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喵的烦人啊,难怪那么多看剧的人吐槽,这个大院简直是麻烦集中营。”林友邦内心吐槽。
林友邦觉得,这些人就是闲的,饭都吃不饱还一天到晚这个那个,难怪系统任务要改造这个院子。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秦淮茹处于被“改造”之中,闫富贵不算改造,这货就是墙头草,而易忠海和刘海忠这俩属于难啃的硬骨头那种,一个阴险,一个毒辣。
刘海忠就凭借着在厂里听来的只言片语回来诋毁林友邦,冲的还是林友邦的根基去的。
“你让谁掉牙呢?你掉一个试试看!”刘海忠家的老二刘光天一闪身出来,站在了刘海忠跟前,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
在刘家,刘海忠是绝对的权威,说一不二的那种,孩子只要是不听不是打就是骂。
现在刘光天翅膀没有长硬,在家里想吃一口给刘海忠下酒的炒鸡蛋都要获得批准,比闫富贵家孩子的日子只有差的没有好的,这也导致了刘光天人前人后总要拍他爹马屁的性格。
林友邦本来是来中院收钱的,没承想遇到了刘海忠背后搞鬼。
“刘光天,没你什么事儿,别找不痛快知道吗,你给我起开。”冤有头债有主,还是直捣黄龙的好,林友邦伸手在刘光天肩头轻轻一推,这货便踉踉跄跄的推开了。
“没用的东西!”刘海忠可不知道现在林友邦有多大力气,骂道,“你块头比他大一大截呢,傻柱你弄不过,他你还弄不过?”
这就是拱火了!
刘光天本来还在吃惊林友邦怎么变得厉害了,此时一听老头子的话,感觉到丢了面子,立马又把林友邦的去路挡住了。
“起开,我不找你知道吗,再给你一次机会起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林友邦话是冲着刘光天在说,眼睛却是看着易忠海。
按照常理,院里发生冲突的话,作为一大爷是有责任要平定冲突,维持大院和谐稳定,但林友邦看到,易忠海是一点儿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得,这是巴不得事情闹得不大啊,一个个的来吧!”林友邦笑了。
“什么大不大的,你冲我爸过去,我这当儿子的能不管吗?”刘光天嚷嚷道。
“对,这话说的对,是条好狗。”林友邦说道,“你爸在背后咬人,你就在当面咬人,果然是父子。”
“我呸,你怎么说话呢,骂谁是狗?”
“骂你呢,还有你那个不要脸的爹!”林友邦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了,指着刘海忠的鼻子骂道,“刘海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招摇撞骗了你就搁这坏我的名声,别说我是一大夫,名声无比重要,就是一平头老百姓你也不能随便背后污蔑对不对。”
“谁特喵的不要脸呢?谁特喵的污蔑你?”刘光天爆火道,“你没资格行医还去给人家绸缎庄的私方经理看病,这不是明摆着骗人是什么,我还听说人家绸缎庄的私方经理长的挺漂亮的......”
卧槽尼玛的,老王八蛋什么都说啊!
林友邦火了,他知道刘光天说的这话不可能是卫生局在车间里面说的,一定是范金友跟俩老头说了,然后刘海忠刚才在这说的,只是自己回来的晚了,没听到。
骗钱和骗色在这是一下子齐活了,这就很恶毒了。
别的人不说,就拿傻柱来说,傻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被绯闻毁掉的人,差点是一辈子打光棍。
刘光天的话没说完,院里吃瓜的人便是一阵闷笑,还有人开玩笑问林友邦,问绸缎庄的私方经理到底什么一个漂亮法。
“噗嗤!”
林友邦一伸手,单手把刘光天的脖子给掐住,然后发力把刘光天叉的双脚离地。
于是.......
整个世界安静了!
刘光天虽然不比刘海忠个子高,但他长得圆,也是一百好几十斤的人,可就这么一个膀大腰圆的货,浑身连皮带骨都被叉起来。
“赫赫......”
刘光天憋得脸色通红,双脚开始胡乱的踢腾,双手拼命的去掰扯林友邦的手,想给自己获得一丝丝吸入空气的机会。
但是,林友邦的手一点点的收拢,他根本就掰扯不动。
“这.......这么大的力气?”
“我的个天,林友邦这是比傻柱还要狠啊。”
“就是,傻柱也就是让人疼一下,林友邦这是要人命啊,你看刘光天的脸都紫了......”
邻居的议论把吓坏了的刘海忠惊醒,他从凳子上跳起来,蒲扇也不要了,冲到林友邦身边,一抬手就要去拉林友邦。
“等会儿,别动,你也想上天是不是?”林友邦冷着脸扭头,一下子就把刘海忠给震慑住了。
“不是,你放手,这要出人命的。”刘海忠怕了,他看到儿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扑通!”
林友邦松手,刘光天摔倒在地上,拼了命的大口呼吸。
这不是刘海忠的面子起了作用,而是再不松手刘光天真的就死了,这就不值当了。
“看见没有?”林友邦拿出来杀手锏,把证书亮在刘海忠面前,“无证行医?这是什么东西看见了吗,我告诉你刘海忠,有你今儿这话以后有什么毛病,甭指望我出手。”
“嘿,真的是资格证啊。”傻柱是在刘海忠冲过来的时候就起来了跟过来的,他担心林友邦一对二吃亏,易忠海一看就是要拉偏架的,所以才赶上第一个看证书,他接过来证书道,“二大爷,这就是您的不是了,人家友邦这有证书啊,你看看这戳,您这不是造谣吗。”
形势瞬间逆转过来,由林友邦招摇撞骗变成了刘海忠胡说八道污蔑。
“好啊友邦,原来你把这个藏着呢,是不是害怕你根子叔找你瞧病不给钱啊?”
“我觉得就是,这么年轻就是大夫,医术一准儿跟他爷爷一样厉害。”
“嘿嘿,友邦啊,以后咱们院里看病就找你了......”
林友邦成了香饽饽,一大群邻居过来拍马屁。
因为什么?
为的是一个便宜,这个便宜不是看病便宜,而是占便宜,虽然现在看病不贵,但也得花钱,如果是有单位的人还好说,有单位给兜底,而没有单位的人看病就得自己花钱了。
现在这个年景,是真正的一分钱要掰成两瓣花的年景,哪家不想省点钱,现在林友邦成了正儿八经的医生,这就能解决一大家子人头疼脑热的问题。
“好说好说!”林友邦占了上风,跟邻居们一拱手,先把刘海忠跟易忠海从群众中摘出来,“以后大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可以找我,不过先让我把眼前这点儿事给了了。”
“对对对,二大爷忒不是个人了,人家友邦有证呢,你搁这瞎说什么呀。”
“就是,这不是造谣吗!”
邻居们矛头一转,对准刘海忠开炮,易忠海还是没有说话。
到现在易忠海抓林友邦的毛病,要把林友邦赶出去,最大的凭仗就是林友邦没有证,现在完了。
“他怎么突然有证了?这不对啊,被卫生局调查,还调查出来一个证?”易忠海百思不得其解,他这人习惯玩阴的,没有把握的事儿不干,所以眼看着林友邦把刘海忠父子俩收拾一顿而不说话。
林友邦收拾完刘海忠父子,走到易忠海面前,这意思很明白了。
易忠海叹口气起身,扭脸回屋去取出来一个布包裹递给林友邦。
林友邦也不收着,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把布包裹打开,露出里面一水的钞票,都是十块钱一张的票子。
三百块钱搁现在可不少,三大摞,这么多钱看得邻居一阵眼热,个个都在心里嘀咕林友邦这钱太好赚了。
“得嘞,承蒙惠顾哈一大爷,以后有这个好事儿还记得找我。”林友邦大笑,拿着钞票走人,留下一堆羡慕的眼神。
“老易,你怎么不说话刚才?”等人走了,刘海忠才憋着气开口。
“我说什么说,人家都有证了。”易忠海瞄了眼何雨柱闷笑走人的背影,“老刘,咱们现在形势不妙啊,你看不仅是柱子往他那边倒了,其他人也被他这个大夫的身份勾住了。”
其他人如何倒不是易忠海关注的点儿,他在意的是傻柱,现在傻柱已经有离心离德的架势了。
俩人在院里嘀咕一阵子,没办法找到林友邦的把柄。
晚上,易忠海家熄了灯,可易忠海站在窗户跟前睡不着觉。
“老头子,钱没了就没了,人不能不睡觉啊。”一大妈劝了几句,见易忠海不为所动没办法自己去睡觉了。
易忠海在琢磨两件事儿,第一件是怎么把傻柱拉回来,这个他已经想到了,他知道傻柱最近想要一张自行车票,而这个东西十分难得,整个轧钢厂也没有几个人能分到手,不过易忠海作为八级钳工,贡献极大,是有资格分到的,他决定这几天跑一跑厂办,把今年的自行车票弄一张回来。
第二件就是怎么对付林友邦,这个易忠海没有想到招,实在是想不到了。
易忠海揉着眉心,头疼。
正在这时候,易忠海发现对门贾家的门开了,一道人影悄悄的出来。
“秦淮茹,这个点她出来干什么?”易忠海盯着人影,随即起了疑心,等秦淮茹出了中院立即跟了出去。
来到前院,易忠海没有急着出去,而是勾着头往外看,一直看到秦淮茹进了林友邦家的房门。
“啊这......这么晚了还去他家?”易忠海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