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笑道:“看这位老板绝对是解石的高手,您也清楚,有不少料子被切垮了,但是并未完全切出来,我这里就有不少这样的料子,都是别人切了之后切垮了,我便宜买下来的。”
“老板您如果能买下一块十块万以上的切垮料,我就让您免费用我的切石机。”
“呵呵,你这人还真是狡猾啊,切垮料一般都是高手切垮才扔掉的,出绿的可能比全赌料子还低,你这不是坑人吗?”
张天元还没说什么,旁边路人已经有些不满了。
摊主笑了笑道:“我不会勉强这位客人,他若是愿意,答应即可,不愿意就算了,我还是感谢他买了我那么多的料子。”
张天元摸了摸下巴笑道:“得,就那块吧,十二万五千的那块。”
“您这眼光可真实神了啊,那可是至尊‘木那’啊!”
摊主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木那场口出的料子?
张天元也是有些意外。
引用网络上一句形容“木那”场口的话:海天一色,点点雪花,混沌初开,”木那“至尊!
可见木那场口对于玩家而言是怎样的存在,深受大家喜爱与追捧!
木那场口是最古老的帕敢场区中重要而著名的老场口之一,由于开采时间长储量少,产量比较少。
木那第五层矿,多见为白黄皮,少量浅橙黄翡皮、浅红黄翡皮及白沙皮;也有风化皮的,有些皮下有薄的“白雾“。
外皮相对较薄至中等,块头一般都是比较小的,中大块的比较少。
“木那”场口又分上“木那”和下“木那”,以盛产种色均匀的满色料出名。
“木那”出的翡翠基本带有明显的点状棉,有产出帝王绿色、阳绿色、黄杨绿、曾经有出过满阳绿色玻璃种,偶尔会有水头比较好的秧苗绿色。
木那场区裂纹相对比较少,种的变化较大,重豆种到玻璃种都有,以斗种、糯化豆种和糯化种为主,也会有变种,从较粗玉质到细腻玉质都有。
玉质细腻,带“油性”重老底干净,毛病少,一般白底飘翠色,冰种和玻璃种的满色和满绿色也是极其稀少的。
“木那”出的翡翠基本带有明显的点状棉酷似朵朵雪花,雪花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飘洒洒,俗称“雪花棉”。
如果你刚玩开始不懂,看到了被你当做垃圾料扔掉了,那么你以后一定会后悔莫及,懊恼万分啊!
总之,对于木那老场口的原石和成品,对赌石人而言就是一种毒药,仿佛能一瞬间让人变成“瘾君子”一般对其欲罢不能。
还是那句话:“海天一色,点点雪花,混沌初开,“木那”至尊。
“就要它了!”
张天元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有在意,就只是随意那么一说而已。
“好,客人这么大方,我也不好太吝啬了,十二万多的东西,我只要您十万,如何?”
“按你说的来,那就十万吧。”
张天元付了钱,拿到了那块“木那”至尊。
不过他并不急于解开这块料子,而是将剩下的八十块料子解了一下。
为了避免引来麻烦,张天元选中的这八十块料子其中有一半都是砖头料,解不出任何好东西。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四十块解出了不错的翡翠。
但最好的还不如之前的冰糯种,那个老板给开了二十万拿走了。
如此一来,张天元一百一十块毛料,仅仅只花费了不到一万块,最终却变成了五十万。
这让很多旁观者都不由产生了一种错觉。
“赌石难道真就这么容易好赚?”
可是现实却给他们上了一课。
周围也有不少解石的,但是基本上都是赌垮,就算是一百来块买的料子,也依然是赌垮,因为基本都是砖头料。
所以众人直接归结于张天元手气太好了。
不然实在说不过去啊。
“客人,您这块木那至尊也打算在这里解开吗?”
那摊主有些激动地问道。
因为张天元的关系,他已经卖出去好些料子了,所以对张天元的一举一动,那都是非常关切的。
“嗯,就在这里解吧。”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
这些都只是热身运动而已,他主要的目的还是翡翠交易会里头,今天他就要给自己的神罗集团当回托儿的。
所以这边的料子还是赶紧解完,之后就该进去了。
“张老师,这料子表现好吗?”柳怜问道:“十万块可不便宜啊。”
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张天元赚了五十万,这十万块她肯定是不愿意让张天元出的,因为赌垮的可能性实在太大了。
“不能说好,这毕竟是专家切过的料子,赌性非常大,解出好翡翠的可能性很低。”
张天元解释道。
“不是吧,你知道这个还买?”
柳怜有点不太明白了。
“呵呵,赌性大才好玩嘛,反正咱们已经赚了五十万了,就算这十万块赔进去也无所谓,可万一要是赌涨了,那咱们绝对是赚大发了。”
张天元笑眯眯地说道。
“真有可能赌涨?”
柳怜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
张天元道:“万事无绝对,这块料子应该是木那老场口的料子没错,正如这老板所说的,木那老场的料子很容易出高翠的,我买下它,倒也不完全只是撞运气。”
“原来是这样啊,反正钱在你手里,你来决定吧,我今天就是你的学生,就是来看热闹的。”
柳怜想了想,干脆不多问了,张天元很明显心里头有数才会出手的,自己何必杞人忧天呢,只需要看着就行了。
张天元点了点头,招呼摊主重新打来一盆清水,就再次动手解石了。
整个过程倒是没什么稀奇的。
之前众人都见识过张天元那鬼斧神工了,此时虽然看着惊讶,也不会乱喊乱叫。
因为大家伙都想知道,这块已经被人切过的料子里头,究竟还有没有翡翠。
“卧槽!出了!出绿了!”
先是摊主惊讶地大喊了一声,因为他距离最近,看的也最真切。
“种水如何?”
“啧啧,这个应该是冰种,不对,高冰种!看这水头,应该是高冰种没错。”
“从切口来看,这似乎是满绿啊,就不知道切开了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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