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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局势很快逆转,鞑子完全失去了原有的主动性。在一炮接着一炮之中,鞑子摔翻在地上。有没死的,再补上一刀。

正往来时的路去跑时,武安村自卫团也跟着冲出来,截住鞑子的退路。

他们手中的家伙,各式各样。还有的,拿着自家的炒勺,就上了战场。看到鞑子,分外眼红。举起炒勺,照着鞑子头顶的正中心,猛的砸下去。

顿时,鲜血四溅。

不到一个时辰,鞑子便已经是全军覆没。蒙古平章铁尔苏花被生擒,其余俘虏一共四百多人。

蓝玉骑在马上,冷眼的看着这些鞑子兵。

在他眼中,鞑子不配活着。他对蒙古人的仇恨,是最鲜明,最直观的。

“铁尔苏花,给他绑了,他娘的,再乱动砍了你两条腿。”接着,蓝玉又加了一句,“出去铁尔苏花,押送京城。至于旁人...活埋了,一个也不准漏。”

这时候,蓝玉再抬头去看雁门关。

至始至终,雁门关都是一兵未发。城下那座大门,也是连一条缝也没给留。

“他们从来不出去?”

武安村村长崔佛西点着头,“可不是咋的。要是放在以往来说,雁门关自打咱们大明朝建国开始,雁门关的大门,就没再打开过。”

蓝玉直起腰,若有所思,带头往前走,“走,咱们去雁门关看看。”

不愧是九塞第一塞的紫塞,整座城楼,都如当年那样巍峨。一听蓝玉要去雁门关,

崔佛西自提带路,一路跟着往雁门关城楼过去。

门还未开,就闻到浓烈的酒味。一群男人,喝得酩酊大醉,睡觉都是抱在一起。

一步一步去了楼梯,左右空地上,已经有人摆好了赌桌。买定离手,争执的面红耳赤之后,老老实实的付钱。

“秦俊在哪儿?”刚一上了城楼最高处,蓝玉环视着左右,不见雁门关守将秦俊的踪影,不禁皱眉。

雁门关,素来就有九塞之首的说法。

“回...回将军,秦...秦大人,他去给您置办今儿中午要吃的饭菜了。”

蓝玉不做声,装模作样的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今儿起了敌鼓,射了响箭。你们人呢,武安村的百姓,都是个个的冲到最前头了。你们的人呢,一听鞑子,却得喝酒壮胆了。”

从敲上敌鼓,再到打退鞑子。

此间,雁门关是一兵一卒,也没出。甚至,他们偃旗息鼓,装作毫不知情。

看着到处滚落的酒坛子。

蓝玉张了张嘴巴,““嗯?老子他娘的问你话呢,为何不出兵!”

虽然害怕,可秦俊还是扯着脖子,“大明律,未经上令,不得动兵。有违者,一律以谋逆论。非下官不愿出兵,实在是不得已。”

说完,秦俊还抹了抹眼睛,“幸得永昌侯来的及时,不然雁门关恐怕要落入鞑子的手里了。”

听着这话,蓝玉想起了朱允熥先前几次嘱咐他的话。

“凡事多掂量,不可意气用事。”

想到这儿,蓝玉冷笑道,“既然如此,那秦大人,本帅得罪了。都给老子听好了,这儿有一个算一个。凡是喝酒、赌钱的,一律拿了。至于这个秦俊,现在就杀了!”

副将抱住蓝玉,“爷,三爷几次吩咐...”

蓝玉大怒,“这人老子就是杀得了,谁不准,让他到老子这儿来掰扯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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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朱允熥怎么做,只要皇上没说是错,那就是没错。太子明着礼,自然也是也懂。你是熥儿的舅舅,互相帮衬着,也是最好。”

“可千万别搭上了整个常家。熥儿再如何,他一直是皇子皇孙,常家却不一样。”

“常家得保着自己,日后才能护住熥儿。让陛下和太子看到,常家是忠于大明朝,而不是那个势大的母族。”

说着时,常氏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轻声说道,“只要有熥儿和他,常家就不会有事。就怕咱们自个儿,心里急了。先做好为臣本分,这比什么都强。”

看着常氏微微隆起的肚子,常升有些愣神。话是在理,却又无理。

曾多时,常家将全部的宝,都押在朱雄英身上。所幸,朱雄英正当得宠。最好的师傅,最好的侍从。

不幸的是,朱雄英突然没了,常家犹如没头苍蝇,顿时没了主意。

这时,朱允熥取代了朱雄英的位置。

如今,朱允熥也已经七岁。朱标在这个年纪时,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班子。建国之后,更是大明朝半数的人才,都在太子东宫。

仅仅一个吴王,对常家来说,远远不够。他们虽然心急,却也无可奈何。

再看一看常氏的肚子,常升不由自问:常家,还能等得到那个时候吗。

常氏突然的站起来,语气严厉,“二兄,你糊涂。若只是舅舅对外甥那般,皇上和太子,都没话可说。可现在的常家,功利心太重。”

常升不说话,脑袋耷拉着。

盯着地面上的花瓣,看的入神。在常升心里,想的是马皇后在十五年病重时说的话。

“为大明社稷,陛下谨记,嫡长不可乱。”

常升渐渐开口,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着的话,“自打燕王就藩,他私招北平人为北平兵。此举虽不违大明律,却亦是大忌。藩王在外,私自募兵。换做是谁,也得起这个疑心。”

常升轻轻的一笑,竟有些自豪,“吴王说,边将可换,塞王却不可换。”

“换边将,那不过是一道旨意的事。但换塞王,那可是要动祖宗之法的。因此,吴王一直觉得,藩王可有,塞王不可有。”

常氏默默不说话,她也不能说话。

这些事儿,自己能听着,就已经是犯了大忌。细想之下,其中的几分道理,常氏也是明白的。

常升继续说着,“所以,吴王觉得,削藩势在必行。”

“可就怕...”

“就怕什么?”常氏追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