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给何雨柱使了眼色之后,站在一旁,就等着看赵卫国挨揍。
左等右等,赵卫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何雨柱就跟木头似的站在聋老太太旁边一动不动。
“这个傻柱,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易忠海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后者此时站在聋老太太旁边,目不斜视的看着人群,主打一个不闻不问。
易忠海的小动作赵卫国都看在眼里,也没阻止,他今天倒想看看何雨柱这出戏,到底要怎么唱。
“柱子,你怎么回事,上啊!”
易忠海看何雨柱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只好凑到何雨柱跟前小声嘀咕。
此时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易忠海站在旁边,也没其他人,易忠海说小声点,并不怕其他人听到。
“柱子,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聋老太太见何雨柱还愣在原地,有些着急,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何雨柱后背一下。
聋老太太的动作有些大,把吃瓜群众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这怎么好好的又打起了何雨柱。
何雨柱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去打赵卫国他是万万不敢,可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对他也不错,这三番两次的说了,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听。
要是收拾许大茂,何雨柱二话不说就上了,但那可是赵卫国,四合院里真正的战神。
“去啊!还愣着干嘛?”
见何雨柱还无动于衷,易忠海推了一下何雨柱,没看到这么多人看着,在不行动,他一大爷的脸面往哪放。
面对易忠海的催促,赵卫国的威慑,何雨柱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啊!天也不早了,该回家睡觉了。”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小腿一迈跑回家了。
“砰!”
关门的声音响起,也惊醒了呆住的看客们。
越易忠海更是愣住了,这是咋回事,这何雨柱怎么突然就跑了。
脑袋都快想破的易忠海,还是没能想明白原由,看着何雨柱家紧闭的房门沉思起来。
聋老太太也一头雾水,这何雨柱是咋啦,转性了?平时一听打架就兴奋,今天怎么跑了。
“呼!呼!呼!”
就在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何雨柱的屋里传来了呼噜声。
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人群中倒是有几人知道何雨柱的想法,那天他们可是一起见识到了赵卫国的实力。
“你还能演的再假一点吗,你这演技连小孩都不如。”
易忠海一脸黑线的看着何雨柱家,这个小王八蛋,今天太不给面子了。
吃瓜的群众也都好奇何雨柱怎么了,想到之前易忠海、聋老太太他们三个站在一起,顿时望了过去。
“咳咳,年轻人,有点瞌睡正常,这天也不早了,大家还是回去吧。”
易忠海见头号打手都撤退了,心里也有了退意,索性就借着何雨柱的话往下说了。
“这就结束了,虎头蛇尾的。”
吃瓜群众有些不满起来,合着大晚上的,我们出来就为了这,正精彩呢,突然就没了。
“忠海,你怎么就走了,事情还没弄好,赵卫国也还没处理。”
聋老太太有些不满起来,她和易忠海不一样,易忠海被迫参与,聋老太太是当事人,想要的结果自然不一样。
“行,那我就耽误大家伙一点时间。”
易忠海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暗暗叫苦,现在什么局势,老太太你还不清楚,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
“现在事情也很清楚了,就是赵卫国做肉,秦淮茹想借点,赵卫国没借,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易忠海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还有赵卫国不尊重老人,没一点尊老爱幼的思想。”
聋老太太听后,也往前走了几步,补充了一句。
看着一唱一和的易忠海和聋老太太,赵卫国露出了冷笑,一会就该你们哭了。
“哦,那你们想怎么处理。”
赵卫国笑了一声,看着易忠海。
易忠海一听赵卫国这话,心里一喜,这是要认怂吗?
“都是你做的肉引起的事,你把肉端出来给我吃掉,这事就这么算了。”
易忠海还没说话,贾张氏就欢喜的跳了出来,既然赵卫国认怂,那他屋里的肉,可就是我的了。
“你确定要吃我做的东西?”
赵卫国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贾张氏,又反问了一遍。
“那还能有假,这么香,谁不想吃。”
贾张氏一听有戏,乐的都找不到北了,来到赵卫国面前讨好的看着赵卫国。
“我说张小花,那么多的肉你一个人吃,也不怕撑坏了肚子。
赵卫国不尊重我这老婆子,我念在他年轻不懂事的份上,就不要他道歉了,配我一口吃的就成。”
聋老太太听到赵卫国想把肉拿出来,也着急了,唱了这么久的戏,不就是为了口吃的。
这要是再不抓紧,一会可都让贾张氏端走了。
“还有没有想吃的,有想吃的都站出来,免得说我偏心。”
赵卫国看到聋老太太跳出来,开心的笑了起来,接着看着人群,询问了起来。
听到赵卫国的话,人群中闹腾起来,赵卫国之前炸肉的香味可是飘了很远,大院里的人可都闻到了。
现在听到能尝一口,顿时都跃跃欲试起来。
站在人群中看热闹的阎解成和阎解放一听还有这好事,赶忙回去一个通知阎埠贵。
“爸,爸,好使,大好事啊!赵卫国要把做好的肉拿出来给大家吃。
你们快点来,一会晚了该抢不到了。”
阎解放风风火火的跑回家,推开大门就喊了起来,之后也不管阎埠贵有没有听到,撒腿就往中院跑。
“还有这好事,当家的快点,一会慢了该赶不上了。”
三大妈一听这话,一手拿着碗,一手拉着三大爷就往中院去,大院里这么多人,去晚了,连汤都喝不上。
“我怎么感觉这事有点不对劲呢,赵卫国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阎埠贵走在路上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在他印象中,赵卫国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