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厚土城的时候江羽和花倾月就已经有了决策,根据情报,在厚土城中有个叫闵异的人,二十出头,为人十分喜好女色,城中不少年轻的姑娘都被他给祸害了。
这个人虽然天赋平平,不是圣子,也不是掌教亲传,但因为和圣阴教掌教的妻子有血缘关系,在宗门里也有着一定的身份地位。
所以花倾月决定从他下手。
这个人成天在厚土城各大酒肆中花天酒地,很容易找到,稍微打听一下,两人就确定了他的位置。
雁回酒楼,在厚土城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档酒楼,闵异就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和自己的一帮狐朋狗友饮酒。
他不喜欢包厢,就喜欢在这种位置,一是可以看见酒楼里来往的人,二是可以看见窗户外面路过的行人。
但凡是遇见了好看的女子,他的朋友们就会帮他上前邀请一起喝酒,不管答不答应,那些无辜的女孩子们,都会遭受一番苦难。
当花倾月行至酒楼前时,就受到了闵异的关注。
毕竟以花倾月现在的容貌,莫说在蛮荒了,即便是放在九域最为繁华的城池中,那也是一等一的美女。
“闵公子……”
酒楼里,一个名叫朱椋的青年见闵异一直盯着窗外看,跟着混了这么久,自然也懂他的心思,立刻询问道,“是否看见了中意的人,小弟我帮你去邀她上来?”
这些人基本都是厚土城土着的纨绔子弟,知道闵异的身份,都在巴结他。
话音刚落,江羽和花倾月就到了二楼。
一路行来,酒楼里不少男人都露出了如狼似虎的目光。
毕竟是美女嘛,要说没想法那是假的,但大多数也仅仅是看看而已。
闵异则不然。
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花倾月,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离,他简直如饿狼一般,恨不得立刻把花倾月扑倒在地。
毕竟这里是蛮荒,他难得见到花倾月这样的美女。
好巧不巧,江羽和花倾月就选在了他们旁边落座,闵异刚好和花倾月隔桌相望。
当然,从进来之后,花倾月就看都没看闵异一眼。
两人随便点了一些酒菜,闵异给朱椋使了个眼色,朱椋便拿起一壶酒,走到了花倾月的旁边。
他为花倾月斟酒,并且说道:“姑娘,我们闵公子想认识一下你,请你喝一杯。”
不等花倾月开口,江羽便冷冷的说道:“抱歉,我女朋友不喝酒。”
他把女朋友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可是……
闵异哪儿在乎这些啊,只要是他看上的人,他可不管对方是单身还是早已嫁作人妇,反正都是玩玩而已。
闻言,朱椋皱眉看着江羽,问道:“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江羽可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呛声道:“你管得着吗?”
朱椋被噎了一下,很快就傲然说道:“朋友,你知道请你女朋友喝酒的人是谁吗?”
江羽:“我管他是谁,滚一边去,少打我女朋友的主意!”
此话一出,朱椋顿时怒了,把酒壶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叱道:“闵公子可是圣阴教掌教夫人的甥孙,你若是识相,最好给我闭嘴!”
一般来说,厚土城的人是不敢得罪圣阴教的,更何况闵异和掌教夫人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周围的人见状,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因为闵异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就在一个月前,有一对情侣就是因为拂逆了闵异,当场就被打死了。
所以没有人敢管闲事,都装作没看见也没听见,只要不祸及自己就行。
但江羽偏偏不把闵异放在眼里,依旧呛声道:“我管他是谁的甥孙,总之你们离我女朋友远点,别他妈没事儿找事儿。”
此话一出,一直盯着花倾月看的闵异勃然大怒,啪的一声拍案而起。
他阴沉沉的说道:“小子,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告诉你,这蛮荒可不比以前了,现在是我们圣阴教说了算!”
朱椋附和道:“闵公子看得上你女朋友,那是你和你女朋友的荣幸。给你三秒钟时间滚蛋,否则小心你性命不保!”
闻言,江羽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的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酒。
终于,闵异忍不了江羽对自己的无视和不敬,如今这个蛮荒,谁人不对他圣阴教忌惮三分?
他之前试过很多次,只要报出自己的名号,基本上那些女子都只能委曲求全。
敢反抗的,都死了。
见闵异眼中杀意森然,江羽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弧线。
竟是这么容易,就让鱼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