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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大小姐×顶罪入狱养子(29)

时桉看着她:“我找了你好久。”

黎宁抿着唇的仰头看他,她也知道自己让人担心了,说话的声音轻轻的:“我以为我的消息发出去了,对不起嘛。”

时桉的心里非常不安。

这种不安来自对黎宁安危的恐慌,他本就不想让黎宁一个人出门,况且买个洗洁精而已,用掉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他怎么能不慌。

这都要怪那个梦,太过真实,让时桉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不过这也证明了一点。

他担心她。

他不想让她死。

他不舍得。

时桉轻轻的嗯了声,随后说道:“别离开我。”

黎宁安慰他:“别担心,你....”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时桉扯到了怀里,黎宁这才发现这个小病秧子又发烧了,身上热热的,她顿了一下,抬手抱住他,小声道:“我们两个都病恹恹的呢。”

好可怜,好心疼。

黎宁不知道想到什么,或许她与时桉两个人都会短寿也不一定,到时候两个人一起早死,也算一种圆满吧。

至少活着的人不用守着已经死去的人度过余生。

她的下巴被抬了起来,下一秒炽热的吻就落在了自己的脸唇上,时桉抬手抚摸着黎宁的侧脸,呼吸交织,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别离开我。”

他用这种方式感受着面前人的存在。

时桉觉得自己病了,黎宁短暂的离开让他开始焦灼,现在的他吻着黎宁,可心里的不安还是没有减少。

他现在所触摸的是虚幻吗。

黎宁会不会早就已经死了,现在感受到的才是一场梦,可对面人的温度又这样真实。

他分不清了。

但愿这不是梦境。

声控灯又重新灭了下去,在黑暗中的两个人喘息都有些急促,黎宁将手伸进了时桉的衣服里,抚摸着他腹部的疤痕。

“这里是怎么弄的?”

黎宁说的是这道新伤,时桉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哑着声音道:“刀割的。”

“我知道。”

她把脸靠近时桉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谁弄的,和展倩有关,对吗?”

时桉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那时的他快要出狱了,可有人拿了钱办事,不想让他活着走出监狱,可他还还是活下来了,带着这一身的伤疤离开监狱。

他的伤口已经不再疼了,被黎宁抚摸过的地方泛起了酥麻,不只是腹部的伤口,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被她细细的用指尖感受,身体上的伤疤还在,可内心的伤口被细细抚平了。

时桉刻意的忘却一些事,一些之前的事,比如关于当初的黎宁是否冷眼旁观,他觉得现在的黎宁和当初的妹妹有一种割裂感,毕竟他对之前的妹妹没有任何感情,只有面前的人可以让自己...情动。

他抱紧了黎宁,不再想其他,莫名其妙的,他出现了一种委屈的情绪,一些话不自觉的脱口而出:“我...很疼的。”

黎宁的指尖微顿,随后又重新碰到了腹部的伤口:“这里疼吗?”

时桉摇摇头,黎宁弄懂了他的意思,轻叹:“我不会再让你疼了。”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那个人我找到了。”

黎宁没有和时桉腻歪太久,今天见到周寒之后她的心里沉甸甸的。

不过她有一种事情快要结束了的感觉。

打开了房子的门锁,她和时桉一前一后走了进去,黎宁把刚才的事情和时桉说了,劝他先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他是不是当初和展倩密谋的人。”

时桉比黎宁更沉得住气,他的嘴唇有些红,这都是黎宁刚才咬出来的,他没追问周寒的事,先斥黎宁:“你就一个人去他家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黎宁没把时桉的斥责放心上,她觉得自己有些贱,时桉明明恶声恶气的在说她,但自己的心里就是甜丝丝的。

这比前阵子不管自己的死活要好多了。

时桉看到黎宁嘴角勾出的笑,有些无可奈何,但经过了这件事,他短时间内不会再和黎宁分开了。

周寒就住在黎宁家楼下的事情震惊了安子,安子有些不可置信:“联合陷害时哥的那个男人就在家楼下?这...”

黎宁道:“还不确定...但八九不离十。”

安子立刻站了起来:“那还等什么,我去叫几个人把那个周寒逮起来。”

“然后呢?”

时桉问他:“我们没有证据,然后你想怎么办?”

安子哑然,不说话了,他唉声叹气:“那个狗东西就住楼下,我怎么那么...不自在呢。”

他坐立难安,看时桉和黎宁沉住了气的样子,疑惑道:“时哥,你不急吗?还有这个,这个妹妹,黎...黎宁。”

他终于想起了黎宁的名字:“时哥不急,你怎么也这么淡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时哥的人了,就得一心向着时哥!”

黎宁还没说什么,时桉的眼神就看得安子一个机灵,他还是闭上了嘴,偷偷腹诽时桉:凭什么他能和训斥黎宁,自己说两句重话就不行。

最后还是黎宁开了口,她想让时桉先确定一下周寒究竟是不是当初见到的那个人,之后再计议这件事情,没想到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安子就不见了。

黎宁本以为安子就是自己出门闲逛了,可时桉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后黎宁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时桉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着手机上拨通了无数次的电话号码,黎宁昨天和小诺互换了联系方式,这时正打电话给她,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宁宁?早上好呀。”

黎宁的语速很快,她问小诺:“周寒呢?周寒哪去了?”

小诺呐呐的道:“他说他有工作要出门,怎么了...”

黎宁和时桉对视了一眼,她问:“你不是说他是数学老师吗?大年初二他去哪工作去?”

“我也不清楚,怎么了宁宁,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黎宁握紧了手里的手机:“没事,晚点再联系。”

挂断了电话,她轻呼一口气,对时桉道:“去调监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