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野人山里真的有野人,你去过那里,见过吗?”张天元不想听什么蚂蚁的破事儿,于是换了话题。
“我没见过,不过有人见过。”蛇麟说道。
“那些野人到底长什么样啊,是不是特别丑?”
“丑倒是不丑,我听说过野人山里的女人,长相还是不错的,而且那里的女人是非常热情的,热情到让你承受不了。”
张天元隐隐听出蛇麟的话里头这个“热情”的味道不对,不过也没多想,看看缆车还没有到上面,就继续听下去了。
原来野人山里真有野人,这是蛇麟听他们村的一个老人说的,蛇麟的家就在中缅边境,知道这样的事情大概是比较多的,而那个老人,以前是当过兵的,好像部队还进入过野人山。
那个老人以及他的战友走入野人山执行任务,因为这群穿着衣服,背着行李、枪支的现代军人的出现,使的那里的野人大为恐慌,以为是和他们来争地盘的。全部落的人都聚集在村寨边,手持棍棒,身背弓箭,严阵以待,守卫着家国。
野人们赤身*,男人也许为了在丛林中行动方便,才用树皮或兽皮围住下身。女人则很少披挂什么,神态自如地袒露着一对硕大的*,好奇地打量着队伍。
进山前,部队颁有严令,对克钦人秋毫无犯。见部队不骚扰,他们的戒心渐渐松弛,有的年轻女人则在小溪里嬉戏游泳。这些没有羞耻感的女野人,皮肤黑褐而很有光泽。头发披散着,显得很野又挺潇洒。她们的样子不像传说中的那么丑,和他国西双版纳一带的人差不多,身体丰满,就是肚子很大。没有腰身。
野人山里称之为“野人”的这群人,大多是克钦族人,但是在进化程度上不同,分布在缅北。处于中缅边境的克钦人与他国的景颇族人有密切往来的亲戚关系,这部分克钦人所处的人类史时代与景颇族人相似。
从地理上说,处在野人山外围的克钦人要比山里的进化许多。中缅边界的克钦人已进入奴隶早期形态,在服饰上也与当时他国后进民族相似,女性仍裸露上身,在配偶关系上,也已进入父亲时代。愈往山里去。进化程度愈迟,不过仍有群聚的山寨和部落首领,也有农事,当然十分原始。刀耕火种,结绳记事,没有文字。
就是这部分克钦人被称为“野人”。
野人已具有语言,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懂得使用火和工具。他们显然并不是独立完成漫长进化的人种。应是某种原因进入野人山的原始人群,在与世隔绝的状态下停止了进化。
也可能是本已有相当进化程度的部分人群,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躲入野人山。在漫长的艰苦的生活环境中向蒙昧退化了。
那个老人因为一次落单,结果被几个女野人给抓住了。
她们把他团团围住,丑态百出,伸手来拉扯在她们看来毫无必要的衣裤。那老人左挡右拦,大声地喝斥、抗议着。
可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的话完全是对牛弹琴,她们反而觉得他的声音优美动听。叫得更欢,显得更兴奋。她们把他按倒在树叶上。用*来摩娑他的脸,用十分古老又神奇的法子隔着裤子挑逗,引诱。他拼命偏过脸去,并夹紧大腿,顺势趴伏过去,不让她们得逞。
女野人有点气愤了,大概认为他不识抬举,发出尖厉的嗷叫,三个人一起用力,把他扳转过来,仰天向上,又打了一阵划拳的手势,于是一个按住他的手,一个把他的脚强行劈叉开,压住脚踝,叫人根本无法动弹。剩下的那个,一定是占了头彩,满心欢喜地来扯他的裤。
她不会解裤带,索性从开口处撕开,伸进手去抚弄捉捏。因为生理功能的作用,他那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膨胀、竖立起来。三个女人见了,都喜形于色,欢叫起来,放松了对他的制服力。
如此受辱,毋宁死!他恼恨那个东西意志脆弱,一气之下,趁她们防备松懈捉拿不紧时,挣脱手脚,一个鲤鱼打挺,坐立起来,接着闪电般地左右开弓,一对拳头同时捅在旁边两个女野人肚脐处,一脚踹在捉住脚的那个女野人的大腿间。趁她们痛得蹲下身子喊叫时,他拔腿就跑……
女野人彻底愤怒了,顾不上疼痛,咬牙切齿地怒吼着,一个在后追,两个变戏法似的包抄到他前面,他慌不择路,侧转身,落荒而逃。
山上几乎没有路,荆棘、藤蔓缠绕。他顾不得许多,径直闯过去,钻过去,衣裤被撕破,皮肉被划破,也在所不惜,他又痛又累,张口喘着粗气,汗流浃背。跑着跑着,渐渐力气不支,头昏脑涨,腿又直打颤。
幸好后来遇到了自己的部队,这才避免了一场惨剧的发生。
“惨剧?对男人来说,这不算什么惨剧吧?”
“你不懂啊兄弟,他们那个部队,就有一个人没他那么幸运了,直接是被弄死了,唉,临死前还抓着自己未婚妻送给他的礼物呢,可悲可叹啊。”蛇麟叹了口气道。
听到这里,张天元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忽然想起来:“对了,我们进去不过二三公里,应该遇不到这些野人吧?”
“嗯,应该是遇不到,不过有时候也说不定,只是记住了不要手下留情,不要心慈手软,如果她们敢硬来的话,那就开枪。”蛇麟点了点头道。
“这个我当然明白,要是连命都没了,那谁还在乎什么享受啊。”张天元一想到一个大男人被几个女人撕扯衣服,虽说有点小兴奋,但也是有些害怕。
“其实兄弟,杨大哥的这个矿场基本已经算是野人山的里面了。你看到那条小道没有,从那里直接就可以进山,只是我还没到过这个地方,路径不太熟悉,所以可能要多花一些时间……”
蛇麟进过野人山不假。他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进入的,而且也没有深入,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体会到了野人山的可怕,这里几乎没有大道,全部都是那种羊肠小道。甚至有些地方根本就没有路,只有野兽走过之后留下的痕迹,因为有指北针,所以他们倒是不怕迷路,可问题是这野人山之中的野兽、怪虫、毒蛇还有最可怕的瘴气。那都是能要人命的。
他自己在军队接受过专门的训练,应该不是问题,可是如果带上了张天元,那就不一样了。
“肯定是要去的,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虽说张天元的确是被蛇麟的有些话给说得有点恐惧了,甚至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但是最终,他还是打算去一趟。这不单单是黄金珠宝的问题,更是他的一个心病。
毕竟张天元并不缺钱,就算得到了那些宝藏。也顶多就是让他活得更好一些而已,只是这个心病不除,他怕会久而久之憋出毛病来了。
蛇麟跟张天元还不一样,张天元是有贪念的,而且这贪念还不小,可是蛇麟是一个知足的人。他能得到今天的生活,全赖张天元所赐。所以他的目的很明确,只要张天元没事儿。那就行了,至于什么宝藏,他压根就没有兴趣。
缆车为了安全,设计的速度都不快,这里的速度更慢,给了张天元和蛇麟充足的说话时间,一直到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才终于是到了山顶,两个人的交谈也停了下来,该说的都已经说得差不多了。
那边杨耀山和秦教授的谈话也停了,杨耀山把秦教授扶了下去,站到了地面了。张天元则和蛇麟一起跳下了缆车,站到了土壤之上,感觉人一下子踏实了。
到了山头才发现,这里早就已经被夷为平地,大约有数百人在这里工作,还有几个监工模样地坐在那里抽烟,在更外围,则是持枪放哨的护矿队士兵。
除了人之外,就是那种被称作怪手的挖掘机了,听杨耀山说,这些挖掘机都是拆开来之后运上来,然后在这上面重新组装的,不然的话,根本就上不来。
秦教授一到山顶,就直奔矿场而去了,他这真得是把工作看得比生命都重要啊,到了那些挖掘出来的岩石附近,就蹲了下来,开始分辨这些岩石大概的生成年代以及推断当时大概的地壳状况,毕竟这里没有专业的器械,一切只能靠秦教授的专业知识了。
观察这些,当然是为了借此来分析这里究竟是不是翡翠生长的环境,毕竟他来这里,是为了给杨耀山看这个废矿到底有没有翡翠的,估计待会儿还得到矿坑里去看看,更加仔细地了解一下呢。
张天元注意到这山头上的工作人数很多,但是却很井然有序,工人被分成了几个类别,有些人是跟在挖掘机后面检验翡翠原石,这是真正的翡翠原石专家啊,跟张天元之前在另外一个矿场见到的那些人一样。
还有一些人则是在山体上打孔爆破,这种工作比较危险,但是也需要技术含量,这技术含量还很高,因为稍不留神,就可能会把整个山体给炸塌了,也有可能把里面的翡翠给炸坏了。
另外一些人干得是比较脏比较累的活儿,从深坑里面上上下下,满身都是灰尘。
“张老弟,你显然既然已经上来了,就给哥哥看看,这个翡翠矿到底怎么样,这里是咱的地盘,你不用介意,可以随便转,随便看,没人回答拦着你的。”
杨耀山没有跟着秦教授过去,而是让山上的一个管事以及两个士兵陪同秦教授,这倒不是监视,而是保护,毕竟秦教授年纪大了,这地方又是高低不平,非常危险。
他留在了原地,等张天元下了缆车之后,就笑着说道。
“杨大哥,你未免也太看的起我了吧,我早说过,看毛料可以,但是让我帮你看矿坑,那就算了吧,我又不是矿脉专家,不能瞎说对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