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找机会,想在天河异象之前,见一见小吱哟爹娘,没想到机会很快就自己找上了门来。这一日,叶凌月和帝莘刚修炼完没多久,老囚天就派人将他们找了过去。
“帝瀚少族长想要见我们?”
叶凌月和帝莘很是意外。
“少族长早前在比试上见过你的剑术,他本人也是练剑成痴,想来是想要与你切磋切磋,询问一些剑术上的事。至于夜姑娘,听说你这几日,帮忙救治了不少受伤的荒族,医术了得,少族长夫人身怀六甲多时,却一直没能临盆,想来是想让你帮忙看看。”
老囚天解释道。
夜凌和帝莘,加入荒族没多久,原本是不被荒族所接受的。
但他们在神族一战中,表现出众,重挫了无心太子。
荒族的族民们天性淳朴,它们敬佩有实力的强者,这几日,夜凌和帝莘在荒族中的人气空前高涨,它们对待两人,就如对待英雄一般。
荒兽一脉中,也是如此。
这时候,荒兽一脉的少族长和少族长夫人要面见两人,倒也说得过去。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叶凌月和帝莘自然欣然应允。
小囚天见状,也想陪同一起前往,却被老囚天给拦下了。
“小囚天,你先留下,今晚天河异象即将降临,族中还有不少事要你看管着。他们两人,自有荒兽战士护送前往地下区域。”
小囚天无奈,只能和叶凌月帝莘两人分开了。
两人才刚离开,老囚天就盘问着小囚天。
“小囚天,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奶奶,我问你,那夜凌真的是你的救命恩人?还有那个叫做帝莘的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
老囚天的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小囚天听了,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说,老囚天看成了什么破绽?
“奶奶,难道你还不相信孙女我不成,主人和帝莘都不是坏人。”
见小囚天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老囚天叹了一声,摸了摸它的脑袋。
“奶奶不是在怀疑你,那夜凌还好,可那帝莘,他只怕不是普通人。你以后,要对此人提防谨慎一些。”
“奶奶,帝莘是主人的伴侣,主人和他几经生死,他怎么会是坏人?”
小囚天不明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知道,那一日,那个叫做帝莘的使出的剑招,那不是普通的武学,那时帝王级别的武学。”
老囚天自从那一日目睹了帝莘的人剑合一的招式后,就一直忐忑不安。
“帝王武学怎么了?那无心太子用的,不也是帝王武学嘛?”
小囚天不懂了。
“帝王武学,岂是人人都可以用的。整个神界,也就只有四大神帝领悟了帝王武学。那个叫做帝莘的,并非是四大神帝的人,他拥有帝王武学,绝非寻常。而且此人深藏不露,他忽然加入我们荒族,必定有诈。此番少族长请他过去,想来也是想试探此人。”
老族长苦口婆心道。
“少族长要为难帝莘?那怎么行,奶奶,主人和帝莘是来帮助我们荒族的。”
小囚天一听,急得团团转。
“是敌是友,少族长自有判断,在他们回来之前,你乖乖去巡查,天河异象之前,你可不要再给我捣乱。”
老囚天拽着小囚天,风风火火,朝着四大区域走去。
天河异象将至,有份参与观测,获得观测点资格的神族和荒族,都已经6续抵达观测点的位置。
叶凌月和帝莘随着荒兽战士,一路走过了荒植聚居的丛林。
天空一片蔚蓝色,万里无云,四周吹着和煦的风。
一些荒兽在森林里穿梭着,四周一片祥和的景象。
叶凌月看这里的景色,不由联想起了几千年后萧索如思成的阳泉古道,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紫微。
“在想什么?”
帝莘轻声问道。
“我在想今晚的天河异象。听荒族的老人们说,天河异象是一片绚烂的星空景象,美丽异常。”
叶凌月仰头看了眼异常晴朗的天空。
“再过四个时辰就天黑了,天河异象会持续数日,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帝莘说着,两人已经到了地下区域的入口。
“帝大人,少族长在前殿等您,至于夜大人,还请随侍女前去少族长夫人那儿。”
在入口处,荒兽战士恭敬地将两人分开。
“我们待会儿再见。”
帝莘目送着叶凌月和侍女离开后,这才进入了前殿。
这是叶凌月第二次见到曾妙妙,和那一日在比试场上看到的曾妙妙相比,今日的曾妙妙没有化成人形。
它保持着母兽的形态,叶凌月一眼看过去,也不知这是什么兽中,隐隐看上去,介乎于白虎和狮子之间。
它大腹腹便便,靠在了床榻上。
听到了侍女带人前来的脚步声后,曾妙妙艰难地动了动身子。
“夜大人,还请见谅,我今日身子有些不便,只能在床榻上见客,让大人笑话了。”
叶凌月的额头,神印微微一闪。
叶凌月感到了来自小吱哟的一种强烈的情绪。
“小吱哟,不要激动,我先试着和你娘亲说说。”
小吱哟没有吱声。
叶凌月走上前去。
“少族长夫人客气了,夫人您知道我是……”
“你是女儿身的事,我和瀚哥早就知道了。我听说,夜大人不仅修为了得,医术也很高明,不知夜大人能否替我看下,我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得了什么毛病。这几日,我腹痛难耐,可稳婆看了几次,都说我还未到临盆的时候。”
曾妙妙的孕期,比寻常的荒兽足足长了一年多。
早前肚子一直好好的,可上次,她观看了荒植一脉和神植的比试后回来没多久,就觉得腹疼难耐。
她本以为孩子总算是要出生了,哪知疼了两天,孩子依旧没有要出生的迹象。
这可急坏了烛瀚,他动用了整个荒兽一族的族医,可众医都是束手无策。
他甚至不惜拉下脸面,去请无心太子的随军方士前来诊断,可对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