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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军婚:被猛野兵哥读心,她赚翻了 > 第409章 一个模棱两可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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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一个模棱两可的称呼

钟娇皱眉,

顾时年也双眉紧蹙,有些不悦。

钟爷爷和钟奶奶相视一眼,钟爷爷穿上鞋就出去了。

钟奶奶想了想,也跟着出去了。

老俩口拉开大门,一眼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钟娇后来提过的亲大哥,他见过。

还有一个男人,看样子,和娇娇有些像,看年纪约有四五十岁,应该是钟娇提过的父亲,钟清修。

钟爷爷很聪明,他赶紧笑脸相迎,把门开到最大:

“二位,里面请!”

顾老太太也让了路,还以为是那个捣乱的女人呢,有她在,看看那个女人敢来捣什么乱。

无论如何,

这父子二人千里迢迢的赶过来,从南市到京城,这一路一定很辛苦。

再说,今天是娇娇回门的大喜日子,多些人祝福理应更好。

钟清修讶异的看了眼钟之宴,有瞬间的懵圈儿。

是因为,

他以为钟娇不会让他进门的,以自己黑了的身份,会不会给娇娇抹黑,他敲响门的那一刻,心里是忐忑的。

决定离开村子那一刻也是忐忑的。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爸,你赶紧进去。”钟之宴与钟清修一直生活在一个村子里,早就习惯了彼此的存在,而且还会相互帮忙。

钟之宴推了钟清修一把。

钟清修愣了一下,赶紧又扯了把钟之宴,然后父子二人脚步虚浮的进了这座不小的四合院。

院子里开劈了菜地,

还有水缸,

还有树,

红色的窗棂上贴满了喜字,象征着这里的幸福与吉祥。

越往里面走,钟清修的心就越是不安,他担心他的到来打扰了钟娇幸福的现状,毕竟现在谁也不会认一个黑分子的爸。

钟之宴也担心,但他还是推着他爹进了门槛。

一会作小妹的火力就让她爹来承受吧,毕竟,这么多年没当爹,也该承受一些火力的,就像他的养父为了养他,也承受不了少火力。

合该的。

钟清修踌躇挑帘子的时候,

他的好大儿钟之宴还是用力推了他一把。

钟清修踉跄着直接扑进了屋中,还好,钟娇转身就要去端干米饭的时候,这时,就听到一阵糟乱的脚步声,她一伸手,就堪堪扶住了身体不稳当的钟清修。

“怎么样?”钟娇扶着钟清修坐在炕边,本以为钟清修来也是风尘仆仆的。

没有想到,钟清修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上衣口袋里插着一支笔。

头发梳得溜光水滑的,一点儿也不像藏匿在深山老林里的野人,而且长相儒雅帅气,不知道还以为哪个干部到家里来视察呢。

“我没事,你哥,那个臭小子!”钟清修说完就后悔了,赶紧解释:“是钟之宴那个臭小子,非推我一把。”

“你坐。”钟娇让钟清修坐下。

人家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她也不做出把人轰出去的事情。

钟清修手中提着礼物,递向钟娇:

“看看,你放哪里吧?”

钟娇大方的接过,还表示了谢意:“谢谢你来看我们。”她对钟清修表达真诚的谢意,而钟清修的眼底闪过一丝没落。

是他这个当爸的没有本事。

不但给不了孩子助力,还让孩子像颗浮萍,无依无靠。

尤其是嫁进顾家这样的深宅大院,他深深的替孩子担忧不已,就像钟家,他以前生活的家里还是勾心斗角呢,更不用说顾家还有三房。

钟清修的心也是提着的。

所以,他必须要来一趟,想看看女儿生活得好不好,否则他夜夜难眠。

“妹妹!”钟之宴故意等着父女说过话后,才提着礼物进了屋,他问:

“礼物放哪里?”

钟娇无语的接过,真是如出一辙的父子俩。

真是男人至死是少年。

搁这儿还得行动一致。

“放这儿。”钟娇指了指柜子上,示意钟之宴放过去。

今天钟之宴也特地打扮过了,和钟清修行头差不多,显得俊朗了许多。

钟爷爷和钟奶奶也进了屋,一脸笑着指着炕上的桌说:

“天气冷,上炕说,上炕说。”

北方冷,

都是把炕桌摆炕上,然后脱鞋上炕,有点像东北人家。

在四合院里,

钟爷爷和钟奶奶岁数大了,怕冷,就把一间炕屋连带着改成了吃饭的地方,反正,他们也不在这屋睡觉。

有些臭脚丫子味儿,也闻不到。

“你们坐。”钟娇催了催钟清修二人。

钟清修哎了一声,便脱了鞋坐了上去,不过袜子给穿破了,还露出一个脚趾头,弄得他很尴尬。

钟之宴全程都在憋笑,一直笑他爹那只破了洞的袜子。

早上,他就提醒了,

谁知道钟清修浑浑噩噩的就像没有听到,大约是见妹妹紧张的。

上了一个厕所的顾时年回来,就发现炕桌前多了两个人。

“来来,今天咱们大团圆。”钟爷爷高兴,直接将茅台给钟氏父子倒满,他举起了酒杯:“这一回在遥远的京城相聚不易,我们只祝娇娇和阿年幸福美满。”

今天是娇娇回门,是娇娇的好日子,自然是要祝福的。

团圆?

好像还差一个她妈。

钟娇笑了笑,如果钟清修知道她那个便宜妈还活着,会是什么反应?

老夫妻,钟氏父子,顾时年和钟娇,都举起了酒杯,带着满满的笑意,

活在当下的幸福就好,

何必去担忧明天的幸福,那不是该她考虑的范畴。

咕咚,一杯白酒烈烈入喉,钟清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递向钟娇:“孩子,这是你的嫁妆。”

钟娇皱眉,不太想接。

顾时年未动。

钟爷爷看了眼钟娇,催促了下:“娇娇接吧,长辈的祝福很重要。”

如果不接,太破坏气氛了。

再说,如果没有一点诚意,钟清修就不会千里迢迢的送嫁妆了。

“谢谢。”钟娇看着钟爷爷和钟奶奶眼中的期待,便把手绢收下来,通过手感发现手绢里包着的是一本存折。

她打开手绢,打开存折一看:

有些目瞪口呆:两千块!

这么多?

在乡下一个月赚十块都费劲儿,钟清修是干了什么攒下这些钱的,她慌乱的扣上存折,胡乱的把手绢包上,就要递给钟清修。

钟清修的手伸过来,按住钟娇就要递过来的东西:“我帮村里发财,村里人发的。”

他在解释,他的钱很干净,也没那么累。

他希望钟娇接下。

钟之宴也帮着钟清修补充:“嗯,这是爸自己赚的。对了,这个哥给你的嫁妆。”

钟之宴笑着说,眉眼里都是愉悦。

这回没有推辞,钟娇接过来,看了眼顾时年,介绍道:“阿年,这是钟清修同志,这是钟之宴同志。”

“是我血缘上的父亲与哥哥。”

其实,顾时年也看到了三人比较相像的事实。

“钟爸好,钟哥好。”顾时年知道钟娇不想认亲,但是他喊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称呼,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名字。

钟娇白了顾时年一眼,滑头。

接下来,继续喝酒,

整个席间一片热闹。

而钟娇亲生的钟老爷子正在家中大发脾气。

气死他了。

气死他了。

好的孙女,居然便宜了一对和自己姓氏一样的老夫妻。

如果不姓钟还好,居然也姓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