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傅,您不是风水师吗,怎么会这么说啊?”
玉阳子好奇地问道。
“风水师又如何,风水可是一门大学问,囊括了天文地理风土人情,甚至还有心理生理等科学,我一个小小的风水师,可不敢说什么大话。”
张天元摇了摇头道:“当然了,这个别墅的问题只是小问题,我还是能解决的。”
他越是这么说,别人反而越相信他了,因为觉得他足够谦虚。
其实张天元倒真不是谦虚,越是涉足风水,他就越是发现这里头的门道和深奥之处,有很多东西,真得跟迷信沾不上边的,甚至非常有科学意义,如果只是一味地认为这是迷信,那就等于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了。
“张老弟,你就帮个忙吧,我爸还在医院呢,这事儿要是不解决,我们一家人都不得安宁的。”王思远虽然还是很想讽刺挖苦他二叔王明宇几句,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父亲,这想法就荡然无存了。
“说实话,这也就是你王哥,若换了别人,就刚刚发生那事儿,我直接转身走了,绝对不会再回来的。”
张天元看了王思远一眼说道。
这话当然是说给王明宇和王思远的母亲听的。
“张师傅,刚刚的事情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了,你就看在我们家思远的面子上,帮帮我们老王吧。”王思远的母亲急忙说道。
“是啊张师傅,只要这事儿办成了,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王明宇不行,但在宝岛也是说得上话的,前些日子为了找皇城大吉风水设计公司的人帮忙。我可是冒着得罪大老板张天元的风险,帮他们拦住了神罗珠宝在宝岛的发展。”王明宇很是得意地说道。
“靠,原来是你丫干的好事儿啊?”展飞瞪了王明宇一眼骂道:“娘的。张哥,搞了半天。就是这孙子出的幺蛾子啊。”
“怎么回事儿?”王明宇也有点傻眼了。
“二叔,你不知道啊,你面前这位就是你口中的大老板张天元啊。”王思远一拍脑门,真得是无语了,敢情自己这位二叔为了做大哥的,断了他王思远好兄弟的财路?
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
“啊?”
王明宇也傻眼了。
愣了一会儿,他急忙拿出了电话。
“二叔你这是干嘛啊?”王思远问道。
“我要给宝岛那边打电话。让他们给神罗珠宝放行啊。”王明宇说道。
“不必了,如果这点难题都能难倒我的属下,说明他们还真不适合在宝岛开展业务。”张天元笑了笑道:“说实在的,我张天元要想办成一件事儿,这世上怕是还真的很少有人能拦得住。”
王明宇觉得张天元是在吹牛,可是这话他不能说了,刚刚就已经得罪了张天元了,如果这会儿再不知好歹地去乱说话,那只怕得罪得更严重了。
吹牛就吹牛吧,看看满天飞着的牛也是蛮好的。
“老弟。这个问题要怎么解决?会不会很麻烦?”王思远知道张天元的本事,那绝对不是逞强,因此生意方面的事儿。他就懒得去管了,而是看向张天元,问起了这别墅的问题。
“麻烦,的确是有点麻烦,我现在有三个方案,你们自己选吧。”
“哪三个方案?”
王思远一听这话就来精神了。
那个邱宇一个方案都搞不定,自己这老弟居然还有三套方案,那肯定就没问题了。
张天元想了想道:“这第一个方案,比较麻烦。不,应该说非常麻烦。这个别墅的不少建筑得拆了重建!这是治根子的办法,比较彻底。”
“不是吧。要拆建筑,那得拆多少啊?”
王思远的母亲一听这话就有点犹豫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多,也就是五分之一吧。”张天元回答道:“我要说的是,如果让我推荐,那最好的就是这个方案,第二个方案就简单了,不过治标不治本。”
“那是什么方法?”
王思远急忙问道。
“简单啊,克制煞气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使用法器了,不过煞气跟法器对抗的过程会不断消磨法器的灵性,你这宅子的问题,最差也得用六品法器才行,大概能维持个五六年不出事儿吧,五六年之后就得用更强的法器了。”张天元回答道。
“五六年?还要换更强的法器?那眼下最强的法器有多强啊,是一品吗?”王思远急忙问道。
“目前据我所知,地球上最强的风水法器也就是四品而已,而且说句不好听的啊,一件五品法器的价格,已经差不多可以买下这么一套别墅了,更不要说四品法器了,根本不合算。”张天元解释道。
“不是还有第三种方法吗?”
王明宇好奇地问道。
“第三种比较麻烦,需要布置一个风水局,配合风水法器来克制煞气,这样做的好处是时间长了,就可以慢慢把煞气彻底抹去了。”张天元回答道。
“那就用这个方法啊!”王明宇急忙说道。
不等张天元说话,玉阳子却先开口了:“王先生,你难道没听说过这世上有句话叫利益与大,风险就越大吗?张师傅难道不知道这个方法最好?问题在于,风水局不是每个人都能布置的,更何况还要配合周围的情况,很多东西如果动起来,其实还不如直接拆了建筑解决根本问题呢。”
“玉阳子道长所言不错,其实风水局我并不建议,倒不如彻底把根除了,然后我再布置个风水局,帮帮你们的忙就是了。”如果是陌生人,张天元不会多说这样的话,但他是真得把王思远当朋友的,因此该帮的忙,还是不会不帮的。
“这样啊,那就按照老弟你说的来吧。”王思远想了想道:“可问题是我爸现在就受到这煞气折磨,时间紧迫啊?”
“简单,玉阳子道长就是出售风水法器的,只需要从他那里购买一件六品法器,先镇压这股煞气,然后咱们再动工就是了。”张天元回答道。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难怪老弟你一定要留下玉阳子道长呢。”
王思远一拍脑门,而后冲玉阳子抱了抱拳道:“玉阳子道长,我也不懂你们这一样该行什么礼,如果错了,请您不要见怪,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您大人有大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