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闫富贵俩人来到医馆门口,此时天还不算太晚,路上还能看到人。
一路上秦淮茹内心都在埋怨闫富贵,此时到了地头,终于忍不住了:“三大爷,您说您这是何苦,不就是一副对联嘛,我给您带过来不就行了,您还非要亲自跑一趟,还带着浆糊......”
“小秦,别怪三大爷说你。”闫富贵一边打量医馆两边,一边阴恻恻的说道,“你也要注意一点儿,现在咱们院里怎么传的你不知道吗?”
流言猛于虎!
易忠海的口子终归是没有扎紧,关于林友邦和秦淮茹的传言流了出去。
不过,对于别人来说,这种流言猛于虎不假,但对于秦淮茹来说,她巴不得这事儿闹得满城皆知。
“什么传言?我不知道!”秦淮茹装傻。
“呵呵!”闫富贵呵呵一笑,并未揭穿秦淮茹的心机,“你等会儿喊门,我去借个凳子贴对联。”
闫富贵的算计无处不在,他担心林友邦不接受好意,所以打算来一个先斩后奏。
实际上,闫富贵早就看出来了,林友邦为人处世主打的就是一个不欠谁,谁也别想欠我。
正是因为看出来这一点,闫富贵才觉得其实跟林友邦打交道,不难,只要你真的跟林友邦处好了,不会吃亏。
在隔壁去借来一凳子,闫富贵先糊上浆糊,再把对联贴好,期间还不忘负责的让秦淮茹帮忙看看对联有没有贴歪。
“行了,齐活儿!”闫富贵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他觉得,自己这样巴结林友邦,真心实意的替他做事儿,林友邦总得给点面子吧。
秦淮茹不知道闫富贵最核心的打算,狐疑的去敲门。
而此时,林友邦正和陈雪茹体验大浴缸到了关键时候。
“艹,妈的谁呀?”被打断了,林友邦满脸不爽。
“噗嗤!”陈雪茹甩了甩手,媚眼如丝道,“小弟弟现在天赋异禀,每次都麻烦的要死,你这毛病到底什么时候好啊。”
体验过吃饱的快乐,陈雪茹又被饿了很久,所以没吃看得到吃不到,只能望洋兴叹的陈雪茹也希望林友邦正常起来,她可没有胆子再尝试一次,毕竟受伤上药的感觉不好。
林友邦从浴缸出来,拉过毛巾擦身体:“雪茹姐,你先泡着,我出去看看。”
屋里有暖气就是好,大冷天的可以从浴室直接出去穿衣裳。
随便穿了一条裤子,再穿一单褂子,披一件大衣,林友邦出去开门。
“三大爷,秦淮茹?”看到外面的俩人,林友邦很难不诧异,“你们怎么来了,这大晚上的。”
“我给你送对联,秦淮茹呢找你有事儿。”闫富贵瞄了眼秦淮茹,“不过我看这事儿一句两句话说不清,事关傻柱兄妹。”
傻柱?还兄妹?
林友邦下意识的认为,四合院又闹幺蛾子了。
“行,进来说吧!”林友邦点点头,让开道路。
“嚯,你这医馆真气派。”进了屋,第一次来的闫富贵赞叹有加,“我说友邦,天这么冷,你穿的有点少啊......”
林友邦没有回话,自顾自的在前面走路,不一会儿从医馆后门来到了院子。
此时院子里灯火通明,因为之前林友邦在照看大棚的缘故,锅炉房也敞开着。
“哟,你这弄的什么?”看到大棚,闫富贵好奇心又起来了。
“大棚药田。”林友邦内心一动,“有些药材必须我亲自培育,弄个大棚冬天利于药材生长......”
这儿的生活规格太高了,高到了会受人嫉妒得红眼病的程度,所以林友邦埋了一个伏笔,留待以后。
如果以后没人就这个说事儿就算了,如果有,那么对不起您嘞。
大棚这个东西不是什么新鲜事物,不过能够理解的人也不会太多,而林友邦并未详细说明锅炉跟大棚有关系。
“真好,这个真好。”闫富贵赞叹道,“这要是用来种菜,什么时候都有青菜吃吧?”
还真别说闫富贵的脑子转得快,林友邦真的有这个打算,反正这个院子空间足够大,除了药田弄一些菜园子出来绰绰有余。
至于什么院子里的风景,林友邦并不看重。
“进屋说吧,外面冷!”林友邦抬腿进屋,后面闫富贵和秦淮茹跟上。
“呃!”
“屋里怎么这么暖和?”
“不是......烧炕了?不对啊,烧炕也没有暖一屋子的道理啊。”
闫富贵和秦淮茹进屋后便被屋子里的温度震惊了,现在寒冬腊月,四九城又冷,哪一家人家家里不是冻得死老鼠,那些有条件的还能烧炕取暖,家里穷的只能硬扛,最多靠煤炉。
而现在,这个屋子里温暖如春,让人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坐吧!”林友邦无视二人的震惊,把大衣脱了,穿一单褂子,“热就把袄子脱了,免得一会儿出去冻着,你们先坐会儿。”
林友邦进屋去,拿了一块钱装进兜里,又把泡的茶拿出来。
“茶有点凉了,你们凑合着喝。”林友邦自然不会解释这茶是他泡给陈雪茹喝的,结果因为体验浴缸,没顾上。
倒了茶,林友邦掏出一块钱来递给闫富贵:“润笔!”
“别啊,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闫富贵对这一块钱十分心动,但他还是摇头拒绝,把钱推回去,“都是街坊邻居,什么钱不钱的。”
呵呵,在你这,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林友邦想了想,把一块钱收回去,换了一张五毛的:“得,是我的不对,一块钱是多了,三大爷两袖清风,不能让人背后说您坏话,这个五毛虽然还是多了,您将就一下。”
说罢,林友邦把钱塞进瞠目结舌的闫富贵衣兜。
闫富贵不好再说,只能拿了钱。
“你呢,你又有什么事儿?”打发了闫富贵,林友邦坐下随口问道,“大着个肚子又是冰天雪地,你来我这儿万一有个闪失,你婆婆不得找我拼命啊。”
其实秦淮茹一直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坚持说孩子是林友邦的。
在那一次说了之后一段时间,秦淮茹已经察觉到林友邦不信,要不是傻柱顶上来,让她日子好过点,她早就想办法了。
这一次儿子得罪了傻柱,秦淮茹不得不向林友邦求助。
“内个友邦,你做的牛肉干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