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二《弘忍童身·道逢杖叟》绢本设色尺寸:26.6x66.4cm
弘忍七岁时,被尊为禅宗四祖的道信所遇见,道信叹曰:“此非凡童也……苟预法流,二十年后,必大作佛事”。
于是就派人跟随他回家,征求他家长的意见,能否让他出家作为道信的弟子。
他的家长欣然同意,并说:“禅师佛法大龙,光被远迩。缁门俊秀,归者如云。岂伊小骇,那堪击训?若重虚受,因无留吝”。
这样,弘忍就被带到了道信主持的双峰山(又名破头山)道场。
图三《白居易拱谒·鸟窠指说》绢本设色尺寸:26.6x64.7cm
故事讲的是唐朝道林禅师传法至杭城,见城南秦望山有长松,枝叶繁茂如盖,他就在树上筑窠,栖止于上参禅,时人称他为鸟窠禅师。
长庆二年(八二二年),白居易任杭城刺史,慕道林之名入山拜晤,他见到道林问道:“如何是佛法大意?”
禅师答:“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白居易说:“三岁孩儿也解恁么道(也懂得这么说)。”
禅师说:“三岁孩儿虽道得,八十老人行不得。”
白居易顿有所悟,行礼而退。
这是一则宣扬佛教扬善抑恶思想的著名禅师机辩故事。
图四《智闲拥帚·回睨竹林》绢本设色尺寸:26.6x64.7cm
百丈怀海禅师尚在世传法,智闲禅师遂亲往参学。
智闲禅师性识聪敏,教理懂得很多。
每逢酬问,他都能侃侃而谈,但是,对于自己的本分事却未曾明白。
后来,百丈禅师圆寂了,他便改参师兄沩山灵佑禅师。
沩山禅师问道:“我闻汝在百丈先师处,问一答十,问十答百。此是汝聪明灵利,意解识想,生死根本。父母未生时,试道一句看。”
智闲禅师被沩山禅师这一问,直得茫然无对。
回到寮房后,他把自己平日所看过的经书都搬出来,从头到底,一一查找,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可是翻阅了几天,结果却一无所获。
智闲禅师感叹道:“画饼不可充饥。”
于是他便屡次去方丈室,乞求沩山禅师为他说破,但是,遭到沩山禅师的拒绝。
沩山禅师道:“我若说似汝,汝已后(以后)骂我去。我说底是我底,终不干汝事。”
绝望之余,智闲禅师便将自己平昔所看的文字付之一炬,说道:“此生不学佛法也,且作个长行粥饭僧,免役心神。”
智闲禅师哭着辞别了沩山,开始四处行脚。
有一天,他来到南阳慧忠禅师的旧址。
目睹了慧忠国师道场之遗迹,觉得这个地方挺不错,于是决定在这里住下来,加以整拾。
一日,智闲禅师正在芟除草木,不经意音,抛起一块瓦砾,恰好打在竹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忽然大悟。
于是便急忙回到室内,沐浴焚香,遥礼沩山,赞叹道:“和尚大慈,恩逾父母。当时若为我说破,何有今日之事?”
并作颂曰:“一击忘所知,更不假修持。动容扬古路,不堕悄然机。处处无踪迹,声色外威仪。诸方达道者,咸言上上机。”
沩山禅师听说了智闲禅师的这首偈子,便对仰山禅师道:“此子彻也。”
图五《李源圆泽系舟·女子行汲》绢本设色尺寸:26.6x67.1cm
唐代隐士李源,住在慧林寺,和住持园泽交好,互为知音。
两人相约去川州峨眉山游玩,园泽想从道长安,从北部陆路入川。在李源的坚持下,两人从从长江水路入川。
在路上河边遇到一个怀孕三年的孕妇。
园泽看到这个孕妇就哭了,说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走水路,因为他注定要做这个妇人的儿子,遇到了就躲不开了。
他和李源相约在13年后杭城三生石初相见。
当晚园泽圆寂,孕妇也顺利产子。
十三年后,李源如约来到三生石,见到一个牧童唱到“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李源与之相认,牧童说他就是园泽,但是尘缘未了,不能久留,唱到:“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吴越江山游已遍,却回烟棹上瞿塘。”唱完就离去了。
图六《灌溪索饮·童子方汲》;
灌溪闲禅师路逢一童子汲水。
师乞水饮,童子曰:“乞水不妨,某有一问,且道水具几尘?”
师云:“不具诸尘。”
童笑负水而去,曰:“不得汙阹水。”
图七《酒楼一角·楼子参拜》;
楼子和尚名善,津平江人,姓杨氏。
初浮浪于肆市。
一天,楼子和尚行脚,偶然经过一街市。
在一家酒楼下,他发现自己的袜子带儿松了,于是便停下来,弯腰整理袜带。
忽然听得酒楼上传来了伴娘的歌声,唱道:“……你既无心我也休……”楼子和尚一听,忽然大悟。
因此,时人皆称之为楼子和尚。
图八《孤蓬芦岸·僧倚钓车》。
福城玄沙师备宗一禅师,雪峰义存禅师之法嗣,俗姓谢,福省人。
少年时,喜好钓鱼,每天泛一小舟于南台江上,跟江上的渔者相游戏。
唐咸通初年,师备刚好三十岁。
回想起这以前的一段生活,他忽然生起强烈的出家愿望,于是弃舟投芙蓉灵训禅师座下落发,受具仁兄视雪峰而师事之。
峰一日曰:“毘头陀何不编恭志?”
师曰:“达摩不来东土二祖不往”。
西天峰然之师尝示众,有直饶得似秋潭月影,静夜钟声随和系以无寄,触波澜而不散,尤是生死岸头事。
道人行处犹火烧冰。
看起来这个席勒对梁楷还真得是情有独钟啊,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大的力气,居然搞到了梁楷的这么多幅画,简直实属难得。
只可惜席勒辛苦了大半天,结果东西却被张天元弄到手,这不能不说,真得是一种缘分了。
张天元其实以前从未想过去席勒家中抢什么东西,这一次要不是席勒恩将仇报,故意跟FbI联合起来对付他,他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所以这一次的事儿,还真得算是一种运气,令人唏嘘不已啊。
更何况张天元要走的时候,偏偏遇到那管家来送画,早一刻晚一刻都不行,这不是运气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