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厅内
两个小家伙放学扔下书包后就跑了进来,大喊:“祖母,明姨奶奶——”
老夫人连忙应声,“哎,我的乖孙回来了?快进来吃饭。”
明姨也笑着道:“诺诺小少爷,衣衣小姐回来了?”
“嗯,妈咪、爹地。”小唯一开心的叫他们,随即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诺诺小家伙坐在了她的身边,看向秦然道:“妈咪,我们汇演在周五哦!”
秦然立马点头,“好的宝贝,妈咪记住了。”
小唯一乖乖的喝了一口绿豆汤,抬眸眼巴巴的看向贺衍道:“爹地,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啊?”
贺衍还没有回答,对面的老夫人和秦然齐齐开口道:“有时间!”
“他去!”
男人:“……”
小唯一立马开心道:“那太好了,爹地和妈咪要一起来看我和哥哥的汇演!”
他抬眸扫了过来,看了一眼低下头去躲着他视线的秦然,轻笑了一声,看向小唯一,“嗯,知道了。”
“谢谢爹地!”小唯一弯起了眉眼,心喜的不行,就差手舞足蹈了。
老夫人拾起筷子,指了指,道:“好了好了,快吃饭吧,菜该冷了。”
众人拿起筷子,一同用餐。
……
晚上
两个小家伙上楼睡觉,明日还要继续上学。
玖儿上去收了他们的校服,下去干洗,结果无意间掏口袋的时候,从外套口袋里收出了一张纸条,她无意识的展开顺手看了。
只见上面写道:“【你处理了那个家伙?用了什么手段?】”
玖儿吓了一跳,心都跟着紧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昏暗的洗衣间内,忽然扯着纸条上了楼。
“咚咚——”
正在擦头发的秦然听到敲门声,动作停了一下,“谁啊?”
“太太,是我,我是玖儿。”
“有什么事吗?”
“有……有一点儿。”
她起身去开了门,见玖儿略有慌张的样子,忙问:“怎么了?”
“这……”玖儿捏着手中的纸条,缓缓的递了过去,在秦然那不解的视线下,低声:“是从小少爷的校服里面找出来的。”
她接过纸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酒冷了下来,“诺诺的?”
“嗯,是、是的。”
“行,我知道了,你快去睡觉吧。”
“好。”玖儿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只是有些冷漠还不到生气的地步,才放心的下了楼。
秦然关上房门,捏着纸条狠狠的咬牙,“秦、诺!”
要不是看他们明天早上要早起上学,她非得现在下楼,将臭小子从床上抓起来,打他屁股,最好把他打哭。
说了多少遍了,不要碰这些危险的事情,不要碰!
等大些了再碰,她又不会拦着他做什么,为什么要现在去做?!
屁大点的孩子,不知道上课,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些危险的事情。
“咚咚——”浴室的房门被急促的敲响。
房内
男人冲澡的动作一顿,伸手透过洒下来的温水关掉了龙头,短发凌厉的碎发渗着水滴落下,滴答滴答的坠在地面之上,顺着满地的水浴淌进管道。
前列那巨大的柜台处的浴镜染着水雾,朦胧中透露出那身高修长,宽肩窄腰的身材,硬朗的胸膛中结实有力,腹肌明显而张挺,从上至下,都显示出满满的成熟魅力。
扯过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在腰间寄了一个结,便这样抬步走了过去,拉开房门,哑声:“太太?”
顺着门缝透出的热气,瞬间席卷而来,那熟悉而又极具吸引力的霸道气息,紧紧的环绕着她。
秦然一下子受到了视觉冲击,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不用猜男人浴袍下都是真空的,忙撇开视线,递上纸条催促,“你……你你你自己看!”
“你管管秦诺,他最近是不是老做这样的事?”
“还是说,你也知道什么?”
他接过纸条,大约扫了一眼就明白了什么,随手一折,眉间带着笑意看向她,“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太太别担心他,他有自己的处事方式。”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他?”她紧紧的蹙着眉头,咬了下唇瓣,狠声道:“总之我不管,我说不住他,你去和他谈!”
“成,我和他谈,太太放心,嗯?”
“那你可一定要谈好了?”
“嗯,一定。”
“那、那就好。”她转身准备走,却又被他猛然的伸手扯了进去,反压在浴室上,隔着他那温热的手臂,抵挡了那墙面的冰凉,低沉:“太太这就打算走了?”
“不、不然呢?”
“我洗澡被你打断了。”
她眼睫颤抖,“所以呢?”
他凑近她,埋进她的肩胛处磁缓低声,“帮我洗……”
“不要!”她脱口而出就是拒绝,谁知道洗澡能洗出什么来。
“可是太太打断我的啊……”
“那、那我不打扰你了,你、你继续。”
“已经被打断了!”他的语气透着股强势,搂着她的细腰放进胸膛处,小心的依偎着,不敢压她肚子,所有的一切,只能死死的忍耐着。
她不敢动,因为她已经感知到了什么,颤抖的闭上了眼,“你、你你你别碰我,你忘记医生今天说的话了?”
禁止同房!
禁止!!
他也想到了,眼眸一瞬间充斥着压抑的赤红,只抱着她又不敢动,真的是自己折磨自己。
好长一会,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嗓音嘶哑,“不碰你,帮我洗个头,好吗?”
“头还没有洗?”她睁开眼,眸光小心的往上瞟,不敢乱看。
他应声,抓着她的手臂往里面走去,“嗯,刚要洗,已经冲过了。”
“那、那你别抓我,你躺浴缸里,我给你洗。”
“好……”他听话的解开浴袍,往浴缸中躺去,将自己的后脑勺露向她,俨然一副准备好洗头的架势。
她眼睛更不敢乱看了,只能端了浴室里面的浴凳过来,坐在浴缸面前,挤了一点清新好闻的洗发露在手中,抓着他的头发,发泄心中的不平。
就知道欺负她!
她都是孕妇了,还奴役她给他洗头,真是的!
迟早有一天,她要把这仇还回去,不过现在也是一个报仇的机会!
抓!!
我抓!!
我用力的抓!!
最好把他的头皮扯断了算了,看他下次还要不要洗头?!
于是,秦然在浴室给他洗了个头后,神清气爽,心满意足,走路都带着笑意出去了。
浴室内,被洗完头发的男人,看着自己那一头帅气的短发此刻成鸟窝状,地下还顺着水滴泡沫落了一地的发丝时的心情:……
果然,太太的手金尊玉贵,不适合干这样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