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刘光齐独自一人靠在窗户边喝茶,听着院里大伙儿在那儿议论。事情的发展也在他的策划下顺利发展。
在这个时代,贪污,耍流氓可不是一件小事儿,易中海不死也得过一次阎王殿,许大茂也是一样,至少也得劳改到死。
他又轻轻摇晃茶杯,茶叶便沉入了杯底,就如同易中海的命运一样。只不过,他跟茶叶不一样,茶叶还有浮起来的机会,他们却没有了。
望向四合院内,大伙儿也将几人围了起来,现在就差贾家一家禽兽了。
正当他还在思索时,邻居们却发出了好几丝叹息。“哎,易中海怎么会是流氓呢?我再怎么也不愿相信他的大流氓啊。他那么和蔼,帮衬邻里,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呢。”
“没错,我觉得易大爷不是流氓,易大妈对他那么好,他不可能背叛百日夫妻的。肯定被污蔑了。”
“我觉得公安有自己的手段,无论是不是冤枉,他们一定有办法。至于许大茂。肯定也有其他同伙儿,要不就他一个放映员,怎么敢做那样的事情?”
“哎,这段时间院里发生了太多变故,咱们也得小心一点。孩子也得看好,保不准被误伤。”一个大嫂也摇了摇脑袋。
此时的刘光齐只是冷笑了几声,就他们一院子的禽兽,也配伸冤?
当了几十年邻居,在位时有多光彩,落马了就有多狼狈,不说邻居就连亲戚也是一个德行。强盗猢狲散,人性就是如此,落得个遗臭百年的下场。
院子里的人们也逐渐散去,院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窗外袭来一阵北风,刮过树叶间,发出呼呼声,既悲凉又落寞。
刘光齐又躺回了床上,身旁的妻子更显得焦躁不安,她害怕自己也有那么一天。但刘光齐也只是拍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
这一刻,院里的众人也在屋里讨论这件事情。
“哎,我看老易是被秦淮如那娘们蒙了心了,我早就知道那娘们是个祸水了。现在倒好,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刘海中连续喝了好几口酒。
“你就别说了。谁知道老易会去干那种拉帮套的事情?也许是身不由己?”老杨摇了摇脑袋。
“呵,我看未必。被人污蔑也说不准。”阎阜贵露出几丝机智,在他看来,一切皆有可能。
“污蔑个屁,我看易中海他就不是个东西。”何大清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从他刚回大院时,就问那老狗要寄给两个孩子的抚养费,结果那老家伙一直说没看见。
“嗯..要是他跟秦淮如没一腿,为什么从她刚嫁入院子,就要一直帮助他们家呢?”
“有点道理,或许,那事情是真的呢,咱们在这院子里可要小心了,万一得罪人被举报就不好了。”
“我得看好我家媳妇跟孩子....要不,我还是搬到另一个院子吧。院子里出了流氓这件事情,哎。还是邻居作案。”
大家也人心惶惶,深怕成为第二个受害者。
翌日,天还没亮,刘光齐就收到了厂领导的召唤。
“光齐,你们院里的事情,我也听见大伙说了,易中海许大茂被抓走的事情。”张书记神情严肃。他也没想到,作为常年包揽文明四合院的团体,竟然会发生如此恶行。
作为厂里的一把手,他的消息自然灵通。
“嗯,张书记,我也很震惊,没想到易中海竟然是个大流氓,太可恶了。”他握紧了拳头。
“哎,这易中海原本就是厂里的顶梁柱,看起来那么老实,而且对工人同志也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欺负女同志简直是个大混蛋。”他无奈的皱起了眉头。
“至于这电影放映员许大茂,放映技术很强,经常给领导们放电影,没想到竟然贪了那么多老百姓糊口的东西,就他这种道德败坏的人,还当上了检查组组长,真是讽刺。哪个眼瞎的给他提拔上来的?”
刘光齐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看来这四合院大杂院是不安全了,出了这么多罪犯,简直是犯罪窝点,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新研发大楼也快造好了,不如你就搬出来吧。到时候我在大楼边多加派些人手,保护你的安全。”张书记又敲了几下桌子。
但是刘光齐却犹豫了,他想让禽兽搬出去,不是自己搬出去。而且自己出来了,老刘那一根筋肯定又要捅娄子。人在而立之年后,脾气就很难改变了。
“张书记,多谢您的好意,可是我还是决定留在那里。”
“什么?还留在那里?你知道那里有多危险吗?里面有上百号住户,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人被特务收买?或者出现其他意外情况。你是轧钢厂的重点人才。”张书记再次劝告。
“张书记,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那里离厂里近。四九城的住房本就困难,住在四合院,人群还稳定一些,如果是酒店招待所,人群就更加不稳定了。我这里有个折中的办法,您看看可不可行。”
听到这儿,张书记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问了一句。“你说吧,我在这儿听着。”
“这许大茂走了,他们家的房子就空出来了吗?我想把那里租下来,我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了,一家人住一起也有个照应。”
“嗯...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不再强求了。”张书记点点头。
虽然心里有些纳闷,但是他还是选择尊重他人想法,或许这就是作为技术人才的坚持吧。那四合院在他看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院子罢了。
在他的想法里,最舒服的还是别墅,独门独户,还有花园喷泉,周围也是干干净净的。
那四合院又臭又破,还没厕所,简直就是难民住的地方。而且现在时间长了还经常漏雨,看上去更是破破烂烂的,甚至能闻到垃圾腐烂的味道。
“可是,你们那后院不是还住了个花甲老人吗?”张书记又补充了一句。
“她啊,让她搬到易中海的房间里就行,她跟易中海是妈跟儿子的关系,那里有易大妈,还能顺带照顾一下孤寡老人。她整天一个人在家,我们还真的担心她一个人在大院里出现什么事故。”刘光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