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了,蒙着面纱的原赤站在门口,皱眉看着她。他身后的的原飞抱着一个黑罐往屋里躲。
林安萝对他们的秘密没有兴趣,她推着原赤进屋,把门关上,暗戳戳地问,“有带毒药吗?”
原赤…也就是魏琅,总之不管他怎么否认,林安萝就认定他是自己养的小狼狗了。
魏琅,“???”
林安萝说,“我想把你爹给毒倒,省得他老想把我往床上带。”
她仔细想想,还是躺着不能行动的武望帝最可爱。
【系统】:最毒妇人心!
林安萝:咦你还活着啊。
【系统】:我本来就没死,年终了我要写年终总结。
林安萝:您继续忙。
魏琅后退两步,嗤了一声,“皇贵妃到手就不侍寝了?以前不是做的挺好。”
他话里对她的嘲讽聋子都听得出来,林安萝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对自己敌意这么大,但她更惊喜的是魏琅利索的口条。
“你不结巴了啊?”
其实很多时候结巴是一种心理病,克服心理障碍就能治好。
魏琅傲娇地哼了一声做为回答。
“你是不是在气我不跟你走非要坚持做你爹的妃子?”
她思来想去,只有这一条可能成为魏琅与她疏远的原因,明明她出冷宫之前他都与她关系挺好的。
魏琅否认,“没有。”
但从他软化的语气上林安萝知道自己猜对了,她笑了笑,拍拍少年的肩膀,“哎,你出去之后过得好吗?”
魏琅盯着她,没有回答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死?”
林安萝随口掐了个理由,“我看那尸体就不像你。”
“骗人,我当时在现场,你根本没去看。”
呃,撒谎被小孩拆穿了。
林安萝一点也没有做为大人还不诚实的羞耻感,她面不改色地说,“我后来看的。”
其实她后来也没去看。她知道那不是魏琅,就一点没关心葬入皇陵烧的面目全非的人是什么样子。
魏琅转身,在桌边倒茶,林安萝看了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不喝茶。”
魏琅把面纱掀开,将茶杯放在嘴边,一边喝一边朝她挑眉:你在自作多情什么?
“…”为了让自己显的不那么尴尬,林安萝走过去,也翻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喝。
茶水的味道唤醒了她久远的记忆,曾经在冷宫里魏琅为了报答她的投喂,也曾给了她一包同样香味的茶叶,林安萝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喝到过这种茶叶。
“这是什么茶?”
魏琅像是明白她想问的问题,说,“落千银,只有迦兰有。”
“你回迦兰了吗?”
“嗯。”
看来他背后的势力来自迦兰,他母亲那边并没有完全放弃他。
她出来欣兰宫有一会了,林安萝怕再晚些别人寻过来,就不打算和魏琅继续聊下去了,说,“我走了,你要是没毒药的话我就自己去太医院配。”
她刚动身往门边走,魏琅拉住她,少年的手干燥而温暖,“别走。”
林安萝不解地回头。
摘掉面纱的魏琅看着似乎又长开了些,五官显得更为漂亮深邃了,他的眼睛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改了颜色,却还是透着幽幽蓝意。
他说,“毒药没有,我但我可以教你吹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