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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白月光又被疯批男主盯上了 > 第267章 替身白月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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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替身白月光?(11)

暮色降临,天边被晚霞浸染,带出一片火红,远远看去,赏心悦目。

李长风没有欣赏的心思,他就扣着木门,心里的烦躁不安一点点扩大。

她若是不要自己该怎么办?把她捆起来好啦!还是哭一哭算了,她会心软的。

“长风。”

视线拉远,院门前立了一道清瘦的人影,余风吹起她的衣摆,将她衬得更加瘦弱。

叶南枝走进院子里,抬头望着李长风,神色有那么几分的不自然,别扭道:“你怎么待在外面?”

李长风静静地望着她,静默的黑瞳荡起水波,“我在等你。”

“啊?那我们进去吧!”

她往里走的时候有意地避开和李长风的身体接触,李长风蓦然抓住她的手,没给她逃离的机会。

“昨晚你醒了,对吗?”

“什么?”

叶南枝还想装傻。

李长风:“昨晚我亲你的时候。”

她被震住,没想到李长风会把这件事拿到明面上来。

“我心悦你。”

他完全不给叶南枝思考的机会,绝了自己与叶南枝之间其他的可能性,除非她嫁他娶。

叶南枝大脑发空,她急急地去反驳李长风的话,“别说胡话了,长风。”

“不是胡话,你的唇还是肿的。”

他昨晚仗着叶南枝对他的纵容又亲又咬,所以那上面的痕迹现在都没消下去。

叶南枝身侧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想要捂住自己的唇,但又克制着不让自己显露出太多的情绪。

昨晚她确实被亲了,不是做梦……

“我……”

李长风:“你若是生气的话可以打我。”

他一通操作,让叶南枝错乱了阵脚。

“我没有。”

没生气也不想打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长风握住她的手,“你若是不打我,我会更过分的。”

“李长风!”

叶南枝的脸变得通红,她的眼睛不停地眨啊眨,他怎么这么过分。

“嗯,你要打我吗?”李长风问她。

叶南枝甩开他,“我不知道。”

“那就先不打,想起来了再打。”

李长风跟个无赖似的耍赖皮。

叶南枝的手被他抓住,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她缩起手指,掌心被李长风给翻转过来。

手被亲了一下,他通红着眼控诉,“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一点一点侵入叶南枝的生活,身份慢慢有了转变,心也变得愈发冷硬。

那个员外后面派人来了一趟,无凭无据的情况下想要把他抓去坐牢,结果被他反将一军,自己吃了牢饭,钱财尽数充公。

夜晚,他与叶南枝躺在一张床上,叶南枝不许他叫她满满,他就挠她的痒痒。

“不要了,不要了……”

叶南枝笑得泪花都从眼角渗出来,每当这个时候李长风就会压着她欺负,把她的唇都吸肿。

其他的,他想等到成亲以后。

那大概是他们最开心快乐的一段时光。

他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他不想找,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有心人会放过他。

……

一年后,他们所在的小村庄遭受了洗劫,这次来的不是匪徒而是官兵。

他和叶南枝被押入了大牢。

“原来你就是李长风,真是叫人好找。”来人用力紧拍着他的侧脸,衣着华丽,还能调动官府的势力,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人。

李长风面容生得文弱,他压着地上的稻草也压抑着心里的戾气,挤出一个笑容,“这位贵人,您认错人了。”

“是吗?”贵人挑起他的脸,“与那位有五分相似呢!”

他口中的那位,李长风认不得,也不在乎。

在男子准备离开之时拖着他的衣角,“求您放了村上的村民。”

他们是冲着他来的,只要他不就行了吗?他的满满还在里面,满满不能出事的。

头顶的轻笑声刺耳得紧,带力的脚碾到他身上他还是没有松开。

“那些贱民啊,你不说我都忘了,一把火烧死得了。”

说出口的话轻飘飘的却又狠狠砸到李长风的身上。

“你不会以为我会放过他们吧!因为你,他们都得死……啊!”男子一把将他甩到墙上,裤脚处渗出血迹,是李长风给咬出来的。

卸下了那层故意伪装出来的柔和,明亮的眼眸变得阴沉吓人,面容变得恶寒,瞪着人时像是盯住了自己的猎物,随时会跳起将他拆卸入腹。

“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贱种!”

男子泄愤一样把他给拄到墙面上,一脚一脚地往他脆弱的腹部踢。

李长风的嘴角溢出血沫,字字句句敲人心魄,“我会杀了你的,一定会杀了你的。”

“呵,你有什么本事杀了我?”他半蹲下来,“你……”

冷光划过男子的喉咙,一刀毙命,李长风藏在袖口的刀派上了用场,他把人杀了。

给过他机会的,是他自己不要。

狱卒听到动静打开牢门,几个人拿着刀将他给牢牢围住。

他们面上的犹豫告诉李长风他们不敢杀他。

于是他回到自己的草床上,无所谓地看着他们把人拖出去。

这座大牢他一个人闯不出去,也没打算白费那个力。

只是他的满满,他要怎么才能把她救出来。

那些人又为什么要抓他,只能与他的身世有关了!

在牢狱里待了半月,他非但没死,还被人给救了出去。

高位上的男人两鬓斑白,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但身上无端带了几分渗人血气。

“你叫长风?”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质问。

这回李长风点了点头,看着这个同自己五分像的男人没吱声。

但他心里已经再清楚不过了,这是他那个从小到大未曾谋面的父亲。

他装得乖顺,没泻出心底的恨意。

“看来你母亲将养得甚好,那你的父亲……”

“我不知道。”

李长风的泪水说来就来,说话声断断续续的,“我很想父亲。”想他怎么还不去死。

“母亲说父亲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只是迫于无奈才会和我们母子分开。”

他说话时眼泪也跟着掉,哭得鼻尖红红的,欺诈性十足。

高位上的男人眉眼松了松,对他的戒备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