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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星期,娄晓娥母女是每天都来,即便是娄晓娥再怎么害羞,也跟林友邦混的熟了,每次还能说几句话。

而随着林友邦对娄晓娥的了解越来越深入,他对娄晓娥的抵触也在慢慢的减少。

这次没有看到娄妈妈,林友邦不觉得有什么,只是随口一问。

而娄晓娥也不觉得没有老妈在场有什么不妥,这几天她的背部已经全好了,腰上的疱疹也没有继续发展,在往好了长,被治疗的肋部也好了很多,所以心情不错。

“我们家今天有客人,我妈走不开。”娄晓娥开了车门下车,“我担心中断了治疗对病不好,所以就一个人来了。”

说着她还跟司机说了一声,让司机先去忙,晚点再来接她。

林友邦见人都来了,司机也撵走了,得嘞,那就继续治吧,还有一边治好了就可以换地方了。

何雨柱分析,娄晓娥可能是因为趴着睡觉,导致腰上的疱疹破裂后的汁液流向了肋部,所以两边的肋部被感染。

但是这个感染也有区别,一边呢少一点,就只有腰和肋骨有一些,而另一边就多了很多,发展到了半球上。

在之前的治疗当中,林友邦已经对娄晓娥肋部其他地方都做了杀毒,唯独剩下半球没做。

这不是他不想做,而是每次做的时候娄妈妈都在,给半球杀毒就要扎那,当着人家妈妈的面儿扎那儿,林友邦到底还是有些顾忌。

今儿正好,少了人跟着,干脆把那儿给做了。

“娄晓娥,你那肋下已经治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个地方还没治,这个你知道吧?”林友邦边走边说道。

他之所以说这个,就是在提醒娄晓娥一会儿要扎哪儿,给人家姑娘一点儿心理准备,免得待会儿人家难堪。

娄晓娥的脸“唰”一下红了,只敢点头,压根不敢说话,这两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熟络轻松氛围,刹那间消失殆尽。

然而还没完,林友邦又道:“因为你那儿的问题不多,今儿还要开启另一个地方的治疗。”

“哦,知道了!”娄晓娥脸蛋虽然还是红,但总算是给了林友邦一句回应,走了几步,她忽然傻傻的问道,“是开始治疗腰了吗?”

“不是,我说过你的腰是最严重的地方,必须留在最后......”

娄晓娥只感觉脑袋“嗡”的一下麻了,后面林友邦说的话她都没有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又要脱”的念头。

后来几天的治疗,因为不需要对屁屁,所以娄晓娥免掉了尴尬。

她知道自己的屁屁总有一天会被扎针治疗,但她没想到是今天,她以为今天还是继续治疗肋下。

虽然治疗肋下也很尴尬,但总比治疗屁屁要好啊......

快走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娄晓娥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低着头问道:“对不起,刚才没听清,你是要扎那......那里吗?”

“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林友邦在四合院门口站住,一手提起自行车的横梁,“扎尾椎!”

林友邦发誓,往尾椎上扎针真不是他故意的,而是针法就是这样要求的,他扎针杀毒需要配合望气,确定下针的部位,之前查看娄晓娥的时候他便确认过。

现在之所以要跟娄晓娥说清楚,就是担心一会儿进去了再说,处在私密的空间里面,娄晓娥接受不了多想,还有一个,提前说出来待会儿娄晓娥做准备的时候也能更加充分,总不能等自己动手去拉人家的裤子吧?

林友邦说完部位,担心娄晓娥难堪,一个人提着自行车进去,留下娄晓娥呆愣在门口。

扎尾椎意味着什么,根本不用娄晓娥去细想啊。

那一次被老妈意外的拉多了露缝娄晓娥还能接受,毕竟可以说是无意的,而且时间也不长,可这一次不一样了,不仅要主动,而且时间还长。

娄晓娥的脸再次血红,这种红已经达到了顶点,代表她此刻处于极度的羞怯之中。

正这时,娄晓娥脑后传来一道声音:“小娥,什么尾椎?”

这道声音把娄晓娥从她羞怯的世界中拉出来,让她回首。

“许大茂,你怎么在这?”看到大猫,娄晓娥脸上的红潮开始慢慢褪去。

她对许大茂没有好感,一点点好感都没有,之所以答应相亲,主要是因为娄妈妈之前十分看好许大茂,见过面之后她便开始讨厌大猫的自来熟以及夸夸其谈。

“看你说的,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在哪?”大猫舔狗笑,“还没吃饭吧小娥,去我家吃饭,我给你做好吃的,吃了我跟你一道去林友邦那儿做治疗。”

这几天大猫一直盯着林友邦,如果不是娄妈妈在,大猫早就贴上来了。

今儿大猫下班回家,骑车到了路口正好看到娄家的车出来,因为之前娄家的车都是在门口那等,今儿车提前走了,车上又没有别的人,大猫于是便多了一个心眼追上来。

追到底大猫只听到一个尾椎,其他的没听全。

“不去,我有饭吃,林友邦家有牛肉干。”娄晓娥白了大猫一眼,自己一个人进了四合院。

这一眼的风情让大猫差点沦陷进去。

大猫是一个纯粹的颜值控,虽然他觊觎娄家的钱财,但不可否认,娄晓娥的颜值也是他觊觎的所在。

大猫站住,眼睁睁的看着娄晓娥进去,他脑子里还在琢磨“尾椎”。

十多秒之后,大猫似乎想到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他妈的,不会是给尾椎扎针吧?

不得不说大猫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他虽然不了解林友邦的具体治疗细节,也不太清楚娄晓娥的缠腰龙发展到了什么程度,那天大猫躲在外面偷听了一些内容,气炸了肺,后来他冷静后仔细琢磨,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娄家人怎么可能让娄晓娥被林友邦上下其手。

这也难怪,缠腰龙缠腰龙,腰上嘛,即便是真的有什么也可以接受。

后来大猫发现,每次娄晓娥治病都有娄妈妈陪同就更加放心了。

但现在大猫听到“尾椎”这个词,自行脑补一下便炸了。

他妈的,老子看上的人你也敢挖墙脚?

大猫爆火,提着自行车冲了进去,在娄晓娥进屋之前赶到林友邦家门口:“小娥,等会儿,你一个人吗?”

“我妈在屋里!”娄晓娥不厌其烦,撒了一个谎,随后不等大猫有所反应便进了林友邦家。

一进门娄晓娥便将房门带上,顺手将里面的插销插上。

“呃,你这是几个意思......”林友邦询问的话说到一半便被娄晓娥竖在嘴巴上的手指打断掉。

娄晓娥指了指外面,林友邦顺着窗户缝看了一眼,看到了呆若木鸡的大猫,随即秒懂。

过了一会儿,大猫终究是不敢闯进来,垂头丧气的走人。

“林友邦,你这个邻居好讨厌。”以现在娄晓娥的纯良,说不出替过分的话,她抱怨一句后转而说道,“林友邦,你家的牛肉干还有吗?”

牛肉干本来是林友邦为了丁秋楠制作的,成品一共才十斤左右,陆陆续续的送了丁秋楠五六斤,剩下的都被娄晓娥给吃了。

“吃吧!”林友邦拿出来最后一点儿牛肉干递给娄晓娥。

这几天兴许是娄晓娥觉得吃了林友邦的牛肉干不好意思,每天都会带一些糕点零嘴过来,俩人也算是吃友了。

林友邦不想这时候节外生枝,先让娄晓娥吃个够,他自己则去准备银针,先消毒什么的。

十几分钟后,林友邦这边准备的差不多了,而娄晓娥也吃的差不多了,拍拍手走了进来。

一进里屋,兴许是接下来的治疗的原因,也兴许是第一次和林友邦单独相处,娄晓娥刚才的轻松不见了,变得紧张起来。

“你......”娄晓娥看着还在屋里的林友邦讷讷道,“你不出去吗?”

“哦,忘了,我出去,你准备吧!”林友邦回了一句,随即走了出去,跟往常一样避开。

等他出去了娄晓娥才感觉自然很多,开始脱衣裳。

背着林友邦脱了衣裳,娄晓娥看了一眼自己的肋部,那儿靠近腰的地方已经蔫了,只有半球的下缘还有一些。

一会儿就要扎这儿?

娄晓娥脑子嗡嗡的,不知道老妈不在这到底是庆幸还是不幸。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后,娄晓娥去床上趴下,把头埋在枕头里:“我好了!”

林友邦走了进来,手拿银针,低头!

年轻就是好啊,这个弧线,这个弹性,秦寡妇和陈雪茹都没法比。

这时候的林友邦有了短暂的失神,不禁在内心将娄晓娥跟其他两个有过深入了解的女人进行了对比。

在他看来,秦淮茹的粮仓够分量够规模,只是毕竟生了俩孩子,懂的都懂,而陈雪茹虽然好些,但林友邦更喜欢陈雪茹的背。

林友邦深吸一口气,闻到了娄晓娥身上特有的少女气息,随即定神开始治疗。

十多分钟之后,林友邦结束了这块的治疗,毕竟这儿已经治疗过一次,情况已经不严重了。

“好啦,换地方,我先出去!”这一次林友邦没有等娄晓娥开口便走了出去。

还好之前林友邦说过,娄晓娥有了心理准备,不然现在估计得懵好半天。

趴着的娄晓娥,双手下意识的摸向了皮筋,随后一咬牙......

“好啦!”娄晓娥声如蚊讷道。

她刚才确认过了,尾椎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