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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

或许是神宫曦月那句话触碰到了辉夜的痛点,大筒木辉夜再次放下了想要用神空击的手掌。

“仔细跟我说说。”她淡淡道。

“好嘞。”如同待宰羔羊的神宫曦月只得乖乖听话,将他跟辉夜从相识到相爱的经历完整的告诉她。

讲着讲着就连神宫曦月这个讲故事的人都沉浸了进去,回想起和辉夜在一起时的美好,他的嘴角不知不觉扬起,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

直到故事结束,大筒木辉夜才抬起手,快速的拭去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如果不是找不到,她又何尝不想有一个依靠能为自己出头呢?

如果不是体会过绝望,她又怎会去做一个禁欲者呢?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大筒木辉夜转身离开,离开之前还留下一句话:“跟我来。”

“呼,我知道了。”神宫曦月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终于不用死了,狗系统害我不浅!

“母亲!”x2

跟着大筒木辉夜来到她的宫殿,神宫曦月第一眼就见到了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两兄弟。

他的神情有些复杂,作为熟知原着的穿越者,神宫曦月当然清楚最后这两兄弟会背叛母亲大筒木辉夜。

最终在跟大筒木辉夜的交战中用出六道地爆天星成功将她给封印。

从事情发展的角度来看自己加入大筒木羽衣和羽村的阵营是最明智的选择,但不知为何...

自己第一眼看到大筒木辉夜时心中就涌现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神宫曦月平时是个很理性的人,他往往不会被自己的情感左右,但自从见到大筒木辉夜后,他忽然变得感性了起来。

即使以自己的实力根本帮不上忙,即使大筒木辉夜最终依旧难逃被封印的命运,神宫曦月不后悔。

而且在跟大筒木辉夜的交战和相处中,他发现这大筒木傻白甜应该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之所以用献祭人类的方式去制造白绝大军,估计是因为害怕被大筒木同族抓回去从而引起了她心中的执念。

“嗯,他是客人,名字叫...”大筒木辉夜先是轻轻应了一声,随后指着神宫曦月本来想介绍他,却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羽衣羽村两兄弟相互对视一眼,随后双双将目光落在神宫曦月身上,脸上展露一丝不解。

“母亲这是带了个野男人回来?”

“我们要有爸爸了?”

两兄弟心中皆是如此想道。

“我叫神宫曦月,呃...大家好。”神宫曦月紧张的做着自我介绍,感知敏锐的他已经发现那两兄弟看自己那奇怪的眼神了。

愣了一会儿,羽衣率先回过神来,冲神宫曦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好,神宫曦月。”

而羽村却是紧皱着眉头,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对方是母亲从外面带回来的野男人了。

曦月,晨曦和月亮,也可以说成白天和黑夜。

辉夜,光辉和夜晚,同样能够看作是白天的黑夜。

这家伙连名字都跟自己母亲这么像,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舔狗。

要是被神宫曦月知道羽村心中所想,他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名字是他当初穿越到火影世界时系统给的,跟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既然都相互认识了,羽衣羽村你们就先下去吧。”好在大筒木辉夜这时及时出声,打破了这难捱的尴尬气氛。

“是,母亲。”两人先是朝大筒木辉夜行礼,随后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在走之前两人还不约而同的看了神宫曦月一眼,搞得神宫曦月有些不知所措。

等两人走后,大筒木辉夜又瞥了眼身旁的神宫曦月,仔细思考一番后轻叹一口气。

“来人。”

她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侍女出现在她面前。

在神宫曦月的强大的感知下,发现这侍女起码是个准影级战力。

“还真是奢侈啊。”神宫曦月在心中默默感慨了一句。

“祭祀仪式进行的怎么样了?”大筒木辉夜问道。

侍女先是瞥了眼站在大筒木辉夜身边的神宫曦月,随即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仪式正在顺利进行,已经制造出了上千白绝大军。”

“嗯。”大筒木辉夜了然的点点头,沉思片刻后跟着补充了一句:“达到规定的数量就可以,没必要让那么多无辜的人去送死。”

“是,我替百姓们感谢神女大人的恩赐。”侍女感激的向辉夜道谢后,就下去办辉夜吩咐的事了。

站在一旁默默聆听的神宫曦月有些讶然,他一直认为当初大筒木辉夜差点让人类灭绝,这才有了羽衣羽村两兄弟的奋起反抗。

如今自己亲身经历后才明白,原来大筒木辉夜并不是那所谓的弑杀的性格。

等等,神宫曦月这才反应过来,这件事是自己能听的吗?

连羽衣羽村这俩儿子都不知道的事情,大筒木辉夜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当着自己面说了出去。

自己不会被灭口吧?

神宫曦月悄无声息的掏出飞雷神苦无,反正这里没有被限制空间,一旦对方要灭口,自己就立刻用飞雷神之术逃走。

“你住哪?”却在这时,大筒木辉夜突然出声,吓得神宫曦月就要拔苦无了,听清楚对方的话后这才若无其事的将苦无重新放回忍具包。

“你知道的,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就没有住所。”神宫曦月如实答道。

“那你就随便在宫殿里选一个房间住下吧。”大筒木辉夜挥了挥手,示意神宫曦月退下。

辉夜有些恍惚,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信任,甚至连羽衣羽村都不知道的祭祀一事都当着他的面说了出来。

伸手下意识的去抚摸着自己头上的双角,这一系列的事完全是自己下意识去做的,难道真就像那男人说的那样,自己真的跟他有所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