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坐在笑笑旁边的浮士德百无聊赖的说着。
前面是正在挥剑砍向庆木的镜流。
‘为了去码头整点薯条。’
‘滚啊,不用玩梗啦。’
‘哦。’
笑笑低头将暂停的游戏重新打开。
‘你玩不腻吗。’
‘只要这家游戏公司没倒闭就玩不腻。’
此刻已然成年的镜流不仅样貌日益清秀,剑术也越发强盛。
至少在剑术上,庆木估摸着自己是没什么可以教的了。
‘或许你想练剑该去找华,单说剑的话,你从我这很难再学到什么了。’
附加着极致剑意的一剑被庆木轻易躲过,一柄粹绿的竹剑已经抵在了镜流脖前。
镜流没说话,只是向后退去,重新出剑。
‘真羡慕你们啊。’
浮士德愣愣的看向天空。
‘羡慕什么?’
一个稍显清朗的少年音传来。
‘丹枫来了啊。’
浮士德眼前的天空被某位头挂双角的龙尊挡住。
‘羡慕你们能去码头整点薯条。’
‘薯条?’
丹枫不解。
他已经逐渐接手了持明族的内务,只是,若有闲暇还是会往茶馆这来。
不久。
两人同时站在了庆木对面。
这对庆木来说,自然谈不上压力,说是闲庭鹤步都不为过。
竹剑啪叽一下敲在丹枫头上。
‘要不我把华叫来让她陪你们练?’
一抹夹着碎冰的剑意忽然从一个刁钻的位置袭来,可惜没什么用,回应她的是啪叽一竹剑。
说真的,他确实在剑术上教不了什么了。
他所能带着走到的路,已经走到了极致,剩下那些是独属于他的剑,别人学不来。
但华的那里还有不少东西值得镜流学习。
摇了摇头。
庆木不知从哪摸出了一盏茶杯。
‘你们两先练着,我歇会’
讲真的,跟他们两个练剑还不如去跟笑笑玩游戏来的有意思。
‘依我看,你该把她送进云骑了。’
‘你怎么来了。’
‘闲逛,正巧来到此处,想着进来讨杯茶水。’
庆木从虚数空间中掏出一套茶具。
将茶水给刚来的华沏上。
‘加入云骑的事情不急,现在这个时候进入云骑自然是有利于进步的。
但这孩子目标过于远大,我打算先带她去宇宙转上一圈。’
其实镜流现在的实力进了云骑高低得是一方指挥,但且不提仙舟姑且和平。
就是派去前线远征也没什么大用,军团类的打法并不适合她。
相较于军队协同,更适合她的还是单兵作战。
‘目标远大?’
庆木嗯了声,那边的丹枫已经完全不是对手了。
‘要不你上去跟他们练练?’
‘我觉得我们三个打你一个还差不多。’
‘差挺多的其实。’
庆木被强拉着上了战台。
标准的三打一。
丹枫抗伤加治疗,镜流副c加限制,华主c加减防增幅多位一体。
进场就是一道太虚剑。
但也不过是被挨个收拾掉了罢了。
竹剑挨个点名。
‘你们打算去哪?’
‘先逛逛,然后我再带着她去端掉几个丰饶种族。‘
‘话说,你也该离开罗浮了吧。’
‘得去玉阙了’
‘太卜司总部那?’
‘是啊,你留下的息壤还在那呢,怎么,要不要同我去看看。’
息壤是玉兆技术的根本。
或者说,是庆木用于玉兆量产所制,属于丰饶神迹的科技延伸。
‘听闻博识尊在那建起了穷观阵,我还是有些兴趣的,不过,这些以后再说吧。’
庆木早在当初建立六司时就留下过占卜之术。
那所谓穷观阵之类的东西,罗浮也是有的,只是要比玉阙的那个差上些。
但庆木也看的出,那不过是他留下的改良版罢了。
‘我听闻过仙舟最早的占卜,就是你发明的,你对占卜怎么看。‘
‘指正一下,仙舟最早的占卜不是我的,至于占卜,那其实是当初拜访博识学会时有的一点想法。’
庆木停了一会,似乎是在想怎么解释命运。
他手中出现了一个水球,水球中间是一条鱼。
‘你看,如果将我们比作鱼,那命运就是水。‘
那条鱼在水中四处的游荡着,却始终在水球的范围之内。
‘人是否能超脱命运,就如同这鱼能否离开水球一样,离开是当然能离开的,但,代价是什么呢。’
‘试图逃避,斩断,斗争,冲破命运,那自然是没问题的,但代价是什么。‘
庆木解释完,将目光放回思考中的华身上。
‘可如若命运悲惨,那即便代价是生命我也会冲破它。’
‘如果成功突破了,那自然会迎来新的,或许足够让人满意的命运,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换来的一切,真的有意义吗。’
‘我是人,这就是意义所在。’
庆木沉默着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他隐约间想起了很久以前有人对他说的话。
那人说。
无涯之人岂会为情所困。
到了最后,他听见那人叹息。
何苦有涯,何必回首。
‘那你能看到我的命运吗。’
‘你本就对命运一事毫不在乎,询问命运又是为何。’
‘或许是出于好奇?’
‘你未来会堕入魔阴身。’
庆木如是说道。
‘比想的差些。’
‘你想怎样?’
‘战死沙场?’
庆木不置可否。
(要是不理解圆这个代价的话,我举几个例子啊,奥托主教复活卡连,凯文为救世拔剑,万叶友人御前决斗,娜塔莎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