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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军婚:被猛野兵哥读心,她赚翻了 > 第286章 那几个字,她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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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上野树繁多,

葱葱郁郁的,

钟娇吸了一口气定,站定,傅之宴赶紧担忧的伸手向前,作出一副拦拽她的姿势,提醒:“小心!”

“没事。”钟娇扭头,看了眼傅之宴,她看到他脸上浓浓的忧虑,还有声音里的担忧。

她侧过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带绳的钩子,打量了周围的情况,拽着钩子甩了几个圈儿,然后用力的抛向了一棵大树。

钩子卡在大树杈子上,

她扽了扽绳子,感觉卡结实了,然后,又把脸上的围着的布艺三角口罩子拽紧,然后又拽拽帽子戴结实没,

一切准备就绪。

她拽着绳子,身子向后一仰,滋溜滋溜的就跃下了山崖。

动作流畅丝滑,

直接就下去了。

留下怔在崖边上的傅之宴,想了想,他没有走,也没有喊,只是深深的看了眼卡在树杈子上的绳子,没再动。

“如果有事学布谷鸟叫。”他急速的反应过来,探着脑袋去嘱咐。

“好。”

“如果到底学夜莺叫。”

“好。”

不见人影了,傅之宴一拍大腿,有些后悔,他不知道妹妹钟娇会不会学鸟叫呢,不像他们天天蹿山里,啥鸟叫都会。

仇五虎呆呆的看着这个女人的身手,微微张着嘴,半天都没有合上,直到一只讨厌的花蜜蜂噌的嗡一声飞进了他嘴里。

蛰了他嘴一下,

他刚叫出来,就被傅之宴甩过来的破布给堵上了嘴,还凶巴巴的低骂他:“蠢物,你不想活了,想招狼来吗?”

仇五虎迅速闭了嘴,连同里面的蜜蜂都咬了他一嘴疙瘩……

最后,他把破布拽开,赶紧把嘴里的蜜蜂给放走了……

蜜蜂:“……”

呸呸呸,

这真是臭,哪里来的臭水沟子,熏死蜂蜂了。

回头,赶紧去花瓣上洗个澡去,熏香香的。

噗噗噗!

真臭,

蜜蜂骂骂咧咧的飞走了。

此时的钟娇脚时不时的蹬着崖壁向下滑去,

时不时还要躲一些崖壁上的植物,省得把自己给挂住。

左躲右闪的,

还绕过了一些攀爬悬崖壁的小动物,

大约滑一个小时的功夫,

钟娇滑到了崖底,中间还续接了一根绳子。

腾的一声,她跳到了地上,脚底的泥土很软,还有一片片的趴在地上长势喜人的野草,最高也就是没了脚踝,这一片的植被不太高。

拍拍手,

跺跺脚,

钟娇扭头打量了一下周围,

这是崖底,

对面也是一片悬崖峭壁,而她则站在仿若裂谷般的崖底。

低头拨开草丛,发现这里的草丛也就是那么几种,还有一些沙化的迹象。

怪不得脚底软呢,

这里以前应该有一条河流穿过,不过时间一长,倒是河流蒸发干净,后来长出了植被。

中间沙土带,植物被相对较少,

可以直接向前走。

她的耳朵极为灵敏,发现草丛也极安稳,里面总有些稀稀索索的声音。

稀索完,然后就溜走了。

崖上的仇五虎等得不耐烦了,天气又热,又燥,“是不是摔死了?”

“你会不会说话!”

傅之宴正在担心崖下的钟娇时,就听到耳边传来的丧气话,他连看也没看仇五虎,斜手就是一个拳头:“不会说话闭嘴!”

咣唧一声,

仇五虎被打正着,拳头一下子揍在他的左脸上,

噌的,左脸就肿起来一个大包。

仇五虎摸着脸:“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

仇五虎气得叫唤:“你……”

傅之宴:“有本事,你跑,跑了,解药没了,你明天早上就死翘翘了!不记得昨天那只老鼠怎么死的了。”

仇五虎吓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脸都跟着苍白起来,他拨着头,跟个拨浪鼓似的,赶紧朝着傅之宴作揖:“大侠,我哪儿敢跑,我保证一动不动。”

钟娇进山前,为了速度,直接将仇五虎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不过,解开前,喂了他一个黑色的毒药丸子,味儿道挺难闻的,叫做白日散,仇五虎知道那药丸的意思,就是晚上没解药,就完蛋了。

擦擦额头的冷汗,仇五虎立刻老实下来,也不嘟嚷了。

站在崖底的钟娇没有动,而是目光所及之处,记录着周围的情况,甚至她拿出空间里的手机拍了定位,还有植物等地理情况。

想到刚才傅之宴的嘱咐,她到崖底了,于是,她从手机里搜出夜莺的叫声,学了几下,然后就学着啾啾啾的叫在三声。

啾啾啾,

傅之宴听到了,一颗悬起来的心终于向下沉了沉。

还是他妹妹厉害,

仇五虎噤声着,一动不敢动,心想,这个女人真厉害,这多少大丈的山崖也敢下去,还不怕死。

傅之宴聪明的拿手扩大嘴边,也回应了三声啾啾啾的夜莺叫声,算是给予了钟娇回应。

钟娇听到声音,微微扬起唇,笑了笑,这个捡来的哥哥还挺聪明,上道。

走了一下,她就感觉脚触到了什么东西,还绊了自己一下。

低头,脚下是一片杂草,

钟娇想了想,四下反正没人,于是,她用意识里拿出空间里的大长刀,十分锋利,嗖嗖的闪着寒光,

她向前方挥舞几下,

刷刷刷,

一片草叶落下,像落雨般。

扒拉开草丛,

发现削得不够彻底,还残存着一茬根茎子。

看地面还是有点碍眼儿,

于是,钟娇扬手挥刀,又是刷刷刷的,直接把脚下的草丛都给削平了。

削平后,再低头看到绊自己脚的东西时,

钟娇不禁吸了一口凉气,浑身的冷汗都微微渗了出来。

破旧的衣服,衣里里是一堆森森白骨,

旁则是一个军绿色的旧布包,

腰间还系着一根棕色的牛皮皮带,皮带已经磨得边缘发毛。

钟娇稀嘘:

这明显是一个人……

最重要的是,在这人一米开外的地上,她发现一个棕皮色的本子,本子有些发黄,还有些腐烂了。

谷底的风吹来,

本子哗哗的翻起来,作响。

她顿一下,上前,弯身将本子抖抖土,掀开了里面的内容。

日记本!

第一页,第一页赫然,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是行草。

那几个字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