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的话,几人也能根据情况联想到。
寻觅脸色复杂,女主这是自暴自弃了?但她不信啊。
深吸一口气,“沐城去找人来,给她清洗干净。”
特么的她洁癖本身都还没全部好,现在又见到女主这样作死,她真的是有点受不了。
沐城动作很快,带了几个一看就是非常凶的老妈子过来。
然后女主就算是再反抗不愿意,也只能被拖出去清洗,牢房里也有人去打扫。
其实这也只能是怪女主自己,她选择绝食,三天下来,饿的早就虚弱了。
再加上之前被用刑,身上伤口也没有得到治疗,浑身都处在高烧中。
老妈子一动手,就只能是被拖着走的份。
几人在客厅没等多久,女主就被清洗好压了过来。
因为被强制喂了药的原因,她现在也稍微清醒了些,但神智还是有些恍惚。
子车柏林已经不抱什么期待,这种状况下,很难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寻觅想法跟自家老公不一样,女主现在正是意志薄弱,你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就绝对能够说出想要的东西。
“念雪儿,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避免早就注定的结局了吗?”
“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你永远都只能活在那些肮脏的阴影下。”
起身,走到被丢在地上的念雪儿面前,蹲下,声音轻柔却蛊惑。
催眠着她不断想起那些不堪的画面,那些难以忍受的时间。
“啊啊啊啊....走开,走开,你们这些禽兽。”
微弱的声音充满着恐惧和慌乱,不慎清明的眼里滑落颗颗泪珠。
寻觅没有再开口,静静的等着女主自己醒过来。
并没有让寻觅等太久,女主就愤恨的睁开眼,那里面的火焰明亮的让人心惊。
却在触及到寻觅的时候,烧的越来越旺。
“念!寻!觅!”一字一顿的喊道,那语气神态,似要喝她血,剜她肉。
“很好,清醒了,既然清醒了,那我们就来好好算算吧。”
寻觅站起身,坐上刚刚子车柏林端过来的小板凳上。
翘着二郎腿,背靠着元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来的纨绔官二代呢。
念雪儿一看到念寻觅就知道,她的计谋失败了,真是咬碎了一口牙,都不足以让她发泄心中的愤怒。
在看到子车柏林的时候,她眼里又染上了一丝光亮。
对啊,子车柏林可是答应过他老师,会照顾念家的孩子,自己就是,他怎么敢不照顾自己。
“喂,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相公,我不保证不会挖掉哦。”
寻觅十分不爽,脚尖在地上点了点,脸上笑容也没了。
念雪儿看都没看寻觅一眼,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子车柏林,费力的开口说道。
“子车元帅,你答应过要照顾我的,现在念寻觅这么伤害我,你怎么对得起你的承诺。”
这么一句话,几乎用尽了她的力气,说完就趴在地上不断喘气。
她现在是又累又饿,脑子还有些混混沌沌的,努力维持的清醒也快要撑不住。
子车柏林挑眉,低下头,居高临下俯视她,忽的展开笑容。
念雪儿本就期待的神色,更激动了,定定的看着子车柏林。
屏住呼吸等待子车柏林接下来的话,她觉得胜利一定是自己的。
“你怎么知道那个老头的话,嗯?告诉我。”
子车柏林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这只是他跟那个老头随口的戏言,除了他们也再没人知道的事情,这个女人是从哪听来的。
亦或者她根本就不是寻常人,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出现的!
现在想来,别说,她的种种行迹都很可疑。
寻觅自然是不知道自家老公在想什么,就算是知道,她也只会默默的笑。
念雪儿错愕了一瞬,她该怎么回答,一时间双方就这样陷入了沉静。
“是不知道,还是在想理由,嗯?”
子车柏林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镜片遮挡下的双眸里面满是杀气。
念雪儿没有看到,因为她现在脑子里面都是浆糊,就算是想个理由都有些难。
寻觅表示自己很有耐心的,不过女主似乎是不行。
拍了拍自家老公的手,“跟她废什么话,先养好了送出去,看她到时候还怎么嘴硬。”
“不,你敢。”陡然响起的尖锐声,直接把寻觅的耳朵都震麻了。
心里满是我屮艹芔茻,这女主爆发起来好吓人哦。
念雪儿大概是被寻觅气很了,又戳到了那最不能触碰的底线,双目赤红,脸上都冒起了青筋。
寻觅直接把头埋在旁边子车柏林腰间,悄悄露出眼睛看女主。
妈妈咪呀,她的小心肝啊,迟早会被女主给吓坏的,也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做恶梦╮(╯▽╰)╭
心里更是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刺激过头了。
老公问的这个问题她也知道,但她终究不好说啊。
既然老公想要知道,她作为贴心小棉袄怎么也要帮老公解惑啊。
只是这效果看起来似乎有点...好吧┑( ̄Д ̄)┍她选择闭嘴。
子车柏林并没有失望,既然这女人怎么都不说,那就算啦。
反正他也只是好奇,又不是非知道不可。
若是没有遇到媳妇,或许他还会被这女人这样的把戏勾起兴趣。
但那次在街上相遇后,这人就已经进了他子车柏林永远的死亡名单。
“念寻觅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养父母的亲身女儿,他们养你十几年。”
“要是没有他们,你怎么会有今天,你现在是想杀了他们亲身女儿来回报他们吗?”
“良心被狗吃了,你会受到谴责的。”
念雪儿脑袋居然被刺激的越发清醒起来,或许是人在困境中都会激发最大的潜力。
她也不例外,一清醒,就决定先把自己的困境摆脱。
绝对不能真的被念寻觅丢进军营当军·妓,死都不能。
然而她怕死,否则之前也就不只是用绝食和自甘下贱来搏一搏。
寻觅抓着子车柏林衣服的手指稍微用力,眼里的狠戾一闪而过。
不得不说,有些因果还真是得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