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么自信,应该用过不少次。不然怎么可能那么熟练的应用。
白月溪不知道墨寒御在心里这样想她。
“老大,你快过来看看这个。”突然看人的一小队长蹲在黑袍人身边,朝白月溪大喊一声,语气带着点急切。
白月溪听出他的急切,如果是一般的问题,他不可能急切,肯定是有重要发现,所以赶忙跑过去。
墨寒御也赶过去看看
“怎么回事?有什么问题嘛?”白月溪跑过去,赶紧问一小队长。
“老大你来看看这个标记,有没有感觉有点熟悉?”一小队长把从黑袍人身上搜出来的一块铁牌,递给白月溪。
白月溪接过铁牌,仔细的瞧着上面的花纹,还有形状。
越看白月溪身边的气压越低,气势不断增强。手里不自觉的握紧。
“老大我看当年那些事,肯定和这阴阳人有关系,或者说和他所在的组织有关。”一小队长带着严肃的表情,对白月溪说。
“我就说当年队长和副队长怎么可能败在区区几个忍者手里,就算有血族也不可能一定要同归于尽,肯定只有阴阳师的帮助,才让队长和副队用了同归于尽。”二队长也想到当年的情况,气愤的踢了好几脚那个黑袍人出气。
“看来我们复仇的对象又多了一个,阴阳师。”白月溪用力的把手里的铁牌给捏碎,脸上带着血腥的微笑的说出阴阳师三个字,期间的意思不言而喻。
“是,老大。”在场的‘龙狐的人都站直带着煞气,怒吼道。他们都知道那段历史,也知道老大心中的痛。
“我先走了,你们把他们带回去,给我好好招待他们。”白月溪面目表情的对他们说,然后也不管墨寒御,直接运起灵力飞走。
墨寒御感受到白月溪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忧伤,好像一下子像是被丢弃的小兽,孤零零的。却孤傲的不让人发现她的柔弱一面。
看着她飞走,墨寒御也紧随其后,慢慢的跟着她。
白月溪想到了以前和父母一起在‘龙狐’快乐的童年,爸爸温厚的肩膀,架着还小的她追逐打闹;妈妈做的美食,温柔的笑。偶尔对爸爸无条件宠溺她,笑着抱怨着。
虽然是国家特工,随时面临危险死亡。可是爸爸妈妈一有时间还是陪着她,叫她读书识字,做人的道理。
可是这一切都在她七岁那年都消失了。爸爸妈妈和伙伴被血族和忍者围攻,为了掩护同伴先走,双双同归于尽。
当初被掩护跑回来的那人,把事情讲完以及一个铁牌交给他们,因为伤势严重也去世了。
从那个时候‘龙狐’的人对忍者看到就打击,血族也一样。他们一直以为那个令牌是忍者的组织信物。
到今天晚上看到那个阴阳师才知道,当年父母的死,也有他们的手笔。
白月溪想到父母在世,以及去世后的生活。感觉心里有点堵着慌,就想独自一个人冷静冷静。
一直飞到一座山的山顶,白月溪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