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维护你了,我就是看不惯他们!”
叶南枝嘴硬,“哪有大街上抢人为夫的。”
再说了,她可不愿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要是和离了当她没说。
不过……
两人刚走进客栈,一群人就拿着东西对他们指指点点,有脚快的已经跑了出去,看样子像在追赶什么东西。
“小二要两间上好的客房。”
“一间就够了。”
容煜在她身后补充,示意叶南枝:我们身上没那么多银两。
没有吗?她记得下山时明明带了很多的。
算了,一间便一间吧!她好像也没什么可扭捏的,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真要她不扭捏有点难。也不知道为什么容煜每次亲她都那么自然而然。
容煜将烛火熄灭上了榻,两人和衣而睡,叶南枝刚闭上眼睛人就被亲了,即使在暗色中她也能看清容煜好看的五官。
他撑着床榻,一点点亲吻着她的唇,开始是试探,人没被推开就大胆起来撬开了她的唇。
两人之间贴得很近,叶南枝感受到他身上的变化,怎么这么快就……
夜色中容煜的声音很轻,“可以吗?”
这会儿他倒是又像个翩翩公子了。
叶南枝的声音低如蚊蚁,犹豫着嗯了一声。
感受到游走在她身上的手,叶南枝抱住他的脖颈,两人唇舌交融,紧紧地缠在一起。
房间内响起一阵又一阵水渍声,交叉着娇喘的声音。
“轻点,我怕疼。”
“好。”
……
一夜过去,叶南枝赖在容煜怀里不肯起身,脑子里复盘着昨晚的事,怒气冲冲地问道:“昨晚我喊停为什么不停?”
容煜的吻落到她哭肿的眼睛上,敷衍她,“没听到。”
撒谎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理由。
他的手往里将人彻彻底底地捞入怀中,“还疼不疼?”
叶南枝拍开他的手,将头埋进被褥里,其实还是有点疼的,但比第一次好多了。
关键是容煜每次都用那么大的劲,好几次叶南枝都觉得自己快死了。
但只要一想到容煜做那事时从唇舌间溢出的难耐声,还有点好听是怎么回事?
门被打开,不一会儿的时间便有小二送来热水。
容煜拦腰将她抱起,又是浴桶,现在叶南枝一看到浴桶就想逃,容煜按住她的腰几步跨了进来。
“我为娘子沐浴。”
开始的时候还很正经,后来容煜又嫌她身上的痕迹不够多,又添了一些。
换衣服的时候叶南枝将衣襟拉紧,总算是遮住了脖颈上的痕迹。
反观容煜跟个没事人一样,叶南枝真想在他身上咬几口,她现在更加确信,容煜上辈子就是属狗的!不然哪会这般凶狠。
他们俩下楼时,客栈内的店小二目光躲闪,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如果叶南枝没记错的话那天匆匆忙忙跑出去的也是他。
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容煜将人护在了身后,穆年从外面走进来,直奔主题,“姑爷,我们回去吧!”
她居然还没放弃,看来是那店小二报的信。
当真是可恶!
慕年一招手,慕府的下人便抬着一个冗重的箱子放到那店小二面前,“许诺的白银。”
箱子一打开,满满当当,容煜居然值这么多钱,早知道她就自己带着容煜上门了,白白让这店小二捡了便宜。
容煜一脸的淡漠,“走吧!娘子。”
慕年带了众多习武的下人,看样子是非要把容煜捉回去与她拜堂成亲不可。
叶南枝仔细瞧了瞧容煜,也就生得一张好看的脸,怎么就让这慕大小姐念念不忘了呢!
俗话说:男色害人!
当真是个真理。
很快,客栈内便打起来,就算不拔剑这群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眼看着两人就要离开,慕年拿起下人手中的剑刺向叶南枝。
未出鞘的长剑将它挑开,慕年手腕一转松了下去。
再一转眼,慕年拿剑指向叶南枝的手被折断。
这场景……
叶南枝向后退了一步,难怪慕年的名字这么熟悉,对容煜一见钟情的女主。
“容煜,我们走吧!”
叶南枝赶紧叫住他,再打下去,男女主不得双双拿刀对砍?!
她一出声,容煜便停了,只是满身的戾气还没来得及散去。
穆年的头上渗出冷汗,被下人扶住,“原来你叫容煜。”
她竟然还关心这个,手都是颤抖的。
“这位姑娘,我看上你夫君了,可否将他让与我,我慕家有的是钱,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这是在利诱她?!真是财大气粗。
容煜满身的冷意,眼睛死死地盯着慕年,他现在就想杀了这个女人。
叶南枝走过去牵住他的手,容煜的目光立刻放到了她身上。
“那慕小姐恐怕是来迟了,睡都睡过了,我得对他负责。”
若是再早个十天半月,叶南枝恨不能把人丢给她,现在嘛!她可不能让。
“夫君,我们走吧!”
周围围着的下人都被打怕了不敢上前,慕年想要将人拦住,手腕倏然一痛。这个容煜,对她还当真是下了死手。
余光瞥见他们身上的腰牌,慕年心中有了主意,爹爹从小就告诉她,想要什么就要得到,这个让她一见钟情的男子她又岂会轻易放过。
这寒山城当真是不太平,没碰上作乱的妖怪,作乱的人倒是碰上一个,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追上来。
“容煜,我们明天就离开这儿好不好?”
她是当真懒得与那慕年纠缠。
她说什么容煜自然都说好,到了傍晚,两人重新找了间客栈歇下。
月黑风高,一个空落的宅院里,白天得了赏赐的店小二偷偷摸摸地在院落里挖了一个坑,那么多白银,难免会有小偷觊觎,藏在这院子里好了。
那个箱子又大又长,他试着躺了一下,对他来说刚刚好,但还要再挖得深一些。
他拿起铁锹忙活了一晚上,院子里吹过的寒风渗人得紧,刚准备跳下去再丈量丈量,人就僵硬地倒了下去。
尘土飞速地将他掩埋,满箱的白银碎成粉末铺在上面,埋他可不就是刚刚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