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巾？”王美丽疑问。
不太确定是啥东西。
盛玲玲见对方问，赶紧继续介绍：“和卫生用纸一个用途。平日里咱们女人来例假的时候用的是卫生用纸，但是卫生用纸有时量大了不顶用，弄脏裤子不说，还怪尴尬的。用这个按需更换就可以摆脱这个烦恼了。”
王美丽这一听来了兴趣。
“这么厚一张就是一次性用吗？这一张不得费好多棉花？价钱不得好贵？”王美丽摸了后问。
“是的是一次性用！才能保证给予最全面的保护。不过咱们这价钱实惠。一包十六片，才两毛钱！”盛佳佳介绍。
“那你赶紧再给我多来一些！”王美丽激动说道，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也得多要一点些。特别是免费的，不要白不要啊。
“对不起了姐，这一人啊只能送一张！”李南歌状似有点为难地说道，却不着急着和盘托出。
“就不能多送两张吗？我回头给你多宣传宣传。”王美丽开始软磨硬泡，眼睛忍不住看向那堆产品。
李南歌达到了目的，这时候才说：“要不这样，你帮我再拉两个人来，我再多送你一张。每两人加一张！”
王美丽一听眼睛都亮了，这可太好了啊！她所在的酱油厂里有百来号人，其中女工也有六十多号人！要是自己把她们都拉了来，那每两个人就送一张的话，可不得多个二十多张！
于是她看着李南歌确认道：“妹子，我要是能拉五十个人来，你是不是会给我二十五张？”
“你要是拉五十个人来，我给你五十张！”李南歌大方说道。
女人一听顿时激动得不行，语气都有些发抖了。
“五十张？！”王美丽整一个惊呆了又欣喜若狂。
她刚刚听旁边的妹子说一包十六张卖两毛钱。要是把厂里的女同志都拉去，那可不就是得八九毛钱呢！而且这还是白送东西呢，做人情多好！叫人也容易。
她越盘算越开心，然后就说：“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去叫人来，你们要等我啊！”
她想着趁着现在还是休息的时间，赶紧把同事们都叫来换卫生巾。
王美丽急忙迈步离开，然后又转头过来问：“你们这货够不够呀？一会来了的人也有的拿对吧！”
“对，她们一人一张。咱这货够的，都给你安排妥帖。”李南歌打包票，这必须够啊，不够补货呗。
王美丽得了准话，高高兴兴回去厂里叫人。
盛玲玲这时候看向李南歌打眼神有点迷糊，她讷讷问道：“头，她刚刚是说还要拉五十个人来吗？”
“姐没错，我也听到了，是的。”盛佳佳高兴说道。
“是啊，”李南歌笑了笑，然后问，“咱们这边的货还有多少？ ”
如果不够就得赶紧补上了。
“两箱，今天带了两箱来。”盛佳佳说。
“王美丽的部分是够的，但是今天的话应该不太够得叫他们多带些来。”李南歌道。
这一箱有六百张，怎么够呢？
“头儿，他们会不会不来了呀？“盛玲玲”紧张得坐立不安，忍不住搓着手。
“不怕，他们不来也会有其他人来。”李南歌倒是心宽。
这时候刚刚好唐凡回了来，板车上拉着两大盆的盆栽。
他一边招呼的人放下，一边对李南歌说：“头，我把盆栽拉来了，我这就把它们摆上过去，接下来就可以招呼人来了。”
李南歌点头，然后两个盆栽就被隔在了两个桌子的中间。
他拍拍手，看着眼前的摆设，颇为满意。“这样女同志们就不会不好意思了吧？现在就差人来了！”
“其实头已经拉人来了。”这时候盛佳佳说道。
“啥？”唐凡跟不上节奏。
然后忽然就乌泱泱地来了一大堆人。
“这是啥情况，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他愣了愣说道。
人群里一个大姐大着嗓门，招呼着大家：“大家伙儿都麻溜地拿出身份证，给这个小姑娘登记，登记完了咱们就能够领产品了啊！一人一张，都有的。”
“王姐，这是真的免费送吗？咱们不要给人家骗了啊。”人群里还是有人有疑问，但是人都来了，毕竟还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免费送。
“不会骗的，我拿到了呀，你们瞧。“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然后说道，“大家试试不就知道了，左右记个名字能有啥好骗的。”
李南歌听到这话，后世培养的反诈意识六开始作祟，差点开始普及名字也能诈骗。但是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是在搞宣传产品，才刹住车。
这时候王美丽已经跑到李南歌身边，悄悄说道：“姑娘，是我王美丽，刚刚那个来领东西的。我现在带了五十个人来，你一会儿点点数看看有没有错的话记得给我约定的数。”
“行，这都给你登记着，一会是几个人就送你几张，不会少了你的。”李南歌笑着地说道。
旁边的两姐妹已经忙得脚不沾地。有人维持着秩序，有人负责给登记了的人派发产品。唐凡真的给这下整懵了，但是还是赶紧跑过来帮忙。
好不容易忙完一波过去。
唐凡问处刚刚到疑问：“怎么刚刚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呀，我刚刚离开的时候都发生了啥事情？”
盛玲玲这才将刚刚的事情同他讲了。
他连忙点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子，对！我们宣传就要这样一带多，一个不是重点，一个人身后的人才是！头你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行，那就交给你们吧，我得去其他摊位看看。”李南歌活动了一下手脚，说道。
这时候盛玲玲看向李南歌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崇拜。这才出了一单，直接就拉了六十个人来呀，头这也太厉害了吧！
她的手在激动地抓住盛佳佳的手，内心激动不已。
“我觉得我们这回是赌对了。跟着她问觉得应该错不了。”她低声对盛佳佳说道。
李南歌这一刻成了她心中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