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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少女×神秘村落神灵(5)

好在崔婆婆没有计较黎宁的无礼,她端着攒了多半碗的血轻哼一声:“但愿如此,明天你去跟着祭神吧,就站第一排。”

她走后魏童啧啧称奇,她双腿盘坐在床上,抱着胸问黎宁:“你是怎么做到的,崔婆婆竟然让你站第一排,就因为你长得美?”

黎宁摇摇头:“我不清楚。”

魏童正想再说些什么,没想到崔婆婆去而复返,她止住了话头,看着崔婆婆递给黎宁一把钥匙:“你去楼上的房间住吧,楼上是单人间。”

魏童愣了一下,她提高了音量:“崔婆婆,为什么她能住单人间啊。”

崔婆婆转身看向魏童,魏童顿时蔫了下去:“没什么...”

黎宁知道崔婆婆知道了自己的不对劲,或许知道她不对劲的是那个祭司,不过她是不愿住单人间的,这代表她没办法再探听到更多消息,不过还好有小白,由它偷听再充当传话筒告诉黎宁也算是个方法,她握紧了手里的钥匙:“谢谢崔婆婆。”

崔婆婆眼神冷冷的,她又带着那股子诡异的神情看着黎宁:“别谢我,要谢就谢谢祭司好了。”

果然是他。

黎宁清了清嗓子:“如果有机会,我会的。”

崔婆婆离开后黎宁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离开,魏童听出了刚才崔婆婆话里的不对劲,她拦住黎宁:“你和祭司私下有联系?”

在看到黎宁摇头后她不甘心的问:“那崔婆婆为什么叫你谢谢祭司。”

黎宁抱着一床被子,没有耐心再与魏童说话:“我说了不知道,每天的换洗衣物我会给你送过来的,记得洗。”

魏童急了:“凭什么,你都不住在这间屋子了。”

“无所谓啊。”黎宁不在乎的拽开了房门:“那我就告诉崔婆婆你根本没教过我什么规矩,也故意不叫我起床的,就赌她相不相信咯。”

魏童早上敢那么做完全是觉得黎宁不会告状,就算告状了崔婆婆也不一定会相信她,自己还能赚一些同情分,可如今她不确定了。

崔婆婆对她好像有些特殊,不仅让她站在祭神前排的位置,还给了她单独的房间,黎宁还有可能和祭司有些关系,她憋着一口气应道:“我给你洗行了吧,告状精。”

看着黎宁准备离开上二楼,她嘴里嘟囔道:“我来这里又不是吃苦的,怎么摊上了洗衣服的活。”

这话被黎宁听到了,她脚步顿了一下,留下了一句:“年轻的时候多吃些苦,到老了吃苦的时候就会习惯。”

刚开始魏童还没有反应过来,在她反应过来急得跳脚的时候已经见不到黎宁的背影了。

二楼的单人间明显要比一楼的双人间要宽敞一些,午饭时间没有人在楼里闲逛,而且黎宁注意到二楼只有尹月月一个人在住,如今多了个她。

二楼不知怎的比一楼感觉要更冷些,且二楼走廊的窗户都是被木板封死的,照明只能靠着在棚顶挂着的摇摇欲坠的钨丝灯。

没人住代表着更安静,幽暗封闭的环境就算是小小的一点声音也会被放大,黎宁关上了门,把被子随手扔在床上就躺了上去。

房间内的不止温度有些凉而且还带着浓厚的潮气,棚顶的木板有些角落的颜色比较深,看起来有些潮湿,好在房间里是有窗户的,黎宁抬手将靠近自己的那扇窗拉开,又摆烂的瘫在了床上。

正是中午太阳毒辣的时候,吹进来的热气驱散了些屋子里的潮湿,黎宁没有多想,也许是木质结构的房子更容易存储湿气,才会使房间有些冷。

不过这不是冬天,再冷也只是觉得有些凉意,并不会影响什么,不过在夜晚睡觉的时候黎宁觉得有些不对劲。

冷的有些过头了,是那种席卷着阴冷沁入骨髓的凉,屋子里没有空调,就算是晚上这种温度也显得不太正常。

可小白一直尽心尽力的看着周围,它信誓旦旦的向黎宁保证:“放心吧,周围什么都没有,隔着四个房间是那个尹月月的房间,二楼只有你们两个人在。”

平时黎宁并不害怕一个人住,可当下面临的环境再加上身处这座诡异的村子,黎宁不得不多想。

她是真的有点害怕鬼。

这是黎宁为时不多惧怕的东西,再加上环境的衬托连小白的保证她都不太相信了。

毕竟小白的不靠谱她在很久以前就见识过了。

她把脚缩进了被子里,房间的灯她一直开着,但因为年久失修或是电力不够的原因,房间里的灯并不算亮,偶尔还因为接触不严一闪一闪的。

她也有些怂了,轻声咳了咳,开口道:“有人吗?....有鬼吗?”

没人回答,如果有人应她那就更可怕了,黎宁有些困意,但还是强撑着没有睡觉,她百般嘱咐小白一定要替自己盯着周围,她总觉得这种环境之下会冒出浑身血淋淋的鬼。

睡觉之前她又开口道:“别吓我啊,冤有头债有主,谁伤了你你找谁去,我是无辜的。”

她说这话图个心安,之后就缩进了被子里睡了过去。

小白一直尽责的观察的周围,却没有看到房间内多出了一个人,他黑发如缎,在黎宁床边蹲下身子观察她。

黎宁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他抬手将头发勾起,黎宁的脸有些痒痒的,下意识的转身换了个方向。

此时的祭司面上没有面具,美的雌雄莫辨的脸上带着好奇,他长得很年轻,像是刚刚成年不久的少年,像涂了口脂般殷红的唇不带感情的勾了起来。

他垂眸凝着她,抬手将黎宁拽得又转过了身面向了自己,就算是这样小白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只想着宿主今天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翻来覆去的。

祭司抬手用指尖割向黎宁的脖颈,指尖锋利,轻轻一划就割出了一道口子,伤口不大,只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线,他抬手将沾染了血珠的指尖放进了嘴里。

他心里想着,自己是被当做鬼了吗,还有这个人要比正常的人类要更敏锐一些,想必冒犯自己的应该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