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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早早也搂着他,任他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

她也好久没有好好摸过什么大肩膀头子、大胸肌、排排列的六块腹肌、qq 弹的大翘臀、匀称结实的大长腿。

这摸到手了,那叫一个悸动,浑立马燥热起来。

回头看看三兄弟,确认他们睡得喷香,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陆砚泽攒了好久的计生用品,放到他手里嘱咐道:“大翠在隔壁,动静小点!”

陆砚泽接过后,看看卧室的门,快速爬起来去把插销插上。

大翠一般情况下倒不会来他们卧室,偶尔来也会敲门。

他这不是想排除一切会打扰他们的可能性么,万一刮个风把门吹开了怎么办?

一切准备就绪,陆砚泽把背心一脱:“我来喽~媳妇儿~”

一个蹬地就飞扑过去,正要亲亲呢,旁边突然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

是鱼鱼,他尿了。

不及时处理的话,哼唧会演变成哭嚎,再吵醒旁边两个正酣睡的哥哥,也会跟着嚎。

所以他俩只好暂停娱乐刺激项目,先把哼唧的那个收拾了。

收拾完鱼鱼再给哄睡,两人重新开始,嘴刚一沾上又有声波干扰。

这次是大大,他屙了。

再次去收拾,顺便把章章的尿布也打开看看整理整理。

再次恢复安静后,两人再次靠近,这次嘴都没沾上。

因为睡梦中的大大一抬手捣在了章章的脸上,顿时尖锐的爆鸣拔地而起。

笑会传染,哭也会,一时间三个都嗷嗷地嚎起。

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场面呢,今个是怎么了?!

夫妻俩赶紧去哄,林早早抱一个,陆砚泽抱两个。

摇摇晃晃拍背背,哄了好一会儿,哥仨才睡着。

他俩也不敢再来成人节目了,怕再有动静孩子们还得嚎,只能互相搂着睡个素的了。

陆砚泽很头大,越来越怀念以前他俩想咋耍就咋耍的二人世界。

*

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陆砚泽在媳妇儿香了一嘴子后,一扫夜间起身喂奶以及出早操带来的疲惫,精神饱满、心情愉悦地去营队开启一天愉快的训练。

林早早也计划着把自己的事业提上日程,虽然目前自己主要的任务是带好孩子。

先尝试解决独自带孩过程中的问题,给自己做个能力评估,确定自己来不了的话,在大翠回去参与农忙的时候就请个保姆。

通过部队后勤是能找到保姆的,而且还是通过查核身份的,用起来放心。

现在孩子睡觉的时间还是占一天中的大部分,她可以在这他们睡觉的时候画画。

还是那句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林早早就想好好积累财富,将来给孩子提供一个好的成长环境,也是为自己日后的生活水平考虑。

她是擅于长远考虑的,“养儿防老”这句话她不苟同,但信“儿大不由娘”这句。

孩子又不是机器人,能设定好程序天天围着自己转,长大后会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有自己想做的事,那时就该干嘛干嘛去。

她对他们最好最重要的期望就是健健康康长大,板板正正做人。

虽然提钱很俗,但手上有一定财富值确实能解决不少问题,尤其是自己赚来的,想怎么支配都可以。

只要她手头有钱,生活就能有保障,各自各方的压力都会少一些,等她要入土了只要孩子们把她一埋就完事了。

至于陆砚泽,他有国家给保障,不用她愁。

就这样,利用时间碎片,林早早重操旧业赚起了钱。

自上次胡部长找她画的宣传驻岛部队的连环画发行之后,受到广大群众以及部队里的一众好评,“重渡”这个名号在业界开始展露头角。

舒家大哥就等她复工呢,一收到她的电报,立马把好的材料给她发过来了。

还有件事,就是收到老家一封信。

孩子出生后,陆砚泽一直忙着照顾媳妇儿孩子,直到孩子满月一切正常才写信给老家报喜。

内容就是:腊月二十二得三胞胎儿子,母子均安,今年的年假已经提前请休了,孩子还小需要人照顾,今年就不回去了,不要挂念,我们会照顾好孩子和自己的,路途遥远不方便,家里人就不必来了。

信飘飘荡荡半个月来到老家,老两口打开一看喜讯和生疏感一并传了出来,那是既高兴又伤心,心头还冒着羞愧。

信上说他们不必去,可不去也不是个事呀,就小两口在那边,身边没个年长的照顾,一次又得了三个孩子,能忙过来吗?

陆母是想去给小儿媳伺候月子,再当面千般万般道歉,可没脸去呀!

小儿子都说不让去了,她要是去了不就惹小儿子不高兴了吗?

真是悔不该当初,现在那么稀罕的三胞胎孙子都见不了了。

恰巧,陆砚泽唯一的姐姐陆砚香回了娘家,知道早早平安生产非常欢喜,也觉得家里这边不能不去人。

她清楚两边的矛盾,这边不被原谅可以理解,不过她跟早早的关系要好些,就商议决定由她去这一趟。

先给那边回个信,陆砚香安排好家里事,安顿好孩子,便动身了。

陆砚泽两口子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她已经在路上了,算算日子,也快到了。

林早早对陆砚香的印象是很好的,她来不排斥,若她要谈老家的事就免了。

*

陆砚香这次来,可比当初林早早一路摸来轻松快速多了,毕竟手里盘缠够,坐汽车乘火车住宿都能行。

生平第一次见到大海,又是第一次坐这样大的船,陆砚香兴奋至极,就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欣赏无际的蓝海。

一时间,满心烦恼全被抛弃。

出来走走看看,确实能治愈不少忧伤。

不过,一会儿她就在甲板站不住了,开始天旋地转,只好回到船舱里闭目休息。

才闭眼没几分钟,一阵嘈杂传来愈演愈恶劣,吵得脑仁疼,她循声抬眼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船舱另一侧,一个圆脸孕妇指着一个靠着船壁蹲着的中年男人大骂。

那男人歪戴着一顶已经发白的解放帽,衣着也破旧,蓝色工人褂子,军绿的裤子,穿的布鞋大脚趾顶的地方缝了补丁。

皮肤又黑又黄,胡子拉碴的,该是渡过了漫长的旅途,一脸疲惫,同时在众人注视下,十分局促与迷茫。

而指着他的孕妇,皮肤白皙衣着尚好,却一脸嫌弃与戾气。

“一定是你,就是你!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上船时就是你撞了我妈一下,就那时你把我们钱包偷走了!”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没有偷你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