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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确实不早了,林友邦跟丁秋楠二人的手表时间都定格在十二点。

在丁家,丁教授和丁妈妈早就做好了饭菜,丁妈妈等不到人,还以为出现什么意外,便出门去看,正好看到林友邦骑车带着丁秋楠回来。

丁妈妈慌急回屋冲着丁教授嚷嚷道:“老丁,老丁,回来了,小林骑车带着楠楠呢,咱们家楠楠还主动抓着小林的衣裳,你说他们俩会不会处对象呢?”

“这不是正合你的意思嘛。”丁教授苦着脸道,“我跟你说,一会儿小林进来,你可千万别找他要药丸子,我丢不起那人。”

“呸,干嘛不要?”丁妈妈板着脸教训道,“你看你多虚,一到晚上跟死狗似的,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上次你吃了药多好,睡得跟死猪似的。”

“啊,你这人怎么说反话呢?”丁教授震惊道,“明明是你第二天睡得起不来啊,上班都请假了。”

“德性,你别管,我自己问小林要,你要是拦着 不让,别怪我晚上不让你上床。”

丁教授麻了,他五十多岁的人了,虽然说吃了药丸确实威风了一晚上,精神跟得上,但是......身体跟不上啊。

不一会儿林友邦跟丁秋楠进来,四个人搁屋里吃了一顿午饭。

当然,林友邦的一瓶生JING丸出手是免不了的。

等丁妈妈和丁秋楠收拾碗筷进去后,丁教授才找到机会问道:“小林啊,你这个药丸不是都给了曾部长吗?怎么还有?”

曾部长?

林友邦思忖两秒便明白了心中一直疑惑的问题,知道了为什么姜为民会这么重视龙虎丸,原来药丸是上了部委领导的桌子。

“丁叔叔,这个......您注意一点哈。”生JING丸跟龙虎丸不一样,林友邦看着丁教授稀疏的头顶,有些于心不忍,“药丸有两种这个您是知道的,那个补充精力的龙虎丸都给了为民师哥,我刚才 给阿姨的是,生JING丸。”

“噗!神马?”丁教授脸都吓白了,“小林啊小林,你这是要我的命啊,你看看我这把老骨头能经得起这种虎狼之药的摧残吗?”

林友邦讪讪笑道:“丁叔叔,刚才阿姨那样您也看到了,我不给成吗?这样,您别担心,最多还一礼拜龙虎丸就出来了,到时候我给您送一瓶过来。”

“那我这一个礼拜怎么过?”

丁教授也是真的怕了,不然也不会跟一个晚辈说这种问题,不过,这也的亏药丸是林友邦送的,不然换一个人他绝对说不出口。

林友邦把丁教授给“出卖”实属无奈,要怪就怪丁秋楠她妈,太彪悍了。

在丁家一直到四点多,林友邦才拒绝了丁家热情的挽留出来,骑上自行车回家。

路上没人的时候,林友邦从空间里面弄出来一味动物药---鸡内金的副产品,鸡肉。

林友邦要对付刘海忠,这只鸡便是道具之一,除了鸡之外,林友邦去副食商店买了一瓶牛栏山,有酒有肉齐活了。

回到四合院,林友邦把自行车大大方方的在门口停下上锁,他也不进屋,提溜着鸡和酒去中院。

“诶呦,友邦又吃肉......”闫富贵搁屋门口看见林友邦手里的硬菜,忍不住开口搭话,然而,林友邦头都没有扭转一下。

今儿白天,傻柱已经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林友邦,他的行踪就是闫富贵泄露的。

闫富贵就是一墙头草,吃饭砸锅这事儿干的不少。

“嘿,不搭理我这是。”闫富贵回屋,纳闷的冲着做饭的三大妈说道,“这不应该啊,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儿怎么就不搭理我了。”

“你惹他了吧?”

“不能够啊,我没惹他。”闫富贵咋摸着嘴说道,“这个林友邦可不能得罪了,刚才你是没看见,好家伙,手腕上戴着一明晃晃的新手表,那手表可不简单,进口的英纳格,这又是车又是手表的,林友邦已经成了咱们院子里的第一富户。”

“他有钱是他的,也不会给我们家一分。”

“这你就不懂了。”闫富贵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我有我的办法,老大家的不是有个妹妹叫于海棠吗,于海棠长的漂亮,我把他介绍给林友邦,林友邦一高兴,我们家不就有好处了吗。”

“你不是说到时候把于海棠介绍给傻柱吗?”

“害,有林友邦,还要什么傻柱啊......”

中院,林友邦可不知道闫富贵在惦记给他拉皮条,他提着鸡和酒去了傻柱家,何雨水不在,就傻柱一个孤家寡人在家。

“干嘛呢这是?”傻柱看到林友邦手里的菜和酒,纳闷问道。

“不干嘛,喝酒吃肉要理由吗?”林友邦笑道,“今儿咱们哥俩好好喝一顿,聊聊天,我可没有你这个手艺。”

傻柱点点头,听明白了,知道林友邦是为了自行车票的事儿,只是没说出口。

而实际上,林友邦却是为了这个,还有就是要大张旗鼓的炫富,勾搭一下后院的刘光天。

在刘海忠的影响之下,刘光天一样是一个十足的小人,红眼病,背后捅刀子,仗势欺人等等,一个不拉全有。

“成,我去把鸡炖了,再来两个凉菜下酒。”

“得嘞,我去外面哈,屋里忒热了。”

此时正是五六点,天还没黑,夕阳没有下沉,院里地面洒过水后确实比屋里好受很多。

林友邦端了一把椅子,又把傻柱家平时在外面吃饭的小桌搬出去,搁在树荫底下,优哉游哉的嗑着瓜子儿。

傻柱的厨艺,加上林友邦的空间鸡,这简直就是绝佳的组合,没过多久屋里便有炖鸡的香味飘出来,再过一会儿,中院便是若有若无的炖鸡香味。

林友邦背后,贾家。

贾张氏热的坐在椅子上把蒲扇摇个不停,贾东旭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棒梗拿着碗筷坐在饭桌边上嚷嚷肚子饿。

一屋子人都在等饭吃,只有秦淮茹一个人穿着单薄的短袖在做饭,锅里炖着茄子,热气蒸腾间,秦淮茹卖力的揉着面盆里面的玉米面。

汗水顺着契合的脸往下流淌,又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把她的衣裳打湿了一个透彻,夏天的衣裳本来就薄,汗水一湿透顿时没法看了。

这时候狗鼻子的棒梗闻到了异常,扭头说道:“有人炖鸡,妈,我要吃鸡,奶奶我要吃鸡。”

炖鸡?

谁呀,不年不节的炖鸡吃,考虑一下别人家的感受行吗?

贾张氏起身,趴在窗户上一看,看到了林友邦悠哉悠哉的嗑瓜子儿。

“我明白了。”贾张氏从窗户那爬下来说道,“一准儿是林友邦跟傻柱搭伙呢,棒梗快去。”

“妈,去什么去啊,丢不丢人。”秦淮茹抬起头轻喝道,“棒梗不准去,马上开饭了。”

秦淮茹知道林友邦对自家人不感冒,担心棒梗出去吃亏,最主要的是不能得罪了林友邦,不然一家子吃什么。

她现在很忐忑,除了要生RU丸,一般不敢去找林友邦,因为她发现贾东旭最近十分不对头,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贾东旭抬头阴毒的看了眼秦淮茹,没有说话。

贾张氏则开口说道:“干嘛不去,又不是拿林友邦家的,拿傻柱家的他管得着吗?再说了,傻柱又不缺嘴。”

棒梗顿时丢下碗筷,蹦跳着出去,小白眼狼此时已经有了盗圣血脉,那动作叫一个隐蔽,顺着何雨水那屋的墙根偷摸溜到何家,往门上的布帘子下面一钻就进去了。

几分钟后,傻柱屋里传来一声暴喝:“小贼,敢偷鸡吃,打死你!”

下一秒。

棒梗从傻柱屋里冲出来,拿着一根鸡腿左右倒腾,已经得手了的棒梗顾不上林友邦,张嘴便往鸡腿上咬去。

“呵呵,狗改不了吃屎!”林友邦看院里没人,棒梗已经进入了射程,当即发出一发【无影针】的定神针。

棒梗吭都没有吭一声站那不动了,嘴巴大张,那一双小眼儿露出惊恐的神色,几秒钟这种神色便转为痛苦。

鸡腿太烫了!

林友邦起身拿回来鸡腿,晃悠悠的出去,准备去找那条黑狗,宁可鸡腿喂狗都不给这白眼狼吃。

等他喂完了狗回来,中院已经闹翻了,后院前院也去了不少人,贾家人围着不能动的棒梗转悠。

“诶,林友邦,我孙子是不是你弄的?”贾张氏看见林友邦回来,立马想起自己当时在厕所的时候也是这样。

“没证据的话别瞎说哈。”林友邦拍拍手道,“简直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都跟着学会了污蔑。”

这是暗指刘海忠,这话只有现场刘海忠以及他家老二刘光天能听懂,至于易忠海根本就没出来,他被气着了。

不一会儿傻柱端着一锅鸡出来,哈哈笑道:“小兔崽子偷鸡腿,看看遭报应了吧,友邦,喝酒了,别跟他们废话。”

傻柱现在已经对四合院的环境、邻居不满意到了极点,这就跟林友邦刚才说的一样,头不行,下面自然不行。

贾张氏在棒梗身上上上下下的摸了一圈,没有发现银针,随即她不死心,把棒梗剥的精光,在棒梗身上一寸一寸的找,除了身上原本有的,她没有发现任何突起的异常。

“哎呦,我的孙儿,你这是怎么啦......”贾张氏一咧嘴开始嚎上了。

林友邦被吵得心烦,隐蔽一抬手,再发一针。

“哇!”

棒梗恢复自由,他恐惧又阴狠的看着林友邦,不是因为知道了刚才不能动是林友邦动手的原因,而是因为林友邦把他到手的鸡腿拿走了。

“奶奶,他抢我鸡腿!”棒梗恢复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咬林友邦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