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比你做的好吃多了好吗?干嘛给我打零分?”曾白头不知道这家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不过像这种时候,抗议就对了。
“我不觉得你有做得比我好吃啊。”东沄说道。
“呀……这家伙现在脸皮已经这么厚了吗?”mc曹那边都听不下去了。
“记得当初刚来的时候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崔永灿说道。
“东沄啊,再怎么说也是,说这个饭菜跟你做的差不多,这像话吗?”金泰盛也站在曾白头这一边。
“所以说,你是因为大家都说你做的饭菜不好吃,这才来找我的茬吗?呀!真让人无语啊!完全无语!”曾白头说道。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幼稚的类型吗?”东沄道。
“完全幼稚!”大家都这么说。
“那么,这一回到底是谁赢了?”那边终于有个大龄剩男问到了关键性问题。
“又拿我赌钱了吗?”曾白头无奈道。
“是东沄赢了。”pd那边,这时候也给出了答案,刚刚他们这些人在插诨打科的时候,工作人员那边就已经把结果算出来了。
“什么啊?这家伙!”大家对于这个结果都感到很吃惊。
“所以说这家伙刚刚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其实是在计算吗?”其中一个女嘉宾说道。
“玩游戏而已?干嘛这么认真?”其他人这时候起七嘴八舌起来。
“所以才打的零分吗?”
“呀……这家伙真是!”
“这算是作弊吗?”
“这怎么能算作弊?快点,一人两千。”东沄这就开始催起了赌债。
“所以说,你就是为了一人赢他们两千块,才给我打的零分吗?”曾白头一副完全荒唐的表情……
“怎么,两千块不是钱吗?十二个人就是两万四,够叫两回炸鸡了知道吗?”东沄说道。
“……”曾白头不说话,默默端起自己面前的豆芽汤和拌面,挤到金泰盛和mc曹中间的位置坐下:“欧巴,以后我还是坐这边吧。”
“怎么样?现在光是看着那家伙都觉得烦死了吧?”mc曹输了钱,所以他也这么说。
“完全烦死了。”曾白头说道。
“就是个零分而已,那么在意吗?”东沄这时候正从他身边的那几个男女嘉宾手里收钱。
“当然了。”曾白头承认道。
“那怎么办,赢来的钱分你一半吗?”东沄问道。
“真的?”曾白头抬起头来。
“……”东沄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旁边空出来的桌面。
“知道了。”曾白头利落地端起自己那两个碗站了起来:“欧巴,这边太挤了,我还是回去坐好了。”
“啊……这个没骨气的家伙真是!”
“很可爱不是嘛。”
“哪里可爱了?哪里?”
“厨艺也很好。”
“呀!李孝珉!清醒点吧拜托!”
“我也觉得白头很可爱呢。”
“欧尼,改天来我家里,我们一□□炸鸡吃吧。”
“当然了,我肯定会去的。”
“我也去不行吗?”
“那样的话,我们一起去外面的炸鸡店吧。”
“……”
晚饭过后,是休息和洗漱的时间,这个村子的条件相当简陋,安排给他们的这个院子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热水澡什么的就根本不用想了,能够在下一轮拍摄开始之前排上队冲个冷水澡就算是不错。
初夏时节,山里的泉水特别凉,曾白头冲完澡,顶着一身鸡皮疙瘩回到他们自己那屋,顺手就扯了薄被过来卷在身上。
东沄现在也变懒了,记得当初头几期的时候,每次午休后,他都要让大家把自己的被褥整理整理,然后vj进来拍摄的时候,屋子里从来都是整整齐齐的,现在他也不管这个了,中午的时候摊开的被褥,就这么一直放着,晚上继续睡,明天中午离开前打包好带走了就成。
这时候屋子里其他男人们也都在忙着打理形象,曾白头坐在那里打了个哈欠,看着对面床铺上,东沄的助理正蹲在一旁帮他补妆。
他们这个节目虽然追求自然的形象,但也不喜欢太粗糙,尤其东沄在他们这几个固定成员里面,本来就是颜值担当,所以他出现在这个节目中的形象,看起来虽然随意,但实际上都是精心打理过的。
啊……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讨厌化妆的男人的呢?曾白头有些想不起来了。
现在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化妆的过程,竟然还觉得很美很有韵味,不知道是不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她的口味也越来越重了……
“要我帮忙化妆吗?”这时候许时真也过来了。
“好,麻烦你了时真啊。”曾白头说着便把在床铺另一头放着的自己的那个化妆包提了过来,给许时真递了过去,有个助理还真是方便啊。
“你是该好好化个妆了,从前我看的时候,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脸上那个妆容了,那叫什么啊,随便涂个面霜再擦个口红就能算是化妆了吗?”许时真念叨着打开曾白头的化妆包,然后一看那里面的东西,她就傻眼了:“……就只有这几样吗?”
“内。”曾白头笑道。
“呀……看着挺大一包的,原来你把护肤品也都放在里面了。”刚刚接手的时候还挺沉的,许时真还当曾白头的家伙什不少呢。
“就先这么用吧,改天再去买新的。”形象方面,曾白头确实也应该要打理打理了,有许时真帮忙的话,她自己应该不用费多少心思。
“算了,还是去拿我的过来吧。”许时真说着就要起身到自己的房间去拿化妆包。
“就拿我的去用吧。”一旁,东沄这时候突然说话道。
“……”许时真直觉有些不合适,但她对东沄有点犯怵,于是这时候便不说话了,就只是看着曾白头,等她表态。
“今天就先用我自己这些吧,改天你再看看,还需要买什么。”曾白头也觉得不合适,化妆品算是很私人的东西了,她从来没有和别人共用的经历,许时真作为同性也就算了,异性之间,这个好像真的有点太过了。
“内。”许时真这一次没再发表不同意见,就用曾白头简陋的那几样家当,帮她化起妆来。
“不要太浓,最好是那种看不怎么出来的程度。”曾白头叮嘱道。
“放心好了,我知道怎么做。”对于这个节目的整体氛围需要配上什么样的妆容,许时真心里还是很有数的,她向来对这方面很敏感。
正在化妆的时候,曾白头听到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声音,于是拿起来看了看,是一条短信,发信人是这时候正坐在对面床铺上的东沄:“怎么,用别人的可以,用我的就不可以了吗?”
曾白头回复道:“我现在用的是自己的。”
很快,对方的短信又过来了:“你刚刚不是没拒绝?”
曾白头:“时真是女的。”
东沄:“女的怎么了?”
曾白头:“……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东沄:“还有,以后不要再随便做饭给别人吃了,知道?”
曾白头:“……”
回想当初还在国内的时候,g市机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曾白头发现自己当时对于这个男人的认识很有偏差。
这家伙哪里是什么水做的?分明是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