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婷梅听了这句话眸光暗了暗,一副思索的模样。
付雪瑶以前不认识她,但她却认识付雪瑶,有时候是从别人的口中,有时候是她自己看到的。
之前她有好几次看到陆行洲拉着她的手在楼下散步,看起来就很幸福。
以前她也以为自己是幸福的那个人,可现在好像一切都物是人非。
她喃喃道了一句:“是因为我不好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付雪瑶却听懂了,她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一个人,但看着她寥落惆怅的模样,又不禁让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模样。
虽然处的位置和遇到的人都不一样,但情感都差不多。
“为什么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呢,有时候往往别人的问题更大。” 小时候爸妈都不要她时,她也想过是不是自己不听他,成绩不够优秀,性格不好才导致那样的结果。
后来她就想开了,和她没关系,她一点错都没有,错的是其她人。
与其内耗不如发疯,至少精神上舒服了,精神一舒服,好运就来了,反正后来她过的挺好的。
付雪瑶的一句话,听的谢婷梅苦笑了两声:“是啊,我为什么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呢。”
她已经做的足够好了,怎么有些人就是不满足。
她继续说:“其实我的预产期不是这两天。”
付雪瑶神色了然,她也能看的出来。谢婷梅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嘴唇的颜色都不是那种健康的红润,而是泛了点点白,她猜测可能是动了胎气。
至于为何动胎气,她大概也能猜的出来,无非是家里的两个搅屎棍干啥了。
听谢婷梅说完,付雪瑶心道果然如此,现实比她心里所想的少了几分勾心斗角。
家里贪吃懒婆娘喝水帕金森手抖把水给泼了出来,谢婷梅端菜出来踩到后不小心滑了一下,幸好有桌子挡着,不然整个人就摔地上了,结果也就不止是动胎气这么简单了。
陆母刚打完热水回来就听到了全过程,她有些气愤道:“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小姑子害的嫂子动了胎气,一句道歉都舍不得说一声,还反口说是嫂子自己没长眼睛。
现在谢婷梅住院,一个陪护的人也没有,这不知道一家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陆母:“黄营长不是回来了吗,他就让你一个人呆在医院啊?”
果然儿媳妇说的没错,这男人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家属院的人都说黄营长不错,可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
媳妇因为家里人躺进了医院,人都没个影。
谢婷梅敛眸道:“他在忙工作。”
陆母:“忙什么忙,我就不信假都请了?”
该说不说,她儿子是团长都没这么忙。
就是啊,外人都能看明白的事情,她以前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付雪瑶看向了谢婷梅,眼眸中好像闪着亮光:“你有没有考虑换一种日子过?”
她没有把话说的很直白,该懂的自然懂,不明白的也没必要知道那么清楚。
不然该说她离间别人夫妻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