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的说,林友邦被进阶的秦寡妇恶心到了。
秦寡妇看似是在寻求帮助,其实一直在道德绑架,用她现在的可怜让别人帮她,而且还替别人做决定。
尤其是替别人做决定这个最恶心,像极了道德天尊。
现在林友邦能够明白傻柱为什么会受不住秘密,把自己在这开医馆的消息告诉秦寡妇,以傻柱的秉性,确实不容易扛住这个。
只是......你男人死了,关我屁事!
又不是我让你男人去死的,如果你好好说,或者跟以前一样公平交易,真帮你也无所谓,但是现在.......你想屁吃啊。
白嫖,门儿都没有!
林友邦抢在娄晓娥前面回道:“秦姐,你这是杀鸡用牛刀啊,这没点儿事儿让娄董事出马,太不值当了,娄董事的面子可太值钱了,你花多少钱也不值当对不对。”
他这是在提醒或者是试探秦寡妇,请人帮忙不能白嫖。
在人情社会,人情也是成本。
在四合院,别人不去说,就说阎老西,别看阎老西抠门,但他在给他们家老大闫解成找工作的时候都花了血本,买了两瓶西凤外加一条大前门,这才让闫解成把工作落实了,还是一个不错的岗位。
当然,这个钱闫富贵会从闫解成那收回来,但是这起码说明闫富贵这样的人都要付出,你一什么都不是的寡妇要想白嫖就不合适了。
“不是,你这话说的......”秦寡妇脸皮很厚,红都没有红一下,“这不是朋友嘛,朋友之间帮点忙说这个就见外了。”
朋友?
在边上的范金友都呆住了,连他这种人都觉得秦淮茹过分,朋友之间帮忙确实是应该的,但是你倒是要把朋友帮忙要用的人情什么的给准备了啊。
托人找关系调岗可不是什么小忙,这得花费真金白银。
这年头办这种事儿送礼,两瓶好酒一条好烟要吧?
就这,一个学徒工半个月的工资没了。
而林友邦通过这个试探彻底看清了,秦淮茹是真的打算白嫖,压根没想过付出。
“这么地吧秦姐,”林友邦想了想道,“这个忙我帮了,就别去麻烦人家娄董事,人家一个大股东,为你这事儿出面还不够丢人钱。”
秦淮茹本来就是来找林友邦帮忙的,不过是意外得知娄晓娥的身世才临时改变主意,她的目的就是弄一个好的岗位,至于找谁弄,并不重要。
“那也行。”秦淮茹爽快的转移目标,“咱们现在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看看,在秦淮茹眼里,只有她自己的事儿,别人的事儿都不是事儿,她压根就没有关心一下林友邦现在能不能走得开。
林友邦似乎没在意这个,笑道:“不急,明儿吧,我把轧钢厂人事科的陈科长请到院里去,你安排一桌子菜,请陈科长吃一顿便饭。”
“啊,还要请吃饭啊......”秦淮茹张了张嘴,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去,她竟是连一顿饭都舍不得。
在秦淮茹看来,钱就要花在刀刃上,例如让棒梗吃饱肚子,补充一下营养。
请客吃饭这种事儿,调岗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着什么急啊。
不过秦淮茹此时已经看出来,林友邦不想让娄晓娥帮这个忙,而娄晓娥不帮忙,能够帮忙的就只有林友邦了。
她现在很后悔,后悔那天晚上在林友邦家的时候表现得太急了。
“行吧,我安排一顿好的。”很快秦淮茹便转弯答应下来,“就明儿晚上,我在家等你们。”
答应之后秦淮茹也不多留,说了几句闲话便走了,而范金友不知道为什么,跟着秦淮茹一起走了。
“林友邦,干嘛让她请客吃饭啊。”娄晓娥不明白林友邦的操作,现在还觉得秦淮茹很可怜,“我让我爸打个招呼的事儿,没多大问题......”
傻姑娘,你爸的面子不要钱啊?
没有钱的话,你爸就没有面子了,再过几年你就知道社会的险恶。
“这样吧,我多说没用,明儿你也来,看看我说的对不对,秦淮茹一准儿是找我们厂的厨师傻柱做饭,而且菜还得傻柱出钱买......”
......
“秦大姐,秦大姐等会儿!”跟着秦淮茹一道出来的范金友快走几步追上秦淮茹。
范金友的脑子虽然不是顶级聪明的那种,但搞一些阴谋诡计可比刘海忠高明多了,方才他冷眼旁观,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出来问题。
他觉得秦淮茹可以利用一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何况秦淮茹还跟林友邦是邻居,没准儿可以让秦淮茹帮忙弄到药酒。
“范干部!”秦淮茹停了下来,“有事儿吗?”
她现在急着回家,林友邦猜的没错,傻柱就是她想好的血库,她打算回去在傻柱面前说说,请他做饭外带买菜。
“有点冒昧哈。”范金友从兜里掏出来两块钱,“我呢是大前门街道的干部,虽然大前门不管你们四合院,但是作为一名干部,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这点钱你拿着,虽然不多,希望能够帮到你。”
有钱拿是好事,不过秦淮茹可不笨。
“这可不行,这钱我不能要。”秦淮茹客气的摇头摆手,“咱们非亲非故,我不能要你这个钱。”
秦淮茹不要,正中了范金友的下怀。
“这样,就当我随礼。”范金友顺说道,“你要是觉得不好,明儿你们家不是请客吗,我去你们家吃顿饭,再送送礼这总行了吧?”
“这......”秦淮茹有点心动,又是钱又是礼,而请客的菜就那多,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而已。
不过秦淮茹知道,范金友的目的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范干部,你有什么事儿直接说。”秦淮茹道,“能帮忙我一定帮忙好吧,只要我能帮得上。”
“那我只说了。”范金友心喜,“我想找林友邦买点药酒,结果这家伙太小气了,不卖给我,我就是想找机会跟他套套近乎,然后买点药酒。”
原来是这个!
秦淮茹松了口气,她还真的担心范金友有别的什么目的,她在跟林友邦滚床单的时候见到过林友邦家的药酒。
“就这么点儿事儿啊。”秦淮茹爽快答应,“包在我身上,林友邦家有的药酒我都知道,你要哪一种?”
你都知道?
看来你跟林友邦的关系不一般啊,莫不会是跟他也有什么吧?
嫂子就是嫂子,妈的都喜欢小年轻!
范金友又开始嫉妒林友邦。
“这个,有很多吗?”范金友自然不好说要那方面的酒,而且他不确定林友邦说的是哪一种,“我都想要,每一种都想要一点,听说他家的药酒很有年代了,效果很好。”
“确实时间很长了,都是他爷爷泡的。”秦淮茹肯定的附和道,“既然这样你明儿来吧,吃过饭你自己跟他聊,我在边上帮你说说话,问题应该不大。”
这说的是一个活话,要是林友邦不答应,起码怪不到她头上,还能得了好处。
见秦淮茹答应了,范金友这才告辞。
而秦淮茹想了想,觉得范金友这个人是个干部,真的答应了不做些什么不好,于是她又返回医馆,跟林友邦说了这个事儿。
“范干部想要你家的虎骨酒?”秦淮茹走后,娄晓娥不知为什么,好像不高兴,“你不是说你们家虎骨酒泡了很长时间吗,轻易不会给人喝。”
“是啊,我也没答应啊。”林友邦刚才在琢磨范金友的用意,所以没注意到娄晓娥,听出来娄晓娥语气不对,他忽然明白了,“是你想喝我们家的虎骨酒吧,上次你没有喝过瘾?”
娄晓娥喝过三鞭酒之后,多次跟林友邦约酒,而约的就是上次她喝的三鞭酒,林友邦哪敢再给她喝,再喝真的就是捅娄子了。
“好喝嘛,你要卖给他,我也要买!”
“行,明儿给你一斤行了吧?”
林友邦心生一计,答应了娄晓娥之后便结束了今儿的工作,提前下班。
他先是把娄晓娥送回去,随后自己一个人骑车买了几个玻璃瓶,大大小小的都有,买了玻璃瓶又去买酒,上好正宗的牛栏山二锅头买了几十斤。
这些东西都买齐备了,叫了一辆三轮车全部拉回四合院,回院里的时候因为不是下班的点儿,没什么人看到他。
药酒太危险了,惦记的人太多了,就这么搁在屋里不安全。
林友邦想到的便是李代桃僵之计,他把老爷子留下来的药酒全部收到空间里面,再把买来的玻璃瓶洗干净。
“我自己泡酒,不信那丫头能喝的出来!”
药酒的方子林友邦多的是,家里的药材也是现成的,而且高端的虎骨,包括蛇他都有,他把老爷子泡酒的方子全来一遍存起来,外面再放一新的虎骨酒和蛇酒。
“齐活了,虎骨、蛇酒、风湿酒,跟以前一样,小瓶酒再来一些,方便送人。”
泡完了大瓶,林友邦又泡了小瓶。
做完这些,林友邦出去锁门走人,他还是不打算在这过夜。
到了下午五点多,秦淮茹家饭桌上在议论明儿的饭局,说完饭局又说药酒的事儿。
盗圣棒梗听进去了,为了药酒能给两块钱,我要是能把它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