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季长河点了点头。
他身体的记忆既然是被千二封印的自然有着千二的道理。
自己还是不要深究为好……
但……
谁能顶得住这种好奇心呀……
“长河小友先在此休息,我去筹备一下晚上的大典。”
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后择一拍了拍蛟龙的脑袋然后腾空而起。
“所以……你是妖宠?”
季长河跳到地上然后狐疑的冲着云问道。
“哥,我天天骑着你你会不会感到很屈辱?”
“哥,我天天在你身上睡觉你会不会感到很厌烦?”
“哥,虽然咱们签订了契约但实不相瞒我觉得咱俩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
“哥,平等的意思就是……诶你别走呀!”
还没等季长河说完,他面前的云就自动散开然后飞到天空中然后……
混入了其他正常的云朵中。
“果然,妖宠和人的智商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看着空中明显和其它同类格格不入的云,季长河叹了口气。
来到这里这么久,他几乎已经忘记怎么走路了。
“师父,刚刚季长河来了您怎么不叫我呀!”
修炼室里羽沐琴仿佛错失了一个亿般向一旁的纠月仙子抱怨到。
“沐琴,你现在最先最主要的任务是提升修为,只有到了元婴境争夺圣女席位时才有希望。”
“好吧……”
听了自己师父的话羽沐琴点了点头。
毕竟今晚的宗门宴会上也一定能见到季长河的。
“师父,季长河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厉害极了。”
纠月从怀里掏出了一杯水。
刚刚整个灵剑派全体成员整齐划一仰天接水的震撼场景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记忆深处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虽然当时羽沐琴在闭关修炼,但身为一个负责人的师父纠月也不忘偷偷给她接上一杯。
“记住,喝完一定要打个嗝。”
看着这一小杯雨水,纠月很严肃的说到。
的确,咽下去之后她才品出来。
这看似极其普通的雨水竟然……
真的很普通。
虽然普通但……
就是很普通。
可毕竟大家都喝了,万一有什么自己品不出来的奇效让自己的徒儿落下了那可不行。
“嗝……”
在纠月严肃的监督下,羽沐琴喝下了这杯雨水,并憋出了一个假嗝……
“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嗯……好像不怎么样……”
羽沐琴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满脸期待的师父。
“你的境界没有提升吗?一点都没有吗?”
“嗯……好像一点都没有……”
“那……有没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有没有觉得自己的悟性突然暴增?智商突然暴涨?”
“嗯……好像也没有……”
“那开窍的感觉呢?”
“好像……还是没有……”
“唉,果然还是咱们师徒的境界太低,无法和季长河相提并论……”
纠月失望了叹了口气。
“对了琴儿,你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用了师父的夕月之法,目前至少……能保证活着吧……”
羽沐琴抬起头。
“师父,我一定要成为圣女!”
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羽遮门,羽遮广场。
“择一那把折龙的封印竟然被接开了……”
在空中,灵剑派宗主和羽遮门宗主的脸色都显而易见的不好。
“苏卿阶,现在你们灵剑派一百零七峰怎么样了?”
“灵剑五峰之首轩潜峰的大长老轩潜已经是我们的人了,其余的小峰正在逐步同化。”
“很好,升仙大会上的那个季长河……”
“那季长河……怕是真的有永生之术和屠仙之法。”
苏卿阶想到季长河与闻雪岩斗法之时仅仅是施法前的异象就能压制住凤鸣宝剑的恐怖实力,而且似乎轻而易举就能破解折蛟封印的高超技术,心底隐隐有些发寒。
“此子,乃是魔门一统的一个巨大变数。”
他严肃的补充道。
“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小辈们都进入仙魔战场咱们再进行清扫。”
羽遮门宗主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对了,今晚你们灵剑派的大宴,我也可以去吧……”
灵剑派,圣子峰。
在确认闻雪岩已经去禁闭室巩固修为后,云舒的耳环再次亮起光芒。
“师父,明日季长河去往羽遮门应该不会停留太久,弟子在今晚的宴会上会与季长河……滴血认亲。”
“滴血认亲?”
“是……”
云舒感到自己的脸已经开始发红。
本来她是想从道侣方向下手的。
但谁让那该死的闻雪岩……
有这么变态的理解力?
“随你,只要能让那季长河将永生之法告诉你就好。”
“是……”
云舒握了握拳头。
她的确需要找点自信了。
毕竟来到季长河身边后她无时无刻不在吃。
只不过吃的是亏而已。
“对了师父,当初你为什么要杀死千二的大弟子呀……”
“云舒,做好你的事情,其余不要多问,若是你任务完成的出色,为师或许可以奖励你一颗驻颜丹……”
“驻颜丹?”
云舒捂住嘴。
这不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丹药吗?
若是永生加上驻颜,那自己岂不是……
她的呼吸略显急促了起来。
“但师父,驻颜丹不是只有魔……”
云舒的呼吸一窒。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及时止住了自己的话。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她的耳环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师兄,我睡了多久?”
择一峰上,白小鱼迷迷糊糊的坐起来。
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看向正在钻研阵法的季长河。
“哦?没多久。”
看到白小鱼醒了季长河沉了个懒腰。
刚刚他一直在研究阵法和封印只见的转化。
有些阵法的特性让它很容易就可以转化为封印,有些则不能。
例如刚刚的复写阵。
正常情况只能触发一次,但绝阳老魔通过一些手段让这个复写阵可以一直触发。
这就使复写阵完成了从阵法到封印的转变。
看起来很简单,但实施起来却异常的困难。
“长河小友,大宴已经准备好了。”
在季长河思考的时候择一踏着蛟龙红光满面的来到了季长河身前。
虽然他依旧是一身灰袍,但整个人的气质已经从最初的那种压抑变成了现在的欢喜。
而下面的蛟龙对季长河也有了一丝尊敬。
“小鱼,走了。”
季长河伸了个懒腰带着白小鱼坐在了云上。
既然自己都和人家老宗主到了称兄道弟的程度,那通行证的问题也肯定就不是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