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走上二号员工楼。
轻轻叩响关灵韵家房门。
“咚咚。”
门被打开。
开门的却不是关灵韵,而是另一个女人。
女人一袭披肩长发,五官姣好,皮肤白皙,及膝的羽绒服下,露出一双黑色大长腿,那长腿笔直,显得矫健有力。
这个女人长得倒是挺漂亮,就是胸太小了。
让王凡打分的话,也就90分。
“你是关姐的那个女保镖?”王凡诧异道。
他之前就觉得关灵韵的女保镖长的挺清秀。
现在换了身衣服,头发放下来以后,别说还挺漂亮,有一种有味道的美。
不是真的味道。
而是那种久经锻炼后的矫健美。
这样的矫健美,多半出现在小麦色肌肤的小母豹上,而偏偏,这个女保镖又皮肤白皙,宛如牛奶。
“镇长,我叫聂小青。”聂小青小声道。
看着王凡,她莫名就紧张起来,心跳微微加速。
她本来都想好了怎么勾引王凡,可看到王凡,脑袋就空白一片,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王凡自然懒得理会聂小青的小心思。
他点点头便径直走进卧室。
然后看到了伏在书桌上发呆的关灵韵。
关灵韵的背影充满清冷,令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王凡走上去,本想着从后面抱住关灵韵,给她一个爱的拥抱。
但想想那样太唐突,于是还是轻轻拍了拍关灵韵秀气的小肩膀。
“关姐,你没事吧?”
关灵韵回过头,见是王凡,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我没事。”
若是没事,又怎么会流泪?
王凡对关灵韵感同身受,说道:“关姐,斯人已逝,你又何必自寻苦恼?日子总是要向前,你应该早点从悲伤中挣脱出来。”
关灵韵抹着眼泪说:“小凡,谢谢你,我其实早就做好准备,只是听到结果,还是忍不住…”
说到这里。
她眼眶又红了。
虽然聚少离多,没有什么感情,但好歹十几年的夫妻。
别说是夫妻,就算是一只养了十几年的狗死了,也会哭吧?
王凡叹了口气,半蹲着将关灵韵拥入怀中,轻轻拍打后者的背部,安慰道:“想哭就哭吧,大哭一场,或许就好了。”
他拥抱关灵韵并不唐突。
因为女人在伤心的时候,总是需要一个怀抱。
被王凡忽然拥入怀中。
关灵韵脸一红,下意识就要挣扎。
但想到老公死了,伤心涌上心头,也顾不上挣扎了,双手抱着王凡,脑袋伏在王凡肩膀上,终是小声哭了起来。
一颗颗炙热的眼泪落在王凡肩膀上。
王凡默不作声,只轻轻拍打关灵韵后背,感受着关灵韵那微微起伏的秀肩。
许久后。
哭声平息。
关灵韵擦掉眼泪,小声说道:“小凡,谢谢你,我已经好了。”
她微微挣扎,想要挣脱王凡的怀抱,却发现王凡箍得很紧。
王凡见关灵韵不哭了,咧嘴一笑,继续抱着关灵韵,也不放开:“关姐,你好了,我可还没好呢。”
关灵韵感受着王凡那用力的双手,干脆也不挣扎了。
她就这样抱着王凡,好奇道:“我老公死了,你有什么可伤心的?”
王凡笑道:“我不是伤心,而是开心。因为你老公死了,我就有机会了啊。”
关灵韵脸色猛然一红。
心脏怦怦直跳。
“小凡,你说什么胡话,你才二十多岁,我都三十七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她语气无比坚决。
但声音中却充满慌乱。
她早知道王凡对自己有想法,却没想到王凡这么勇,敢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可这怎么行?
两人的年龄几乎差了一轮。
王凡不以为然道:“关姐你保养的这么好,你要是不说,我觉得你才二十五呢。再说了,年龄算什么,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千位列仙班,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成熟,体贴,会照顾人。”
主要是够润!
关灵韵红着脸辩驳:“不行的,这要是传出去,你以后怎么办?”
“关姐害怕传出去影响我王凡的名声?”
王凡嗤笑一声,说道,“现在末世,哪还有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在永鑫镇这个地方,没有任何人,敢对我们指手画脚。”
关灵韵沉默。
王凡是永鑫镇的无冕之王,他做出的事情和决定,自然是没人敢指手画脚的。
王凡见关灵韵沉默,趁热打铁道:“难道说,关姐你厌恶我?”
关灵韵连连摇头,慌张道:“小凡你救过我的性命,还帮了我许多次,我怎么会厌恶你?”
“不厌恶就是喜欢喽?”
王凡计谋得逞,咧嘴一笑,抓起关灵韵一只小手。
小手又软又滑。
王凡把玩一阵,直视关灵韵躲闪的双眼,追问道:“关姐,别不说话,回答我啊。你到底厌恶我还是喜欢我?”
噗通!噗通!
关灵韵心中恼羞。
自己心脏都快跳出去了。
这种情况下还怎么说话?
她望着王凡的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断躲闪,却渐渐拉出丝来。
呼吸变得急促。
胸膛剧烈起伏。
俏脸通红如火烧。
一股旖旎的气氛在两人之间不断升腾。
终于,王凡吻了下去。
“唔!”
关灵韵眼睛顿时瞪大,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就是…
小凡他,好勇哦!
……
卧室外,客厅中。
聂小青默默关上卧室门,旋即拿出耳机,堵住双耳,将手机里的本地音乐放到最大声。
音乐声巨大,震耳欲聋。
但她却依旧能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声音。
那声音让她面红耳赤,也让她心跳加速。
“夫人她竟然…为什么声音这么大啊!”
聂小青受不了了,微微夹紧自己的大腿。
“还有,镇长大人他,怎么会这么厉害!”
这一天对于聂小青而言,注定是难熬的。
她先是在客厅待了半个小时。
等到扛不住了,艰难的挪到厕所。
在厕所里待了一刻钟,再出来时双腿已经酸软。
又在客厅里待了半个小时后,她终于崩溃了,夹紧大腿,流着泪出了门。
她在门外又待了半个小时。
然而那声音却像是魔鬼的低吼一般,哪怕细微如春雨拍打荷叶,依旧清晰的传入她耳中。
让她倍感煎熬,无法忍受。
不得已。
她只能挣扎着下楼去,去田野里漫步。
感受着冷风吹拂着脸蛋。
终于,她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