿媳妇的话,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刘老板反驳道,“不听儿媳妇的话难道听你的?我儿媳妇还知道为我好,你呢?光想你自己,自私自利!”
“好好好,老刘,你有种,那我们就走着瞧,有你后悔的一天!”
宋雨霏起身,拎起包准备摔门而出。
她故意放慢脚步,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希望刘老板能拦下她,然后挽留她。
谁知刘老板对她熟视无睹,反而转头着急问一句,“孙雪,没伤到你吧?”
宋雨霏肺都要气炸了!
“啪!”
她身后传来重重的摔门声。
看刘老板终于硬气了,孙雪开心到要死。
“爸,我没事,幸亏有赵姨帮我,要不然可真不好说。你也看到了吧?她平日里的温柔全都是装出来的,真面目露出来了吧,这样的婚姻,还值得你去留恋吗?”
刘老板点头,“爸向你保证,这婚,我离定了。”
“这就对了,听我的准没错,我都是为你好,你要是心软和她复合,迟早被她活活气死。”
李老板脸上有了笑容,“爸都听你的。”
摔门而出的宋雨霏,一气之下跑回了娘家。
她对孙雪恨到牙痒,今天要不是孙雪在中间搅和,她和刘老板肯定能和好如初。
看到眼睛红肿,一脸狼狈的女儿回来,宋雨霏母亲已猜到了结果。
“雨霏,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宋雨霏泪如雨下,“妈,都是老刘那个扫把星儿媳妇,她硬是在中间搅和,鼓动老刘和我离婚!”
“她算什么东西!我平时看她就不顺眼!”宋雨霏母亲骂道。
宋雨霏哭诉,“妈,老刘他……铁了心要和我离婚.....”
“离就离!就他那猪样子,现在也是个废人了,他哪能配得上你!”
但此刻的宋雨霏,一想到刘老板对她的好,她就后悔了。
被人渣李雄欢欺骗感情后,她心里已有了阴影。
她这才意识到,虽然她自身条件还不错,但再去找像刘老板一样真心疼她爱她呵护她的男人,可没那么容易。
“妈.....我.....”
宋雨霏追悔莫及,绝望到说不出话来。
“雨霏,别怕,找像他那样的男人,还不一抓一大把?回头把财产分了,他名下所有财产至少有你一半。”
宋雨霏母亲教唆道。
但宋雨霏眼角爬上一缕忧愁,她隐约觉得大势已去,所有事情都在朝不好的方向发展。
她出轨的证据可都在孙雪手里,能不能分到一半家产还是个未知数呢。
但这些话,她在母亲面前却没脸诉说,打碎了牙只能往肚里咽。
她欲哭无泪,“妈.....”
“我说的没错吧,好好的日子不过,硬是瞎折腾,这下消停了吧!这会哭哭啼啼有用吗?”宋雨霏父亲叹气道。
“老宋,你不说给女儿出出主意,就知道说些风凉话,哪凉快去哪待着去!”
宋雨霏父亲眉头紧锁,摇头往卧室走,喃喃自语道,“造孽啊!”
公司办公室。
刘青松坐在沙发上,心虚的说,“孙总,过两天我要回趟家。”
“哦,怎么想起回家了?”孙雪眼神落在刘青松脸上,不动声色的问。
心怀鬼胎的刘青松躲闪着孙雪的目光,难为情说,“我爸身体不好,我想回家陪他几天。”
“这是大事,老人身体要紧,你回去吧。”
“谢谢孙总,那接送赵总,您就安排其他人吧。”刘青松幽幽的说。
“我知道了。”
“没啥事……我就先走了。”
“嗯。”
刘青松刚转身走到门口,孙雪叫一声,“等等。”
“孙总,还有事吗?”
“回家需要钱吗?”
刘青松一愣,“谢谢……我有。”
“要不让招弟开车送你?”
“不了,我坐大巴车。”
“青松,有什么困难你就说,能帮你我会想办法帮你。”
刘青松眼神中闪过一丝感动,不过很快转瞬即逝。
“谢谢,没啥困难。”
“行吧,那你回去吧。”
孙雪淡淡说,目送刘青松离开。
她目前还不清楚刘青松请假的真正目的,但她猜肯定不是回家看生病的父亲,孙雪已捕捉到刘青松眼神中的慌乱。
她笃定的认为,刘青松在向她撒了谎!
她刚刚的一番话,是在给刘青松最后的自救机会,但让她很失望。
刘青松出了办公室,孙雪打电话给给张招弟:
“招弟,两天后,刘青松说要回家,这几天务必将他盯紧!”
“明白!”
红宝石酒吧。
华灯初上,车子缓缓停在酒吧门口。
苟经理率先下了车,赵海媚看上去一脸的轻松淡定,临下车前交代一句:
“青松,你待在车里等我们,我和苟经理进去谈点事。”
刘青松不放心的问一句,“海媚,你一个人行吗?要不我陪你进去?”
“放心,他还没那个胆。”
“那你小心点,有事马上打电话。”
赵海媚温柔应道,“知道了。”
看着二人身影在酒吧门口消失,刘青松扯扯嘴角冷笑道,“老家伙,你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酒吧内灯光昏暗,迷离与浪漫交织。
不过,阴沉着脸的苟经理与酒吧氛围似乎很不协调。
坐定后,赵海媚点了两杯红酒,她主动端起酒杯,冲苟经理笑笑,“祝我们合作愉快!”
苟经理喝下一大口,开了口,“吴总已经怀疑我了,他下周要来,一旦被他发现,我们两个都逃不掉。”
赵海媚抿上一小口,轻轻晃动手中的酒杯,看向苟经理,“你守口如瓶,他又怎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