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这个有看头,点赞。
季星儿不屑的冷笑,司徒芳溪、司徒南茜,要是母皇知道她们所做的事情,看她们还敢不敢这么理直气壮。
“好啦,时间不早啦,两位郡主就先回去吧。”
寻觅见差不多了,便出声打断,“星儿要去我那坐坐吗?”
“当然要去,本来就是出来找你的。”季星儿一脸理所当然。
要不是中途听到了司徒芳溪的事情,她也跟斯亚一起了。
说起来季星儿对戴斯亚和寻觅两人也算是真上心,但就是有个不好的现象。
从来不对她们敬称,都是直接叫名字。
对此斯亚还跳脚了好几次,可都被季星儿一句,我怕把你叫老了,然后不了了之了。
确实,她们三人之间相差不大,戴斯亚比寻觅大了三岁,寻觅比季星儿大了将近两岁。
呼延昱修经不住寻觅那双泛着祈求的眼睛,让人把司徒芳溪两人丢了回去。
然后抱着寻觅上马离开,至于说要跟自家夫人来将军府的皇太女,她不是自己有脚吗?
季星儿在原地狠狠的唾骂了呼延昱修几句,才认命的动着双脚走过去。
释御白也陪着她,两人路上气氛倒是一片和谐美好。
饶星耀看着几人离开,眼里全是深思,若是,若是皇太女提前上位,是不是...
一旦冒出这个念头,心里就控制不住的快速疯长。
寻觅回府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换衣服,之前被那个司徒南茜又扑倒又吃豆腐的,妈蛋,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呼延昱修也快速的洗漱换了干净的衣裳,坐在书房里,一本正经的研究着兵书。
实际上,那披着兵书壳子的皮,内容却是...十八禁!!!
管家祥叔敲门的时候,呼延昱修眼里闪过可惜,马上就能get到一个新姿势了。
就是不造什么时候才能跟夫人来场妖精打架,好想好想把她吃干净,色气满满的舔了舔唇,眼里一片火热。
“将军,皇太女殿下想见您。”祥叔在得到呼延昱修同意后,推门进来。
呼延昱修眼里闪过莫名的情绪,这个皇太女...呵呵,“带她去花园。”
祥叔领命先去,呼延昱修把手中的书宝贝的收起来,放到柜子里面锁上。
这可是关乎到他以后的幸福,绝对不能丢了。
刚到将军府门口,丞相就派人来把释御白找了回去,正好季星儿有点事情想要找呼延昱修详谈,就没有留释御白。
“皇太女殿下找本将军不知有何事。”呼延昱修跨步走来,气势不怒自威,浑身更是散发着凌厉的血煞之气。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从来都这样。
季星儿只是皱了皱眉,却并未对此表示不满。
“将军想来也不喜欢客套,我想跟将军合作。”
摇动着手中的泥金真丝绡麋竹扇,一袭莲青色的勾勒宝相花纹服,倒是让她此刻看起来端庄大气,却又带着丝丝的慵懒和危险。
呼延昱修坐到季星儿对面,心里对这位皇太女又有了更新的认知。
“皇太女殿下觉得我凭什么会跟你合作?又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还有这合作,恕本将军只是个粗人,理解不了这般高深的含义。”
皮球一踢就滚回了季星儿身上,呼延昱修从来不做这种先领头的事情。
想要跟他合作,也得先让他看看有没有这个实力资格。
季星儿很沉得住气,或许该说,为了她的白哥哥,她忍得起。
“就凭寻寻,我能看得出将军是真心爱护皇叔。”
“但,其实皇叔并非皇叔,就这一点,我想将军会明白其中利弊。”
这是她手中目前来说最有利的杀手锏,必要的时候,她会用来大家互惠互利。
她是很喜欢这个‘皇叔’,也会在力所能及的时候护着她。
呼延昱修瞳孔猛缩,眼里酝酿着暗沉,身形一动。
在季星儿察觉到危险还来不及躲避,她的脖子就被人狠狠掐住。
而她面前的人,正冰寒着一张脸,本就棱角分明不似女人的脸,在这一刻,更加的锋利刺人。
她一点都不怀疑,这个人此刻是真的想要掐死自己。
心里升起忌惮的同时,也有些欣羡,要是也有这么一个人能够如此这般护着自己,该有多好。
收起不该有的思绪,没事,她还有白哥哥,她一定会护着白哥哥。
从什么时候起,她产生了一定要夺到那个位置的想法,大概是在御书房外,无意间听到母皇说释御白是个极品的时候吧。
她害怕,害怕她风姿莹润的白哥哥,被拉近那样一个肮脏的漩涡中。
纵使她最后要手染亲人鲜血,她也要守护心中那唯一干净的存在。
努力睁开眼,仰起头,让自己不那么窒息。
“呼延将军被我说中了心事,为何不先停下听我说完。”
“我知道将军你的身份也没那么简单,但,我不是个多事的人。”
喘息着把两句话说完整,季星儿脸上已经完全涨红,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还好,她赌对了,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很多。
她想,呼延昱修是真的很爱寻觅,这样也好,寻觅那个同样干净单纯的人,有这个人护着,才能无忧。
“说。”呼延昱修放下手,嫌弃的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
看的季星儿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这么当着她的面做这样的动作,真的好吗,活像她是什么细菌似得,心肌梗塞。
深吸一口,她决定不跟这人一般计较。
“我想请大将军助我一臂之力,那个位置我要,而且就在近期。”
“事成之后,不管你是要带着她离开,还是留下,我们都井水不犯河水。”
她是忌惮大将军手中的兵权,但也还知道老虎的胡须是捋不得的。
呼延昱修没说话,只是审视着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眼睛却尖锐刚毅的皇太女。
井水不犯河水吗?太过轻易说出来的事情,往往最后都会做不到。
心里嗤笑,她的确适合那个位置。
不过对于谁坐那个位置,他并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