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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外面。

贾东旭以及棒梗还不知道里面发现了端倪,包括小小年纪的棒梗都沉浸在丢人的感觉之中。

实在是没办法觉得不丢人,刚才棒梗跟出去看了,看到了他奶奶是如何被人一路抬回来的,而且,邻居们的刺耳嘲笑声,带着吃瓜味道的玩味眼神,这些都刺激着棒梗那本来就不大的心眼儿。

一个因为一句“破鞋”能把养他到大的男人恨小十年的人,你指望他能有多大心眼。

白眼狼就是白眼狼,棒梗的坏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改不了。

林友邦也知道这个院的禽兽们只能训,只能去改造,就像系统给他的终极任务描述的那样,因此林友邦出手毫不犹豫,谁惹我就扎谁,男的扎哭了,女的扎爽了。

“奶奶丢死人了,外面全是笑话我们家的......”棒梗小眼儿中透着愤恨,这时候他连他奶奶也给恨上了。

贾东旭抹了把脸,无话可说。

“东旭,你进来一下。”

听到老娘喊,贾东旭罕见的露出厌恶的眼神,没动。

“东旭,你进来一下,妈发现了毛病。”

“可不就是有毛病吗,不然怎么蹲厕所能蹲坏了。”贾东旭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不过到底还是起来了,一边准备往里面走,一边说道:“你穿好了没有?”

“穿好了,你这是连妈都嫌弃了?”

贾东旭这次没回话,慢慢走进去对秦淮茹道:“撒了花露水没?不然屋里没法待。”

他虽然没有说不嫌弃的话,但他的问话却回答了问题,因为花露水这种东西,他们家根本就没有。

“这个是从妈腰上面找出来的,你看看!”秦淮茹同样没回答贾东旭的话,拿着手里的银针递给贾东旭。

按照秦淮茹现在的心理,她是不想跟林友邦闹翻的,她现在是在林友邦那边吃顺嘴了,自己上下都能吃饱的同时,还能有一些好处回来给孩子。

但是银针是贾张氏先发现的,她即便是想掩盖也掩盖不住。

“这是什么东西?”贾东旭手里头捏着银针,脑袋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

“这是针。”贾张氏大怒道:“你还看不明白啊,是这玩意儿害的我不能动的,你看我的腿脚现在能动弹一点了。”

确实,银针一拔下来,贾张氏便感觉到通畅了,不能动的腿慢慢也能动了。

见儿子还没有明白核心,贾张氏挣扎着爬起来:“淮如你扶着我,咱们出去找易忠海主持公道去,好他个林友邦,竟然算计我。”

贾东旭明白了,立即上前跟媳妇儿一起把老娘扶起来往外走。

一连在林友邦身上丢人两次,贾东旭火大道:“妈你一会儿别太利索了,要他赔钱,他要是敢不赔钱就去派出所告他,让他蹲大牢去、”

“还是我儿子想的周到。”

母子俩说着怎么讹林友邦一笔,一起出了门。

外面中院,聚集着四合院各家的老老少少,这些人嘴里说着的都是贾张氏的奇闻,期间吃瓜调笑的味道十足,有些人即便是看到贾张氏一家三口出来还没停下来。

“哟,老嫂子这是能动弹了,好了?”闫富贵憋不住笑,第一个开口。

“好什么好,哪好了,估计没几天不会好。”贾张氏演技到位,拖着一双腿说道:“他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都在正好,我可不是无缘无故瘫在厕所里面了,我这是被人害了,你们作为院里的三位大爷,必须给我老婆子主持公道。”

“被人害了?这倒是奇了怪。”闫富贵明摆着表示不信。

贾东旭捏着银针说道:“大家看看,这是在我妈腰上面发现的银针,本来她是不能动的,这个银针一拔下来她就能动一点儿,这还不能说明我妈是被人害的吗?”

易忠海跟刘海忠神情一动,一起起身走上前,由易忠海出手捏住银针。

“这玩意儿怎么这么眼熟呢?”刘海忠故意说道。

“能不眼熟吗?”贾东旭不用刘海忠勾带,顺着往下说道:“咱们院只有一个人用这个银针,那就是前院的林友邦,我妈就是被林友邦给害的,三位大爷,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家做主,我就去派出所告他去。”

“嚯,还真是......”刘海忠憋住笑意,心中大乐,他心想昨儿才传的林友邦谣言,今儿又来了一个好机会报复啊,“没错了,这个就是林友邦用的银针,那天我们大家伙都看见他用过。”

在刘海忠看来,不管是不是,必须得把这盆脏水泼到林友邦身上去,让他放血。

易忠海沉稳一些,拿起银针对院里的邻居说道:“大家伙看看,这个东西确实是林友邦的银针,不过咱们也不能冤枉好人,因为棒梗他奶奶是在女厕所出的事儿。”

亮了银针,易忠海扭头道:“老嫂子,你上厕所的时候,看到林友邦进来给你扎针了?”

这话一出来,四合院里面的邻居“轰”的一声笑开了。

这个漏洞太明显了,易忠海不用仔细思考就发现了,如果这个漏洞没有堵住,易忠海是不会跟着刘海忠一起下场的,他比较爱惜羽毛。

贾东旭面孔一滞,看向他老娘。

“他敢上女厕所?”贾张氏自然是没见过林友邦的,不过她早想好了说辞,强辩道:“不用看到他,这个银针是他的就能证明他有问题,你们把他喊来问问。”

这就有让易忠海他们联手压制林友邦的意思了,仨大爷联手,傻柱都不是对手。

哪知道,如今的闫富贵已经跟老大老二不是一条心了,他站出来说道:“不用喊,林友邦值夜班儿去了,不在家。”

事主不在,这事儿没法办,无奈贾张氏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仨大爷明儿开全院大会审案子。

与此同时,林友邦跟丁秋楠在医务所吹着吊扇,悠哉游哉。

他们俩都是下午才来的,值夜班厂里没有几个人,所以闲得很,也安静得很,只有远处车间那边机器的声音。

林友邦从书包里面拿出来准备好的油纸包:“丁姐,没吃饭吧,我也没吃,咱们先吃饭,来尝尝我的手艺......”

纸包一打开,香味四溢,丁秋楠的鼻子忍不住抽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