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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欧克暴君 > 第181章 烈焰征途(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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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只斤对上了其中最大也是最为凶猛的一头,此处唯他有斩杀此獠的荣耀,那高近四米的鹿首巨怪挂着灰『色』的破袍,象征主祭的权杖挂在它的胸前,它在咆哮中吐出腐臭的恶气,双前肢的利爪是现场仅有能够撕开甲牙喇躯体的存在,在它发现欧克军阀盯上它以前,它已经撕烂了将近十个小子。

waaaaaaaaaaaaaaagh!

巴尔只斤以战吼作为挑战发起的信号,对方即刻以嘶鸣作为回应。

两个最高级别的指挥者向彼此靠近,周围的甲牙喇们四散开来为他们的首领让路,整片地面都在重装金属战靴的脚步下颤栗。

化身鹿首使者的卡托率先出手,挥出他的利爪掠过巴尔只斤的胸口,撕碎了护甲上的一分部金属,随后当对手用他的战锤向自己头部进行反击时,卡托立刻向后进行闪避。

但是一记踢击打中了卡托的膝盖,迫使他向左倾倒,巴尔只斤则借势用肘击攻向了对手的左肩,重重击碾碎了一整片骨头,但片刻之后对手又回以膝击打中了他的腹部。

两个主将彼此分开,并牢牢怒视着对方,在他们周围,除了偶尔零星的枪响或击打声,其他欧克都停止了战斗,无数猩红的双眼转向这两个对手,期待着战斗重新开始,至于其他那些鹿首使者则已然被驱赶回了教堂内部,或者说完全是被移动的钢铁之墙推了回去。

“俺是巴尔只斤!俺更大!俺更强!!”

巴尔只斤咆哮起来,挥舞战锤再次发起冲击,对方却以一个灵活的闪身避开了那足以击碎钢铁的一击,然后窜到了他的右侧。

卡托嘶吼着猛扑过来,去势未尽的巴尔只斤勉强直起腰,用他的右臂的铁腕钳住了对方的脖子,但他没料到对方手上竟然有一颗欧克手榴弹。

轰!

爆炸与卡托的冲力相结合,使得巴尔只斤和他的对手双双从原地摔了出去,他们在空中翻滚着,紧紧锁死在一起。

落地之后,卡托试图通过头盔的破损处咬向巴尔只斤的脖子,腐尸般的臭气直往巴尔只斤的脸上撞,他立刻用拳头反击打断了对方的一大片犬齿。

他俩一边旋转一边搏斗,从五六米高的阶梯坠向下方的『露』天广场,撞断材质坚硬的石柱,虽然欧克军阀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但卡托也被对方压碎了胸部,脑袋则撞在坚硬的地面,血肉模糊。

卡托迅速爬了起来,挺直了身子,而巴尔只斤也重新捡起他的武器,对方咕哝着他无法理解的话语,并在再一次跳了起来,闪着致命寒光的利爪直拍向巴尔只斤的面目,但他没有选择向后进行闪避,而是用力将握着战锤的手臂一抡圆。

“来啊!!!!!”

就在卡托的利爪即将刺进巴尔只斤眼珠的瞬间,巨大的力量将他从半空中带飞起来,他的身体自腰部被完全撕裂,鲜血混杂着脏器泼洒向四周。

恐怖的冲击力将卡托的下身打进了火堆中,而他的上身则挂在了附近一棵燃烧的枯树上,污浊的肠子一直拖到地面,就像水井边上那肮脏的麻绳,卡托最后一次挣扎的抬起鹿首,看到的却是正在倒塌的教堂和欧克逐渐远去的背景。

“温迪戈在上……”

最后一口吐息,他的躯壳迅速的朽败,很快就只剩下一堆『毛』皮和白骨。

在欧克总攻发起数个小时,山火的光亮已经染红整个夜空的时候,更多的温迪戈教徒们才惊讶的发现他们被攻击了,而且是史无前例的大规模进攻。

处于比较靠后位置的城镇迅速动员起来,这其中避免不了的是更为严重的混『乱』,一些人想要抵抗到底,一些人则想要撤退,还有一些人甚至在乘火打劫制造更多的混『乱』,警备队们忙得焦头烂额,祭司们更是一个个茫然无措,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仅仅在一天以前,所有人得到的消息都还是安全的,欧克没有办法突破『迷』雾,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许多怀疑的目光投向温迪戈教会事实上的心脏——圣歌镇。

但此时那里却死寂如井水一滩,街上静悄悄空无一人,连路灯和居民的窗户都是黑的,仿佛整个镇子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消失了般。

原本应该站出来发号施令的大主祭汉尼拔,更是不见踪影,主祭们也找不到他,更加沟通不到他的信息,不过有另外一拨人却以追寻到了他的的踪迹,他们正朝着温迪戈教会的圣地百灵峰而去。

“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帕克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身边是大量身着红袍的拜血教徒,他们正行进在百灵峰的山脚。

也许其他人不知道汉尼拔去了哪,但这一切瞒不过帕克的眼睛,他知道汉尼拔将恐惧之匣取了出来,并且带到了这个地方,而他则要夺取那个东西,作为他加入拜血教的奉献。

温迪戈?

谁会去在乎一个虚弱的神灵,他只会去膜拜真正强大的力量。

“等等!”

忽然,一个身影从前方不远处的灌木丛闪过,帕克顿时警觉起来,他拔出了自己的符文剑,领着一众邪教徒迅速追了过去。

追逐着那个神出鬼没的身影一直到山腰处的某个洞『穴』前,对方突然停下了脚步,像是失去牵引的木偶一样没用的生机。

帕克慢慢地走近,将照明灯的灯火照向那个人的身体,他注意到他的猎物正面对着洞『穴』,并且能更加清楚的看见它穿的长袍样式,那是汉尼拔手下的祭司。

“停下!”

他厉声命令那个身影,紧接着飞快的看了一眼身后,以确保那些拜血教徒仍在掩护他。

从后背来看,他判断那个身影是一名男『性』,一个脏『乱』的可怜虫,那蓬『乱』的如同杂草一样头发以及一股恶臭暗示了他有多久没有洗过澡,不过那种若有若无的腐臭也很让帕克警觉。

“这好像是拉比……”

帕克的一个心腹似乎认出了这个人,但他却有突然愣住了。

帕克注意到他的异状,转头问道:

“然后呢?”

“但是……我记得他。”

那人甩了甩头,似乎想要证明自己还清醒。

“说啊!”

“他……他已经死了有半年了,被他的哥哥……”

帕克感觉到一阵寒意直窜他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