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缺德的发明,谁没事这样欺负人。罗兰那是震惊加震怒。还有对魔法的认识。这次真的感受到魔法了。因为被困住了。
罗兰:“你这也太尽职尽责了,是我父亲给你开工资,还是我给你开工资?”
申屠放嘴里一块糖,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开口:“吃了你的东西,总不能白吃。”
罗兰从来不知道,这厮竟然如此的有良心,原谅她没看出来:“我乐意给你吃的,可不可以。”
申屠在喝一口果汁,半眯着眼睛惬意的开口:“不可以,我申屠从来不白吃别人的东西。”
跟着:“不要废话,既然不会用魔法,那就身体力行。”
罗兰被无形的空气驱动着做起了体力活,虽说这地方身体素质强横,到底还是个姑娘,搬了十几块石头,就感觉胳膊酸酸的,根本就抬不起来。
要知道这边的半兽人力气大,所以他们用来垒墙的石头都不是那种平常脸盆大的石头,而是那种大石条,一人高长度的。比垒长城的石条还霸道呢。罗兰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搬动的。
说真的若是换成原来的罗兰,看到这样石条,别说搬动,哭都哭不出来,挪窝都办不到。
可这个地方的罗兰能搬起来十几块,还摞起来玩,已经是超乎想象。
罗兰哭丧着脸,手上搬着大石头:“我真的搬不动了,我做不来这个。放了我吧。”
申屠扫一眼罗兰:“我看你挺喜欢这种体力劳动的,不然干嘛有魔法不用,继续。”
根本就不让罗兰停下来,罗兰恐惧的瞪着看不到的空气:“你不能这样,这石头若是在搬起来,肯定能把我拍扁的。我真的不成了。”
申屠:“正好,你不是想要看看自己身体强横程度吗,没准拍不死你。”
这东西能用‘没准’界定吗,这玩意能这么试吗,生命他不珍贵吗?敢情拍的不是你?罗兰震怒的等着申屠,不用负责任的是不是。对呀,万一拍到了,也是她自己拍的自己。确实没有这厮什么事。
申屠皱眉,脑子那么精神,看来还是不累:“看什么看,看也没用,搬石头。”
罗兰觉得屈辱,在看看那些石条,要命了呢,这要是会魔法,呼啦一下就能把石头给摞起来,干嘛要受这份气。
从没有像这一刻,渴望过自己拥有魔法该多好。
然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石头在空中飘着。都飘起来的那种。大场面,好莱坞大场面。
罗兰觉得眼前都玄幻了,怎么回事,申屠在耍他,还是看不下去了,终于出手帮忙了。
还没有问申屠,怎么办到的,就看到那些石头用最快的速度,吧唧就落地上了。
最可恨的是刚好砸在罗兰的脚上,罗兰当时就一声惊呼,这下算是废了,那么大的石条拍上,骨头都得碎掉,抱着脚丫子:“完了完了,这下子完了,有没有能让骨头恢复过来的魔法。”
申屠黑着脸过来,撤掉结界:“叫唤什么,你脚有没有事情。”
罗兰眼睛都红了:“怎么没事,这下子肯定废了。”那么大的石头给砸了一下,能没事吗?
说着还气的崩起来了:“都是你害的,你陪我一条好腿。”
申屠气笑了:“砸一下脚丫子,你让我陪你一条腿,你这是要占便宜。”
罗兰心里哇凉哇凉的,哪还顾得上斗嘴,低头看向自己可能再也回不来的脚丫子,咦,好好地,好像也没感受到疼,低头摸自己的鞋子,在动动脚丫子:“竟然没事。”
然后惊喜的拽着申屠:“我脚丫子是好的,哈哈哈,不用残废了。”这就是个疯的。
申屠:“哼,就是真的残了,同我也没有关系,轮不到我陪。”跟着皱眉:“撒手。”
罗兰拽着申屠兴奋,根本就没有顾忌自己拽着人家呢:“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可是你的魔法事故,你凭什么不陪。事情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不过责任这块还是要划分清楚地。”
申屠用那种你抽风的眼神看着罗兰,然后改成怜悯的眼神看着罗兰:“你说‘我’的魔法事故。”
罗兰用你才抽风呢的眼神看着申屠:“对呀,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我连魔法都不会用,我倒是盼着我出点这样的事故呢,好歹接近魔法了。”
申屠一言难尽的看着罗兰:“你觉得我能让石头飘起来之后,在砸回去。”这厨娘小看他到什么地步?
就是因为如此罗兰才有理由怀疑申屠作怪:“所以你是不是故意收拾我呢。”
申屠被罗兰理所应当的口气给气疯了:“我看你是真的不可救要了。”
罗兰:“你不道歉就算了,怎么还没事挤兑人,我脚没什么事,我都没有怪你。”
申屠:“你凭什么怪我,别说不是我弄得,就是我弄得,轮得到你怪。”就说这人霸道的没法相处。听听那是人话吗?谁给他的这份霸气。
罗兰:“你还不承认?”
申屠:“这世界上就没有我申屠不敢承认的事情。”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话说申屠这厮狂妄自大也不是头一次了,还真是这样的人,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地方难道还有别人,罗兰扭头看向周围,有点怕得慌。
再次过去拉着申屠,闹鬼了。
申屠就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相信自己会魔法很难吗?
罗兰眨眨眼,在眨眨眼,在申屠的凝视下,突然吸口气,自己都能到这个地方,在这个魔法大陆上似乎没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然后看看那些石条:“这个,我弄得。”
申屠:“不然你以为我能弄成你这么狼狈。”鄙视的瞧一眼罗兰,很是瞧不上眼。
跟着申屠先生好歹做了一件当老师的应该做的事情:“对魔法有没有点了解,或者概念。”
罗兰望着石条,在望望自己被拍了的脚丫子。了解还真谈不上,概念吗,不好说。
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很严谨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感官:“概念,可能就是这边的人都有妄想症,不过这边管这个不叫病,叫魔法,谁妄想的没边,谁病得厉害,谁魔法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