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的朱存西也十分的烦躁,烦躁当然不是因为李云,李云毕竟是他之前主动追求的,还追了好久才成功的。
他烦躁是因为程慧慧,对于程慧慧闯入他的生活里,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也就是压根不记得自己怎么就跟程慧慧在一起了。
“李云,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勾搭我姐夫,我们俩的事情就算了吧,我是不可能跟伤害我姐的人在一起的。”程东亮说着就伸手去拉程慧慧的手,“姐,这两个人竟然联手伤害你,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你就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程慧慧听话的松开了手,李云一个不察,便摔倒在地上,“走,我们先去李云的厂,再去朱存西的厂,我要让他们厂的人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
李云闻言,十分惊恐,她立即爬了起来,伸手就去拉程东亮,“东亮,你听我解释好吗?我喜欢的人是你,并且也打算跟你结婚了,是朱存西他自己不甘心,来强迫我,伤害我,就想拆散我们……”
男人靠不住,她现在就指着厂里的那份工资生活呢,程慧慧若是去厂里闹事,那么她肯定会被开除的。
“朱存西,难道你也想被开除吗?开除了你吃什么喝什么?”看着朱存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李云心中就不爽。
之前跟朱存西在一起时,朱存西也没少花她的钱,本来以为朱存西建二层楼房是为了娶她的,没想到竟然是娶别人的。
这口气本来就难以下咽,结果现在东窗事发了,朱存西却什么都不管,搞的好像都是她的错似的,明明她只是普普通通的处对象,她又没从别人手里抢男人,是朱存西背着她悄悄的结婚了,她才是受害者。
……
程梅在后面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来他们打算怎么解决,不想耽误时间的她便和许槐序一起转身离开,往其他巷子里面走。
恶人自有恶人磨,就让他们四个人自相残杀吧,反正这一切和她都没有任何关系了,只要朱存西别往她面前凑就行,不然她不会放过他。
“刚刚那几个人,你认识吗?”许槐序牵着程梅的手,困惑的问道,确实有三个人他觉得面熟,但是却不记得是谁了。
“小时候家里说的娃娃亲,以及抢了我娃娃亲的那个堂姐以及她的弟弟。”程梅一脸平静的说道,“不对,现在我家跟程爷爷程奶奶没有血缘关系了,所以他们对我来说,就是普通的村民,已经不是我的堂姐和堂哥了。”
原来是他们啊,许槐序在心里感慨道。
“那你喜欢他吗?”许槐序以前听那对夫妻说过程梅娃娃亲的事情,幸好这个娃娃亲被人抢了,因为那个人实在是太丑了,根本就配不上程梅。
“我喜欢他的话,还有你什么事呢?”程梅冲许槐序扬唇一笑,“就算程慧慧不抢的话,我也会退掉的,再说了,本来就是朱家开的玩笑话,定情信物都没有,压根就算不上什么娃娃亲,就算这个娃娃亲是真的,我也不会嫁的,因为那个朱存西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有一个长在她喜欢的点上的许槐序,朱存西算什么东西,一个渣子而已,长得不帅,个子也不高,也没钱,没想到女朋友倒是不少,难道他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能耐?
程梅和许槐序没在市里闲逛了,两人去公交总站坐车回县里,还没走到门边,程梅就看到自家门前站着三抹高大的身影,她跟许槐序对视了一步往那边走去。
“柯同志?”认出其中一个人,程梅惊讶不已,“柯同志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程梅,柯世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程梅,之前你不是让我给你介绍两位退伍老兵吗?人我给你带过来了,张文和周兴国。”
“张文同志,周兴国同志,你们好,我是程梅,我招人是为了教我妹妹、弟弟练习武术的,如果你们愿意的话,那就一个月五十块钱,不过得住在我乡下的家里,这样才方便教他们,不知道两位同志意下如何?”
程梅光稿费就足够支撑两个人的武术费了,所以她一点儿都不心疼这笔钱,程竹和程居可是她的亲妹妹、弟弟,他们好好的,自然就不会有人麻烦到她这里来了。
张文和周兴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喜悦,程梅同志开的这个工资很高,比工人的工资都高,他们非常的满意。
“程梅同志,有一句话我还是要先说一下的,就是学武术的话,没有天赋的人,可能学的效果不会太理想。”周兴国说道,他怕程梅的妹妹弟弟没学好,到时候程梅会怪他们。
“没有关系,我主要是想锻炼他们的体能,让他们有自保的能力,再说了,我又不是让他们短期学着玩,而是学长期的,如果将来你们辞职了,我还是会找其他老师继续教他们的。”前世的她,不也学出来了?她不信程竹和程居就比她差了。
“柯同志,能让两位同志今天去你那边休息吗?我想明天一早带他们去乡下。”程梅不好意思的看着柯世国。
“本来是打算让他们去住招待所的,既然你同意让他们去对面,那就让他们去对面,晚上我们一起去饭店吃饭吧!”柯世国说着朝许槐序看去,像他发出邀请。
“要不,晚上到我这里来吃饭吧,我家里正好有很多食材。”既然是给程竹程居找的老师,自然要表现的更有诚意一些。
再说了,她还有一个二妹呢,如果二妹找到了,到时候就要让这两个老师多教一个学生了。
“那傍晚我过来给你帮忙。”柯世国说道。
“行。”程梅爽快的答应了,她知道柯世国肯定要准备一些东西的,所以就不拒绝了,免得到时候柯世国心里过意不去。
柯世国带着张文、周兴国转身往对面的楼房走去,许槐序则看向程梅,没想到她面对谁都是这样一副淡定的模样,好像一点儿都不紧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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