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蹲下去的范金友没有什么感觉,直到过了几分钟,他才感觉到被温暖包裹。
“吴神医,我有感觉了。”范金友激动的哭了,“您真是神医,这才第三次用就有感觉了,我去了那么多医院,都说我这是心里毛病。”
“扯淡!”姓吴的老头满脸不屑,“那是他们不会治,这才给你扯什么心理毛病,只要是身体上的病,就一定能治,治不好是大夫不行。”
这个姓吴的,绰号吴老二,实际年纪不明,外表看起来七老八十了。
在保定那一带,甚至更大一些范围,吴老二的名声很响,不过吴老二居无定所,是个游医。
今年自然灾害,吴老二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过生活质量下降很多,甚至到了最喜欢喝的酒都弄不到的地步。
正在这个时候范金友找上门,于是吴老二便跟着范金友一道来四九城,给范金友治病的同时看看能不能在四九城安家落户。
“吴神医,这次还要泡多久?”范金友蹲在地上,因为短,他一只手还要摁着点,“药水凉了......”
“起来吧,时间够了!”吴老二,摸了摸兜,拿出一包开了封的大前门抽出一根来,划火柴点燃,“晚上睡觉的时候你自己弄弄,刺激一下,有助于恢复。”
自己弄弄?
范金友内心苦笑,妈的,要不是林友邦横插一杠子,老子至于落到如今这个田地,还要住在这种破地方?
不过,林友邦现在好像跟娄晓娥好上了,那么陈雪茹岂不是......
不知道这货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他竟是在想追求哪一个。
在他看来,林友邦只可能选一个,那么最不济剩下的那个自己就有机会。
吴老二抽了根烟,把没抽完的烟丝收集到一个铁盒子里:“小范,到时间去喝酒了,小酒馆的咸菜真不错。”
“吴神医,悠着点儿。”范金友穿好了裤子,摸出来五毛钱丢给吴老二。
吴老二拿了钱,晃晃悠悠的出去。
范金友搓了把脸上床去,按照医嘱弄弄去了。
弄了一个多小时,范金友停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快行了,是快行了,不是又。
不过这个情况范金友已经很满足了,起码比他前段时间走投无路要强多了。
“姓吴的有两把刷子,他说他年纪大了不想再去乡下,想在四九城落户......”范金友的思绪逐渐落在这件事情上。
如果早几年,范金友有把握让吴老二进入体制内,不过是一份药方而已,现在嘛......
范金友想到一个人,这个人能帮到吴老二弄医师证,但是有医师证并不能开医馆,现在私人是不能开医馆的。
“回来了?”听到动静,范金友看向门的方向,发现老头今儿喝的有点多,“咦,有人请你喝酒了?”
范金友跟吴老二喝过,知道吴老二这个状态不是自己给的五毛钱能够做到的。
“碰到一个人,叫什么牛爷。”吴老二满嘴酒气进来,“他这两天鼻子不通气儿,我给他捏了两下,他就请我喝了二两。”
牛爷?
这可是大前门的风云人物,旗人,再早几年确实是一个爷。
不过现在不行了,牛爷这个称呼更多代表的是面子。
“吴神医。”范金友内心一动,“要不你就在这儿行医怎么样,我给你打掩护,我给你办医师证,我给你找地方,不过你赚了钱得想着我点儿。”
虽然不让私人做买卖,但是四九城这么大,有的是人偷偷摸摸干不允许的事儿,想比吃饭过日子,冒点险不算什么。
吴老二来四九城就是想在这定居,不说安享晚年,起码不用再四处漂泊。
当即二人一拍即合,范金友决定过年的时候就去找人送礼,给吴老二落实医师证。
“不过有个事儿提醒您一下,”范金友想起林友邦的医馆,“大前门这儿马上要开一家医馆,坐堂的是一年轻人,您可别小看他,我这人就是被他害的,还有他家有三鞭酒,喝了......”
范金友当即把自己对林友邦的了解,加上他自己脑补出来的情况给吴老二说了。
他觉得,以吴老二的医术,打败林友邦不成问题,而只要林友邦的医馆生意不行,他相信林友邦那么大的摊子不可能持久。
这样的话,没准就得罪了娄董事,自己没准就有机会.......
“嘿嘿......”
想到妙处,范金友贱贱一笑。
“三鞭酒壮阳,竟然达到了由内而外的地步?”吴老二听完范金友的描述,眼神一阵迷离,单手抚弄下巴上的几根胡子,“还会一手针灸,难不成真的是一个高手?”
......
转眼,大年三十到了,上班的上学的都放假了,四合院热闹得很。
易忠海来到傻柱家,苦口婆心劝道:“柱子,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说不就是一点儿牛肉干嘛,是秦淮茹说的话,你又不缺嘴,干嘛非要人家秦淮茹赔,她们家孤儿寡母的,年都过不下去......”
傻柱一边听易忠海叨叨,一边卖力的揉面,今儿年三十,年夜饭没有饺子怎么行。
“一大爷,您甭劝了。”趁着易忠海喝水的功夫,傻柱道,“又不是我要的,是雨水要的好吧,您有话跟雨水说去,跟我叨咕什么。”
“我要说的动他,还来找你说?”
“这不就结了?牛肉干是雨水的,又不是我的。”傻柱没有动摇,“您看看雨水的手,现在还没好,都发炎了。”
傻柱现在心里也有气,主要是不忿妹妹手上的伤。
实话说,何雨水七岁开始就没了爹妈,是傻柱带大的,感情深很自然。
“行了,不说这个了。”易忠海一听说起何雨水的伤,立即改变话题,“今儿年夜饭你就甭做了,我跟秦淮茹商量好了,到她家去吃,把后院聋老太太接到一起,各家都出点菜什么的,你辛苦一下掌勺。”
他这意思除了照顾一下秦家,还想给两家做个和事佬。
然而傻柱已经有安排了:“别介,这饭我可吃不起,我跟雨水有饭吃,一会儿我们饺子包完了就去林友邦那儿,我们说好了一块儿吃年夜饭。”
又去找林友邦?
易忠海内心十分腻歪,他不想傻柱跟林友邦走的太近。
“去他家干嘛,他不是在大前门吗?”
“对啊,您没听三大爷说,友邦的医馆跟天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