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苍笙一回到修炼室,便开始疯狂的修炼起了《伐兽诀》最后一重。
杨雨荷的离开,对傲苍笙的冲击很大。
本来,杨雨荷有傲苍笙庇护,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好过许多。
但因为杨家和厉家的强横,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虽然傲苍笙并不知道,杨雨荷为何会突然改变态度。
但有一点傲苍笙知道,若非杨雨荷极度惧怕杨家和厉家,同时担忧自己的安危,她是绝不会再入虎穴的。
而傲苍笙若有足够实力,今日他也不会轻易妥协。
大不了他一怒离开金丹院,然后亲手覆灭杨家和厉家。这样的结局,岂不快哉?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傲苍笙虽然实力强大,但想要以此对抗厉家、杨家,甚至还有金丹院,却是绝难做到。
傲苍笙的强大,他可以纵横唐国。
可眼下,他却是在鸿天古国中的千刃城中。
在这里,哪怕随便一个势力,都能比肩唐国顶级势力的存在。
至于更加强大的势力,也是不再少数。
傲苍笙初来千刃城,在没有任何靠山的情况,若是树敌太多,那他还如何在千刃城立足?
此来千刃城,他的目的是为了收服水氏最大一脉水王居。
如今他还没有找到水王居,若是提前结下这么多仇敌,定然会影响到他收服水王居一事。
正因如此,傲苍笙最终才选择了隐忍。
这次修炼,傲苍笙整整修炼了五天时间。直到他彻底将《伐兽诀》第九重掌握,他才走出修炼室。
傲苍笙一出修炼室,便看到了桌上的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傲公子若有空,请来兰馨阁一趟。”
纸条的落款处,写着四个娟秀小字:南宫梦语。
看到这张纸条,傲苍笙便知道,南宫梦语想找他交流丹道方面的感悟。
稍稍犹豫一下,傲苍笙便带上龙惊仙,一起去了兰馨阁。
此时,龙惊仙已经去掉了百变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当她跟着傲苍笙从金丹院中走过时,顿时便引来无数目光的注视。
好在傲苍笙并不在意那些奇怪目光,没过多久,她便来到了兰馨阁。
在兰馨阁外,傲苍笙报上了自己名字。
没过多久,一位管家便恭恭敬敬的将傲苍笙迎进了兰馨阁中。
走过了两个回廊,傲苍笙被那位管家带到了一座亭子边上。
那里,有一位身穿红裙的佳人,正望着面前的一汪湖水暗暗出神。
她的手里,拿着一本丹道书籍,显然是刚刚在翻阅。
“傲公子,我家小姐就在那边,老朽就不过去了!”
来到走廊尽处,那管家一指南宫梦语,恭敬对傲苍笙道。
傲苍笙笑着点点头:“老人家您忙吧。”
说完,便朝亭子走去。
听到脚步声,南宫梦语豁然转身。
可是,最先映入她眼帘的,却是龙惊仙那绝世容颜。
那一瞬,南宫梦语竟忍不住愣在了原地。
她从小到大,见过的美女不少,但能如龙惊仙这样出尘绝世的,却是从没有一个。
“这位是……?”
南宫梦语目露惊艳的看着龙惊仙道。
傲苍笙轻轻一笑:“这位是我的表妹,她叫龙惊仙。”
南宫梦语点点头:“你的表妹实在是太美了,就像天上的仙女一般。”
傲苍笙再次谦虚一笑,却当即转开话题道:“不知梦语姑娘今日找我所谓何事?”
听到这句话,南宫梦语这才收回目光,朝着傲苍笙甜甜一笑:“今日请傲公子过来,是想和傲公子交流一下炼丹心得,傲公子这边请。”
南宫梦语说着,将傲苍笙请入了小亭之中。
千刃城,厉家。
“小贱货,你不是挺能跑的吗?现在跑给老子试试!”
厉雄手持一条长鞭,恶狠狠的抽在了蜷缩成一团的杨雨荷身上。
此时,杨雨荷的身上已经横七竖八的出现了十几道鞭痕。
每一道鞭痕,都抽的杨雨荷皮开肉绽,较弱的身体更是剧烈的颤抖着。
钻心的蚀骨的疼痛,几乎快要让杨雨荷晕厥,可她却依旧咬紧牙关硬撑着。
三天前,杨雨荷刚刚回到杨家,便被杨家的老太爷亲自送到了厉家。
对于杨雨荷的出逃,厉家的老太爷很生气。
为此,杨家在杨雨荷回家后,便用家法好好将其教训了一顿。
等杨雨荷到了厉家,厉家又对她进行了狠狠的惩罚。
这两次惩罚,几乎打的杨雨荷体体无完肤。
为此,杨雨荷的六叔曾恳求过厉家,希望不要在折磨杨雨荷了。
但这句话,非但没有让杨雨荷减少折磨,反而使得他自己也遭到了家族的惩罚。
从那天开始,杨雨荷每天都要经受一番皮肉之苦,而这些痛苦,都是由厉雄亲手操刀。
因为厉雄被傲苍笙痛扁的缘故,厉雄便对傲苍笙通知入骨。
在找不到傲苍笙泄愤的情况下,厉雄便只能恨恨教训身体娇弱的杨雨荷。
厉家老太爷曾说过,只要别把杨雨荷打死,厉雄怎么教训杨雨荷都可以。
对于这一切,傲苍笙并不知道。
因此,杨雨荷只能在厉雄那凶狠的长鞭之下,全身剧烈颤抖,泪水无声滚落。
对于这样的痛苦折磨,杨雨荷也曾想过死。
但厉家老太爷曾说过,若是杨雨荷敢寻死,第一个遭殃的,便是她六叔的一家。
有了这一层威胁,杨雨荷的命运,便全都掌握在了厉家手中。
即便是她的生死,她都根本无法左右。这是一种悲哀,深沉的悲哀。
一番疯狂抽打之后,厉雄才终于将胸中的愤怒释放的差不多了。
当他收起长鞭的时候,杨雨荷已经昏死过去。
“把这小贱人的伤治好,然后关起来,明天老子继续教训她。”
厉雄挥挥手,他身旁的一位郎中,立即跑上前,开始为杨雨荷包扎伤口。
厉家主府大厅之中。
“这么说,那小子不但打伤了雄儿,带走杨丫头,还博得了南宫梦语的芳心?”
主座之上,一位头发花白的阴鸷老头,双眼微微一眯道。 在他的下手,坐着一位身穿锦衣的青年,不是厉豪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