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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质疑,村长一拍烟杆子,说道:“就许你家养狗养鸡,不许人家养条狼呀,小狼崽打小就成狗子了,要不你以为狗子咋来的?而且人家拴着绳子呢。又没有吃你家鸡了,犯得着管人家养什么狼啊?”

或许是积威,村子一拍烟杆子,其他人就不敢放肆了。

只是那人挣扎着继续问:“那如果咬到人呢?”

“他家在村子边上。那山上的狼还可能下来伤人呢,这样咱可有那个精力把山上的狼给灭光了?”村长一口气把人堵了回去。

那人只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但是又没办法反驳,他哪里不知道,村长就是偏心徐讳家呢,于是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反正养狼的不是他们,到时候如果狼咬人,第一个遭殃的还是徐讳他家。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哪里是什么狼,这简直就是行走的金疙瘩呀!要不然李南歌怎么给他取名叫做叫做金疙瘩呢!

“金疙瘩听话下来,阿娘上完工很累的,你这么胖趴阿娘身上,把阿娘压垮了怎么办?”徐海晏奶声奶气地对金疙瘩喝道。

他一直记得阿娘说过,不要带着小狼崽在村里晃悠,只敢偷偷带他去山脚下转转。

“来,给阿娘!”李南歌伸手接过徐海晏手里的绳子。

“今天想吃点啥?”徐讳嘴角都是笑意,往昔夏日的微风,不经意却抚慰人心。

“突然想吃蕨菜了,拿腊肉一炒,那小味挠地一下就上来了!顺道带金疙瘩上山转转。”李南歌眼睛一转,说道。

本来是想着明天早上和徐讳带小狼崽出来放风的时候再取那个箱子,择日不如撞日,那就趁着现在天色还早一并去取了。

“好,现在天色还早,咱就去找点野菜回去。海晏你把毛巾和饭盒先带回家,我和你阿娘上山一趟!一会儿吃蕨菜炒腊肉!”徐讳说着,和李南歌上山了。

李南歌一到山脚就将小狼崽的绳子解开了。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金疙瘩的脾气吗?着崽子可亲人了!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一只妥妥的工具狼!

金疙瘩很是欢快,一会儿猛地跑,然后又停下来等李南歌他们。

徐讳走走停停,摘了一手野菜。

这时候他们在李南歌的有意引导之下,走到山脚那处藏着钞票的地方。

再走了一会儿,金疙瘩就被触发了技能点,忽然耳朵都立了起来,然后猛地往一个地方跑了过去。

“怎么了?”徐讳有点奇怪金疙瘩的反常,说道。

“许是看到兔子了吧?咱们快跟上!”李南歌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了个谎。

徐讳带着李南歌追了过去,然后就看见金疙瘩在地上疯狂地刨坑。

看见他们来了,它抬头呜呜叫了一下,尾巴也甩了起来。

徐讳顿时明白了过来,看来金疙瘩是发现东西了。

“你站在这里,我过去看一下。”徐讳说着,从旁边掰了一截树枝,和金疙瘩一起挖了出来。

当一叠的大黑十和一箱的罐头露出来的时候,徐讳惊呆了,他以为是尸体之类的,结果,现在这是挖到了宝?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咱们先带回家再说!”李南歌看着震惊的徐讳说道。

徐讳心惊之余,点头。

对于一年只能赚几十块钱工分分红的徐讳来说,这一千块钱可以说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了。

还有那一箱子的罐头和食物,震惊了徐讳三百年。

回到家,徐讳和李南歌面面相觑。

李南歌看得出徐讳心中的震惊和恍然。其实这才符合这个年代下人们突然见到一笔巨款的心境。

“这些钱也不知道是谁埋下的。”李南歌开了个话头,“看这些食物都是罐头的,要说是以前年代的人,又不可能有这些钞票。只能是逃亡的人吧。只是这正常人家谁能有这么多的大黑十呢,可定就是一些干不法勾当的!”

徐讳点头:“是的,正常人家也不可能将东西搬到山上去埋起来。”

总而言之,十有八九来路不正。

“那我们这钱怎么处理?”李南歌问道。

徐讳迟疑了。

换作几年前独身一人的时候,徐讳会直接交给公社。可是他现在不是独自一人,他有一大家子要养活。

家里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而且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柴米油盐,哪一样不需要用钱?

前些天媳妇儿大热天跑上山找了老半天的山货,也才去换了一点吃的。难道要将钱交上去,然后让一家继续受苦受累?

他自认做不到。

李南歌读懂了徐讳眼里的纠结,但是她可没有那么多的疑虑。

“咱们这钱,留下吧,咱们现在正是花钱的时候。等咱们以后宽裕了,再给村里捐点也不为过。”李南歌说道。

徐讳顿了顿,然后郑重地点头。

高尚自己饿坏妻儿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更何况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谁的,除了埋回去,交给村子也不太妥当。

只是正常的人,哪个可能将东西买回去?

李南歌以为徐讳坚持将东西充公,虽说人要有大我的意识,但也在保证好自我的前提下。

夫妻俩商讨好了这笔钱的去向。

一千块钱,足够这个家花好几年了。之前的拮据一扫而空。

他们却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而今这个年代,买什么东西都需要票子。

那光有钱,却没有票,怎么能够买到食物呢?这也就是后面徐讳不得不走上黑市的一个伏笔。

徐讳直到做饭的时候手还是抖着。

李南歌拿着罐头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噗嗤一声笑了。

这汉子性子冷是冷,但是还是有些胆小了。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在这个闭塞的年代,人能多多少少都有些保守。

“你来了。”徐讳听到声音说道。

“嗯,拿个罐头来开。”

“我来吧。”徐讳接过来,用菜刀劈开了罐头,里头喷香的气息飘散出来。

绝对是万恶的资本主义,才可以吃到这么好的东西。看来埋下罐头的,很大可能也是个走资派!

忽然他也不是那么内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