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牧和叶清凌一起返回教室,又一次引起了众人的猜测,更引起了不知道多少男生的眼红。
前一段时间什么都不是的丁牧,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所有人的焦点,不仅叶清凌对他青睐有加,教导主任对他也极为关心,今天更是有两个风格各异的美女来找他,而且那两个美女的态度,似乎都对丁牧有意思。
这就叫人比人,气死人。
胡彦凑过来小声问道:“丁牧,上午找你那两个美女,都谁啊?”
“朋友。”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朋友了!具体一点,什么关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我告诉你,你瞒不过我的,我都看出来了,就看起来特温柔那个,绝对对你有意思,一双眼睛盯着你都快……“
“胡彦!就你话多是吧!”叶清凌突然扭过头瞪着胡彦,胡彦立马怂了,把脑袋缩回去。
丁牧再一次伸手把叶清凌的脑袋扭回去,趴在桌子上睡觉。
快上课的时候,刘良勉又把丁牧叫了出去,把一个出门证塞进丁牧手里,“拿着这个,你随时都可以离开学校,我也跟其他老师打过招呼了,你上不上课都行,但是不能打扰其他同学。”
“好的。”丁牧看看手里的出门证,以后想做点什么事就简单多了。
“还有一点,接下来还有几次摸底考试,你都要好好考,不许混日子,明白吗?”刘良勉说道。
“行,不掉链子。”
拿到“尚方宝剑”的丁牧在上课的时候就更加肆无忌惮,睡觉、玩手机、看小说、看漫画,甚至还开始追剧了,要不是任课老师都得到了通知,怕是当场要和丁牧闹起来。
一下午就这么过去,放学之后丁牧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汪家,汪鼎让郑文斌出手对付自己这件事,可还没过去呢。
可惜等他来到汪家的时候,发现汪鼎已经不在这里了,只有几十个佣人、保镖,看来是提前得到消息,跑路了。
丁牧也不着急,拿出手机,“小田,查查汪鼎跑哪去了,有消息了告诉我。”
“老大,早就查清楚了,我给你发到手机上。”
挂断电话,丁牧就收到一条信息:唐城博泰武行。
博泰武行的老板陈泰却是半步宗师的高手,只是收徒严格,这些年下来也只有七名弟子,所以名气没有郑家武馆这么高,但谁要是敢小看博泰武行,那是肯定要吃大亏的。
汪鼎早年外出游历的时候和陈泰有很深的交情,发现丁牧从昆山返回,郑文斌却没有任何消息的时候就猜到了事情不妙,连夜出逃,投奔陈泰去了。
丁牧收起手机,眉头微皱,唐城,有点远啊,去还是不去呢?
真是头疼啊。
算了,先回去睡觉,等睡醒了再说。
第二天一觉醒来,丁牧已经把汪鼎的事丢到脑后了,不管汪家在石城多么威风,在丁牧眼里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而已,等哪天突然来了兴趣,可能回去唐城一趟处理一下汪鼎,要是想不起来,就当是汪鼎走运了。
简单吃点东西准备上学,余茗从房间里出来,“丁牧,吴小姐想让我当她的助理,你觉得我能行吗?”
“可以啊,有什么不行的?”丁牧说道:“很多事情在没有尝试之前,是没有定论的,不过大多数的工作门槛并不高,给吴眉媛做助理,并不难。”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决定了,今天就去医院辞职,明天开始,我就要跟着吴小姐了。”余茗终于下定了决心。
“嗯,跟着吴眉媛,比在医院做护士要好多了。我要去上学了,再见!”丁牧挥挥手往外走。
余茗想和丁牧再说说话,却没有什么好的借口,只能看着丁牧离开。
……
今天有体育课,丁牧跟往常一样找了一个地方晒太阳,叶清凌觉得好玩,在丁牧身边一起晒太阳。
“丁牧,你明明才十八岁,为什么我却有一种你岁数很大的感觉?晒太阳,不都是上了岁数的人才喜欢吗?”
丁牧闭着双眼,感受阳光照射在身上的感觉,说道:“你不觉得这种浑身暖洋洋的感觉很舒服吗?”
“有吗?”叶清凌也闭上双眼,阳光打在身上,好像还真的挺舒服的?
嗖!
一根标枪突然飞过来,扎在地上,距离丁牧只有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标枪尾部还在不断颤动。
叶清凌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到标枪之后直接就跳了起来,“谁干的?”
学校里的标枪尖端具有很强的杀伤力,刺到身上,必然是重伤,如果刺中要害,当场死亡都有可能,而且练习标枪的场地距离这里很远,不可能扔到这里,再看标枪的力度,绝对是有意的。
丁牧却一动不动,说道:“别激动,等下他自己就出来了。”
“怎么不激动,差一点就扎到你了。”
“这不是没有扎到吗?”丁牧伸个懒腰坐起来,“他来了。”
叶清凌扭头,便看到郑武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身材高大的体育生。
“丁牧同学,不好意思,手滑了。”
叶清凌气不打一处来,“手滑了?手滑能把标枪扔这么远吗?你们体育生的训练场地不在这里,不要给自己找借口!”
“我没有找借口啊,我说手滑了就是手滑了,怎么?你不信?”郑武向前两步,凭借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看着叶清凌。
“信,为什么不信?”丁牧站起来,“你力气大嘛,从训练场把标枪扔到这里也是很正常的。”
“哈哈哈!就是这个意思。”郑武笑了,“还是丁牧同学讲道理,不像某些人,看什么东西都太片面化了。”
“你!”叶清凌气急,“丁牧,他就是故意的,你看不出来吗?”
“不,他是手滑了,可以理解。”丁牧伸手把标枪拔出来,“郑武同学,还给你。”
郑武笑了,伸手去接标枪,怎料丁牧突然动手,标枪一下刺穿了郑武的右手,鲜血滴滴答答地掉下来。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